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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认罪书皱巴巴的,一些墨迹糅杂一块,还有几处破损的口子,像是从某处掏出来的。
梁其镶解释道:“这是仵作从王知县口中发现的。”
杨笵粗略阅过,又将认罪书递给了邹时。
李隽徽与邹时互看一眼,彼此对这认罪书不发一言。
“怎麽我们一来柏州这王知县就认罪了呢?”杨笵道。
梁其镶道:“殿下是怀疑,王知县不是自刎,而是有人胁迫?”
“梁大人以为呢?”杨笵眯眼反问。
梁其镶触及三皇子目光,忙颔首道:“下官也是这麽认为的。”
杨笵冷哼一声,甩袖坐于上座,“我若不问,梁大人是打算就这麽结案了?”
梁其镶一听,忙跪地道:“下官不敢。”
“仵作可验出什麽?”邹时扶起梁其镶问。
梁其镶摇头叹了一声:“的确是自刎,尸体没有其他异常之处。”
“那就去案发地。”李隽徽道。
杨笵一手扶腰,一手捶背,转着发酸的脖颈,挥手道:“天色不晚了,明日罢。”
“殿下。”
邹时唤了一声,神情认真。
“行行行,你们先去,我派几个侍卫一路护送你们。”
-
知县府邸,寝屋的血迹已清扫干净。即使开窗透气,还是能隐约闻到血腥味。
邹时道:“不知李大人是否发觉,王知县最後几字的墨迹格外深重?”
“邹大人的意思是?”
李隽徽停顿片刻,二人未说一言,但都心照不宣。
王知县是被人胁迫了,让他以死赎罪。而那最後几个字,是他在与凶手洽谈时,重新蘸墨留下的。所以‘以死赎罪’四个大字的墨迹才会格外浓烈。
案台丶书架丶柜子都已翻了个遍,并未找到其馀线索。眼看天色转黑,俩人便商量着就附近一家客栈过渡一晚。
朝暮客栈,李隽徽先一步上楼进了厢房。
这边邹时在踏入客栈时,便瞧见马棚里有一匹尚好的千里驹。于是朝店家问道:“这匹马是客栈的吗?”
“不是,是一位姑娘的。”店家笑着,给马添了些粮草。
姑娘?
邹时心生异样,不再询问,直接上了二楼厢房。他与李隽徽是分开住的,邹时并不习惯与他人睡一间。
与此同时,二楼厢房,十载默默地合上了窗。
她点上一炷香,盘腿坐于榻上。上次没要了此人的命,这次碰到定是不愿错过的。
夜风习习,今夜无月。待香燃尽,十载蒙面拔出了腰侧匕首。轻手轻脚把门合上後,十载弓腰沿着墙面往前摸索。
好在但凡无人居住的,厢房都敞开着门。十载没一会就找到了邹时落塌之处,她放轻步子熟练地撬开门,然後回身凝气把门小心掩上。
窗没有关,客栈下的烛火照入里屋,寻常人肉眼也能看清一二。十载拔出匕首移步到榻侧,仅一眼的功夫,被褥的轮廓让她心里起疑。
榻上似乎没有人。
果不其然,十载挥手刺去时空空如也,掀开被褥只留几件脱去的衣衫和帛枕。邹时不在这!
“姑娘家夜半三更若是进错了屋,恐有性命之忧啊。”
身後传来熟悉的声音。
十载忙转身,眼前人只着一件月白里衣,眉目尽显狡黠之色,似是个死狐狸。
“邹大人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罢!”
十载话落,手中匕首在掌心荡出凌厉的弧度,叹息间挥了过去。
邹时反应不及,没想到这姑娘竟是个狠厉的主。他一边狼狈躲闪,一边假意试探道:“王知县的死与姑娘有关吧?”
十载并未做过多停留,她充耳不闻邹时的话,手下刀风步步紧逼,似乎势必要让此人人头落地。屋里一片杂乱,邹时时而擦汗时而捂着还未痊愈的伤口。
见他捂胸动作,十载陡然想起那夜行刺时,她刀口向下理应正入心口,可他竟没死?难不成……
十载沉声道:“邹大人的心口莫非异于常人,而是长于右侧?”
邹时讶异,他心口的秘密并未太多人知晓,而这女子竟一眼看出。
于是他立马击掌,随着他的手落下,十载警觉。耳旁传来十几人的脚步声,刹那的功夫,门被人踹开。与此同时,邹时就见十载如兔子般敏捷地蹿出窗外。
他看着着窗外策马逃遁的背影,抹了把汗,庆幸杨笵给了他几个保命的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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