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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了。”阎狂的声音斩钉截铁,“去东侧紧急避难所,坐标已发送到你终端。那里有抗爆结构。”
“你呢?”
“我进来接你。”
通讯戛然而止。
樊艳杀没有任何犹豫,转身向着阎狂指示的方向狂奔。管道在脚下剧烈震动,远处传来第一声沉闷的爆炸,冲击波让整个金属结构都在哀鸣。灰尘和碎屑从头顶簌簌落下,迷蒙了他的视线。
当他终于找到那个隐蔽的避难所,用尽全身力气撞开厚重的金属门时,倒计时只剩下四十秒。
然後他看见了阎狂。
男人站在避难所中央,作战服上沾满灰尘和血迹,左臂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正在汩汩冒血,显然是一路浴血杀进来的。他手里拿着一个熟悉的丝绒盒子——里面是那枚赤金耳钉。
“来得及给你这个。”阎狂的声音因急速奔跑和失血而微喘,却带着奇异的平静。
第二声爆炸更近了,顶棚开始掉落大块的水泥碎块,整个空间都在剧烈摇晃。刺耳的警报声与建筑崩塌的轰鸣交织成死亡的交响曲。
樊艳杀看着他手中的耳钉,在末日般的景象里突然笑了。那笑容很淡,却像破晓时第一缕阳光,瞬间照亮了他冰封多年的面容。
“如果我这次活下来,”他的声音在爆炸声中依然清晰,“我要听你亲口说,当初在北部山区,你下达命令时在想什麽。”
阎狂上前一步,在剧烈的震动中稳稳地将耳钉戴回他的左耳。金属触及皮肤的瞬间,带着熟悉的冰凉,随即被体温焐热。这个动作熟练得仿佛这中间的数年光阴丶那些恨与怨,都从未存在。
“我在想,”他的声音在爆炸声中依然字字清晰,“如果必须要有一个人下地狱,那一定是我。但我後悔了,後悔没有告诉你,在我心里,你从来都不是可以权衡的筹码。”
第三声爆炸几乎在同时响起,巨大的冲击波将整个避难所掀翻。在最後的意识里,樊艳杀只感觉到阎狂将他紧紧护在身下,温热血液滴落在他的脸颊,以及耳边那句被爆炸撕裂却依然坚定的话语:
“但我从没想过要独自活下去。”
混沌,黑暗,刺鼻的消毒水气味。
樊艳杀在剧烈的头痛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海岛别墅那张熟悉的大床上。阳光透过半开的窗帘,在实木地板上投下温暖的光斑。他微微一动,全身的骨头都在抗议,左耳的赤金耳钉却安然无恙,在阳光下折射出温暖的光泽。
房门被轻轻推开,阎狂端着水杯和药片走进来。他脸上带着新鲜的擦伤,走路时左腿明显不敢用力,但眼神明亮如初。
“你昏迷了六个小时。”他在床边坐下,将水杯递过来,动作自然地垫了个枕头在他身後。“‘医生’落网了,在潜艇里试图啓动武器时被拦截。‘钥匙’正是我们之前确认的一种新型生物武器的原料,现在已经销毁。”
樊艳杀慢慢坐起身,接过水杯。温水滋润了他干涩的喉咙,也冲淡了嘴里的血腥味。
“研究所……”
“炸毁了。”阎狂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说别人的事,“我们是从海里被捞上来的。影带队及时赶到,再晚五分钟,我们就要喂鱼了。”
他说得轻松,但樊艳杀看见了他包扎厚重的左臂,和隐藏在衣领下的烧伤痕迹。
阳光在房间里缓缓移动,将空气中的尘埃照得闪闪发光。远处传来海鸥的鸣叫,和海浪永不停歇的节奏。一切都宁静得不真实,仿佛昨夜的生死一线只是场噩梦。
樊艳杀擡起手,轻轻触碰左耳的耳钉。金属已经被体温焐热,边缘细微的纹路摩挲着指腹,带着令人安心的实感。
“你当时说的话,我还记得。”
阎狂的目光沉静地落在他脸上,深榛褐色的眼眸里没有任何回避:
“每一句都是真的。”
窗外,海天一色,风平浪静。一只海鸥掠过窗外的棕榈树,翅膀在阳光下闪着白光。
樊艳杀望着远处海平面上跃动的金光,许久,轻声说:
“糖盒空了。”
阎狂微微一怔,随即眼底泛起真实的笑意,那笑意冲淡了他眉宇间常年积聚的冷厉。他起身走向门口,在离开前回头,晨光为他挺拔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
“我去买。”
门轻轻合上。樊艳杀靠在床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耳钉。阳光暖融融地照在他身上,将那些血腥的过往都融化在这片宁静的光晕里。
枕边放着洗净叠好的作战服,上面已经看不见血迹。床头柜上,那个装着赤金耳钉的丝绒盒子静静躺着,盒盖内侧有一行新刻的小字:
“这次,换我等你。”
他知道,有些伤口需要时间来愈合,有些信任需要重新建立。
但至少此刻,在这个阳光灿烂的早晨,他愿意相信——
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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