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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笑笑不明所以地看着傅瑾年,轻轻嗯了一声,满是不解与疑惑。虽然她真的只是顺口提到苏星辰,但是她还是不希望傅瑾年误会。而且刚刚她很明显地感觉到了,现在她提苏星辰,再也没有当初那种痛彻心扉痛不欲生的感觉了。
她用手指轻轻挠着傅瑾年的手心,突然冲着傅瑾年咧嘴一笑。
傅瑾年看着她兴趣盎然地样子,知道这是没见他刚才的情绪放在心中,心中有些失落,又有些庆幸自己没有将内心的想法说出来。他并不想让她觉得他是一个小心眼的人。
“怎么不说了?刚刚准备说什么的?”笑笑没听见傅瑾年的反应,就是挠他的手心,都一动不动,她只好抬头看着他。
傅瑾年看着她瞪着一双晶晶亮的大眼睛,眸子中还有做坏事的雀跃,长长的睫毛时不时煽动一下,看起来纯良又活泼,顿时一颗心柔软得不行。
他看着那双清澈得如同新生儿一般的眼眸,顿时觉得是自己思索太多,可是他想要知道一个答案,挣扎再三,还是艰难开口:“笑笑,你对他也是这样吗?”
“他?哪样?”笑笑狐疑地看他一眼,嘟了一下嘴,又低头玩他的手指。
“苏星辰,碰你!”
如果是之前,笑笑肯定会停顿下来,可是现在听到这个名字,真的毫无感觉。她依旧玩着他的手指,只是这次狠狠地折了一下,听到半空中的一声脆响,才放开:“所以,你在担心我让他碰,不让你碰?”
神情再也没有刚才的开朗活泼,笑意盎然,这会虽然未染寒霜,但可以看见明显的严肃。
傅瑾年看着她的样子,不自然地“嗯”了一声。
笑笑听见他答应,就来气,着急起身,刚抬起脚,就被傅瑾年一拽,拽到怀里固定住。
“媳妇儿。”傅瑾年将自己的脑袋埋入笑笑的博鞥之中,不轻不重地亲了一下,又缓慢上移,移到又圆润又小巧的耳垂处,伸出舌尖,亲亲勾了一下,随后又慢慢地冲着笑笑小巧的耳蜗说:“我错了!”那温热的气息就像是一条滑腻光溜的蛇,一点不露地蹿了进去。
平日笑笑肯定会沉浸在这暧昧气氛中,但,今天已经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怎么能因为他一句低声下气的道歉就揭过,现在不解决好,日后必定是隐患。
笑笑冷笑一声:“嗬,你错了,你怎么会错了?”一边说着一边挣扎着起身。
傅瑾年怎么会松手,一边怕她跑了,一边用着巧劲将她固定住,这么一来,脖子上,脸颊上,反倒布了些汗珠。
一只手臂横在她的腰间,另一只手臂将她的脑袋固定住看向自己,一双像远山般悠远深邃的眸子这会染了些焦急。
笑笑看见他满头大汗,一脸焦急,也沉静下来,等着他的下文。
“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哪里错了?”
“我不该小心眼!”傅瑾年深吸一口气,说出了曾经觉得一辈子不会出现在自己身上的词语,有些不安又别扭地看着笑笑。
笑笑一听这话,更生气,她气得是他小心眼吗?她气的是他不相信她,不相信她曾经跟他说过的:傅瑾年和苏星辰都是他心中的独一无二。她允许苏星辰做的,又怎么会不允许他傅瑾年做?反之,她不让傅瑾年做的,又怎么会让苏星辰去做?
他的回答明显地告诉她,他并没有弄清楚她生气的原因。
“哼,这倒是一个好借口!我看傅先……”笑笑看了一眼看着自己一脸深意的傅瑾年,低咳一声,继续补充:“傅教授有道理的很,傅教授掌握乾坤,运筹帷幄惯了,所以碰到这样的小事,反倒认不清事实了?还是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抑或是你拿我的话当耳旁风,压根没听进去?”她
一边愤愤的说着,一边死死看着傅瑾年。这会三分怒火,七分作势,夹枪带棍毫不留情。她也心疼傅瑾年不自信,但明明不是事实却要被他钻牛角尖,那她就不能答应了。
“我,”傅瑾年刚说完一个字,哑然一顿,过了一会才有声音嘶哑着补充:“遇到你,我总没有办法淡定!”
“你没办法淡定就胡乱猜测?”笑笑故意板着一张脸,看见傅瑾年痛苦纠结的脸,又忍不住软了一些:“那我跟你说的,你怎么不记得?”
“什么?”
“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我应该跟你说过:傅瑾年,你不是谁的替代品,也不要跟任何人比较,在我心里,你们都是独一无二的!”
笑笑一字一字地说着,一边仔细观察傅瑾年的表情。果然在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看见傅瑾年的眼神变得晶晶亮,犹如一个得到自己最心爱零食的满足,一双沉寂的如同湖水的眸子溢满了欣喜。
她只希望这一次他能够真正地听进去,正是因为跟苏星辰的前车之鉴,所以她对这段感情反而比上一次更加用心,更加认真。
她只希望他不会辜负她的一番苦心,她知道有时候感情好不一定就会走下去,误会隔阂多了,再好的感情都会变质。经过了这半年,她早已想清楚了之前与苏星辰的误会,她也知道她们不是不爱了,可是……她现在的唯一想法就是和傅瑾年好好地在一起,幸福地走下去!
“我知道,媳妇儿,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这样了,我发誓!”傅瑾年一边说着,一边还真的举起三根手指。
笑笑看着他突然的孩子气哭笑不得,还是佯装生气地警告着:“下次再这样,家法伺候!”
“好,不管是跪搓衣板,还是跪方便面不能碎,遥控器不准换台,我都认了?要是你想将我脱光了吊起来打,我挣扎一下下,也会从了你的!”傅瑾年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打量着笑笑的表情。
他看见她嘴角勾起的弧度,顿时心里一松,却突然听到她疑问耳朵语气:“为什么要脱光了吊起来打?”
“因为……”傅瑾年一边说着,一边低头示意。
笑笑感觉到不适,顺着目光看过去,看见对方的异样,当即红了一张脸,忍不住淬了他一口,“臭流氓!”
“媳妇儿,我……”
“我什么我,还不去洗碗?”笑笑一边吼着,一边快速地站起身子,瞪了一眼傅瑾年,脚下生风地跑到沙发上坐着,一脸幽怨地看着他。
傅瑾年倒也没拦她,本就是转移注意力,也没认真,就像李贤说的:以前不会做的事,他现在也不会做。以前他不愿意强迫她,现在还是不愿意。
他忍住笑意,一脸委屈地说:“我只是想说我想去卫生间!”
“你!”笑笑感觉被误导了,气得七窍生烟,头顶冒火,瞪圆了一双大眼睛,鼻翼还轻轻扇动着,配着一张红扑扑的小脸,看起来十分可爱。
傅瑾年轻笑了一声,抽身去了卫生间。
笑笑听见隐隐约约,绵延不断的流水声,更是羞红了一张脸,感觉到热,一边用手轻轻扇动着,感觉没什么用,又咬着嘴唇沉思:难道她真的被傅瑾年带坏了,就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吃喝拉撒,都能被她yy出一幅活春宫?
眼角瞥见卫生间出来的人,不满地冷哼了一声,掏出自己的小手机,点开手机百度,唰唰唰地键入一行字:别人上厕所,盯着卫生间发呆,是不是有心理疾病?顺便按下了旁边的搜索键。
傅瑾年一出来对上她怨念的眼神,也没在意。慢慢地多到餐桌旁,慢条斯理地将桌上的剩菜剩菜弄到同一个格子中,最后端着脏盘子脏碗筷进了厨房,期间还拿着抹布出来擦了一次桌子。
他一回头,看见笑笑魂不守舍的样子,狐疑地扫了她一眼,拿着抹布进去,继续剩余的清洁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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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正文已完结●下本预收乖,放松两年前,海岛上,17岁的夏子栗捡到一个狼狈的陌生男人。他俊美丶神秘,行事不羁。在夏子栗心里留下深深的烙印。两年後,夏子栗考上汀城大学,在高级宴会厅兼职时,再次遇到那个男人。彼时对方西装革履,群英环绕,高不可攀。听说是华幸集团的掌权人华谷臣。记得当初男人离开时,曾说过遇到困难可以来找他。那如今还算数吗?汀城上流圈里,华谷臣声名在外,其人手段狠辣,笑里藏刀,尤其不喜女色。无人敢往他床上送女人。但某天身边突然跟了位貌美明艳的女大学生。为她还巨债,送她豪车豪宅,还送她人脉和资源。人人都以为这是他养的金丝雀。可实际华谷臣只是单纯地报答当年落难後的收留之恩。当然他也确实对夏子栗很特殊,纵容她为所欲为。後来夏子栗变得有恃无恐,暗戳戳撩他,某天却撩过了火。触到了华谷臣的底线。华谷臣还是笑着的,眼底却有克制不住的情绪看来我是太纵容你了。那夜,阳台上娇艳的玉兰花被暴雨凿透。夏子栗一夜都哭得断断续续。身负巨债貌美女大x笑里藏刀骚断腿财阀上卷叛逆女高vs落难少爷[慢热,可跳看]下卷火辣女大vs财阀大佬又名落难大佬报恩记大佬报恩暗恋成真上位者沦陷久别重逢下本乖,放松预计五月开七年後重逢,和高中暗恋了三年的白月光做了炮友。高中毕业那年,宋敛吟曾鼓起勇气向江砚川表白过,但被冷漠拒绝,此後再无交集。七年後高中同学聚会上,班花再提起这事时,宋敛吟不屑一笑早不喜欢了。江砚川但笑不语。但後来没多久他们却做了炮友。江砚川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柔又残忍你可以随时提出结束这种关系,但在床上时不行。宋敛吟洒脱行啊。某天前男友找宋敛吟复合,她说考虑一下。回来就跟江砚川提了结束不良关系。江砚川也洒脱行。但是在某个夜晚,雪白的床上。前男友给宋敛吟打来电话时,江砚川不复往日的绅士克制,威胁道挂了,不然让他听听我们现在在做什麽。你混蛋。表面御姐女神老师熟男寡欲医生实际钓系心机狐狸精腹黑打桩机xp女主身材超辣,眼神妖媚,会耍小心机勾男主,表面矜持女神,实际狐媚子。男主前期高岭之花,後期变成打桩机。超爱高岭之花为爱下神坛哈哈哈!久别重逢暗恋成真破镜重圆横刀夺爱真香文学内容标签豪门世家欢喜冤家近水楼台天作之合甜文时代新风夏子栗华谷臣暂定一句话简介财阀大佬报恩记立意你若灿烂,山无遮,海无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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