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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承铮低头瞧着她,笑了:“你还真是当老师的,非问啊?”
“你不想知道?”
“行,晚上回家让你知道。不过我跟他不一样,我是持证上岗,保证出力。”
白友杏眉一皱,咕哝:“听着不像好话。”
贺承铮一笑:“还是先吃饭。吃上回那家老火锅吧?你不是说爱吃麽,一会去了多吃,都瘦了。”
他打着伞,迎着风,在兜里细细摩挲着白友杏的手,又闷道:“以後别给别人做饭。”
“那给你做吗?”
“给我肯定做啊,你自己老公你不管啊?咱分好工,你做,我洗碗,行吗?周末再换换。”
“算了别换了。”白友杏想起前段时间日日吃挂面的日子,总觉得不堪回首,自己憋了一会,又笑了,“反正你吃什麽都不挑,好弄。”
“也没不挑。”
“怎麽不是?”
“不吃羊鞭。”
“别说了。”
“你看我这体力用吃麽?”
“别说了!”白友杏窜起来狠狠捂住他的嘴,蹙眉道:“再说打死你。”
贺承铮笑了笑,瞧她着急,总是看不够。白友杏把包带往肩膀上扯了扯,收回脸,闷闷道:“别忘了五一我们去看小朵的宝宝,提前买票。”
“忘不了,你安排的事我肯定给你交代明白。”
“也不知道郭大哥给了小朵什麽?”
“还能什麽,心呗。”
“心?”白友杏吃惊,“那查月怎麽办?”
“不还有一多半在她那麽?”
“你们男人的心还能一半一半的啊?”
“你以为你们女人的心就不一半一半的了?”
贺承铮想起查月至今瞄着某人帅脸还别别扭扭的眼神,漫不经心地笑了,“经历得多,心都大着呢,装着这一块那一块的,外面还都带着刺儿,轻易不给人看。就跟,嗯,榴莲似的。这事不分男女,分人。”
说完,又瞥着她道:“我不管别人,你这家夥的心里全都得是我。你得是大西瓜,知道麽?”
“我是大西瓜?”白友杏粲然地笑起来,“那你也是大西瓜吗?”
“你老公?”贺承铮略不屑地收回脸,冷冷道:“多馀问。”
“行吧,那咱俩都当大西瓜,而且是无籽的。”白友杏浅浅一笑,又在兜里捏了捏贺承铮的手指肚,贺承铮问:“怎麽了?”
“摸摸你是厚皮瓜吗?别占我太多地方啊……”
贺承铮难耐地笑了,不久回她:“心放肚子里吧,你想吃亏还得先问我愿不愿意呢。”
手心儿暖洋洋的,白友杏有股平平淡淡的好心情,她细细摸着贺承铮的手背,把这些时日的种种在心里默默盘了一遍,过後,又兴致十足地擡起头,“那你说刘大哥呢?他是什麽?他那麽帅,喜欢他的姑娘肯定多,他得是一串大葡萄吧?”
贺承铮“啧”一声,骤然站住,“他怎麽帅了?有我帅吗?还有,你这辈子只能有一个哥,那就是我!”
白友杏瞪大眼睛瞧着她这臭脾气的老公,好端端地聊着天,又闹起来了……可话音未落,轰的一声,天边闷雷滚滚,闪电劈天而下。
白友杏下意识一缩,口袋里,贺承铮却猛的攥住她的手,低低道:“不怕,什麽都打不着你。快跑两步。”
白友杏被他突然的大力吓了一跳,他手指带着糙糙的硬茧,攥得她可真使劲儿,她疼了一下,却欣然笑笑,紧紧回握了他,在雨里与他一同小跑起来。
这个家夥心还行……糙点糙点吧,脾气臭点就臭点吧!
伞外,雨声愈来愈稠,白友杏擡眼一看,头顶的天,被贺承铮打来的雨伞严严密密地遮着,连乌云的影子都瞧不见。
她倏地想起认识贺承铮那年的生日夜,他的伞,也是这样斜斜地打在她的头顶。只是那时,她还不谙风月,脑袋不灵,以为是风太大,吹偏了呢。
这个冬天,她匆匆认识了这个人,与他误打误撞丶晕晕乎乎地相爱,又纠缠难舍,初尝情事。可如果有人现在问她爱情是什麽,婚姻又是什麽,她也还是答不上来。
不止她,恐怕身边男女痴痴缠缠,来往如云,也都为情所困,不知如何啓齿。
但她在最近的一篇随笔里写了几句。
爱情,就好像心里有个地方长了片冰冻的湖,有人从上面溜冰而过,带来阵风,却只留了个残影;有人在上面猛打陀螺,兜兜转转,旋上一阵,聊以解闷儿;有人在上奋力开凿,锥心刺骨,遗留一片坑坑洼洼,岁月难消……
可也有那麽一个人,只消一根滚烫的手指,往冰面浅浅一戳,这片冰湖旋即冰消雪融,焕发新生,或荡起微波,或生起涟漪,寒冰尽散,成就一汪春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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