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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谁缓慢深长地呼吸,重复了好多次,脑子里空白的嗡鸣随着平缓的心率慢慢消失,脸上的灼烧感也缓缓退去。
挺正常的一句话,激动个什麽劲,血液一下子全冲上脑门了……老方也说,李就也说,李明瑞他们也说,就是好久不见,所以表达一下……
“我很想你。”赵知与看了过来,声音很软,黏连潮湿,“哥哥。”
冯谁脑袋“砰”一声炸了。
他看着虚空,心想,我的脑袋肯定炸开了,脑浆是燃烧的火红色,跳动的大脑沟壑里写满了两个叠字的回音,那声音支配了大脑寄生的这具肉.体,所以我现在动也动不了,十个手指过电一样发麻……
几百亿年的时光过去了,冯谁终于重新掌握了身体,他从马鞍上滑下,弯腰捡起了掉落的石子,拂去沾上的泥土。
他走到池畔,把石子打出去。
水漂一个接一个,完美无瑕,悦耳动听。
他打完石子,这才发现又下雨了,连绵的雨丝慢慢濡湿头发衣裳,带着沁人心脾的凉意。
冯谁翻身上马,对赵知与说:“下雨了,该回去了。”
赵知与的头发上沾满了晶亮的水滴,冯谁犹豫了一下,伸手为他拍掉。
赵知与看着他动作,看他收回手,没有动。
冯谁收回去的手无处安放,目光也四处乱窜。
Billy又躁动起来,前蹄擡起,发出格格的磨牙声。
赵知与俯身安抚马,轻轻拍着它的颈子,低声说了几句什麽,而後直起身,眼睛盯着冯谁,擡手咬着指尖脱下了羊皮手套,然後伸手过来,脱掉了冯谁一只手的手套。
他手指划过冯谁的掌心,十指缓慢而坚定地插入指缝,然後收紧。
赵知与的手是温热的,皮肤细腻光滑,指节修长匀称,所过之处仿佛点燃了燎原的火。
冯谁看着赵知与的手,又看了看赵知与,赵知与抿着唇,垂着脑袋不看冯谁,没有放开。
倔强又不容违抗的气势。
冯谁犹豫了一下,也收紧了手指,是个回握的姿势。
赵知与十指一下子握紧,受了刺激似地,劲大得冯谁差点嘶出声。
冯谁把闷哼吞在喉咙里,转过眼睛,看着前边。
两匹马离得很近,两人牵着手,在细雨中慢慢往回走。
“我……也是。”冯谁艰难缓慢地说出了口。
赵知与刚开始没什麽反应,然後突然一下子又使了劲,冯谁真的感觉骨头都快要被捏碎,赵知与哪来的那麽大劲?
“松松。”冯谁说。
赵知与好一会儿才转头看他,迷茫的双眼慢慢聚了神,手上力道卸了点,但神色警惕地看着冯谁:“不松。”
“……”冯谁笑了一下。
赵知与又加重了劲,无意识的反应。
冯谁叹息一声,收了笑。
“前边是什麽?”冯谁指着前面一排建筑。
“马房。”赵知与看了一眼,“要去看一下吗?有盐疗室和水疗机,刨花和草料的气味还蛮好闻的。”
冯谁看了眼建筑窗户里晃动的人影:“马房有很多人吗?”
“都是马工,要清洁丶刷马丶喂食的,每匹马都有专门配备的人员。”
冯谁挑了挑眉:“这麽金贵啊,少爷的马平时也养在里边吗?”
赵知与看了看他。
冯谁转头:“嗯?”
“叫我阿与。”赵知与说。
冯谁感觉自己慢慢免疫了这种突如其来的心脏剧烈跳动,神色平静地转过头,慢慢调整着呼吸。
没事,没关系,赵知与比较直接,慢慢适应就好了,自己不是适应得很好了吗?
“叫弟弟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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