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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猫依旧维持着之前的姿势,仿佛从未动过。但凌红云敏锐地捕捉到,他那身乌黑光亮的皮毛似乎黯淡了一瞬,虽然极其细微,但她就是感觉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感,并非来自肉体,而是源自灵魂深处的耗损,如同沉在静水之下的暗流,顺着共生符的链接,悄无声息地传到她的感知里。
是他做的。
这个念头无比清晰地出现在凌红云脑海中。刚才那阵突然中断的阵法压制,绝非偶然——除了秦越,在这里的人中没人能在陆安的邪力笼罩下,悄无声息地撕开一道喘息的缝隙,还不被对方立刻察觉。
“秦越…”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担忧,“你…刚才是不是用了自己的妖力?为了切断阵法的联系?”
秦越缓缓转过头,熔金的竖瞳在惨绿光线下显得幽深难测。他没有否认,只是极其轻微地、几乎难以察觉地点了一下头。紧接着,一道比平日更显清冷、甚至掺着一丝极淡虚弱的意念,通过共生符清晰地传进她的脑海:“借了契约内部因能量冲击产生的瞬间紊乱,暂时做了屏蔽。但这种屏蔽并不稳定,若陆安能持续往阵眼注入刚才那样的大的能量,撑不了太久。”
凌红云的心猛地一紧。“你没事吧?是不是消耗很大?会不会…”她想起他之前的伤一直未愈,生怕他为了救人再次透支自己,伤及根本。
“无妨。”秦越打断她的担忧,意念依旧平稳,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强调。“之前吞噬的那枚护心鳞分身,其能量已经被我全部吞噬,足够支撑刚才那点消耗。只是暂时需要些时间调息,不会影响后续行动。”
虽然如此,但那份担忧依旧萦绕在她心底。她盯着秦越看了好一会儿,生怕那平静只是强撑的假象。
就在这时,地上传来一阵细碎的窸窣声,打破了两人间短暂的沉默。
赵峥艰难地动了动——他的右臂还保持着被阵法压制时的僵硬姿态,稍微一动,就牵扯到肩颈处的淤青,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额角瞬间渗出细密的冷汗。那些汗珠顺着他的鬓角滑落,滴在沾满灰尘的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但他咬着牙,没出半点痛呼,只是用没受伤的左手撑着冰冷的水泥地,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一点一点地将身体撑起来。后背抵上墙壁时,他还特意调整了姿势,让自己坐得更直些,像是不想在王晚面前露出脆弱的模样。
几乎同时,蜷缩在他身边的王晚也挣扎着转了转脖颈。她的脸色依旧惨白如纸,嘴唇上没有半点血色,眼神里还裹着未散的恐惧——刚才阵法带来的窒息感,还残留在她的感知里,让她连呼吸都带着颤。但她的目光落在赵峥身上时,却多了些别的东西:是劫后余生的脆弱,是对身边人的依赖,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信任。她的视线缓缓下移,落在两人依旧紧紧交握的手上——赵峥的手背上,还留着她刚才情急之下掐出的几道红印,可那只手不仅没松开,反而因为她的注视,又轻轻收紧了几分,像是在无声地告诉她“我在”。
赵峥低头看了眼两人交握的手,指腹无意识地蹭过王晚冰凉的手背——她的手太凉了,像刚从冰水里捞出来,让他忍不住想多传递些暖意过去。他喉结滚动了两下,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猛地抬起头,看向凌红云。声音嘶哑得像被火燎过,每一个字都带着疼痛的质感,却透着前所未有的坚定:“凌小姐…我们不能再这样躲下去了…刚才那种感觉,我们都不想再经历第二次…等那个黑袍怪物下次再来,我们未必还能像这次一样幸运!”
说到“黑袍怪物”时,他眼神里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恐惧——陆安的邪力太过诡异,那种被无形力量扼住喉咙、连反抗都做不到的绝望。但这份恐惧很快被更强烈的决绝取代,他的拳头紧紧攥起,指甲深深嵌进掌心:“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拼一次!”
王晚也像是被他的话点燃了某种情绪,她用尽力气,极小幅度地点了点头,声音微弱却清晰:“…够了…真的…受够了…”泪水再次从她眼角滑落,但这一次,不再是纯粹绝望的泪水,而是混杂被逼出的反抗意志。
凌红云看着眼前这两个年轻人眼中的火苗,心里又酸又暖。曾几何时,他们是被家族规矩束缚的“少爷、小姐”,是被恐惧裹挟的“祭品”,连抬头对视都带着隔阂;可现在,他们在绝境中相互支撑,连眼神里都多了同仇敌忾的坚定。她深吸一口气,重重地点了点头,声音里带着同样的决绝:“对,我们不能再等了。躲得了一次,躲不了第二次。只有主动反击,找到破局的办法,才能真正摆脱陆安的控制,彻底解开这个血契诅咒。否则下一次,我们可能就没这么幸运了。”
凌红云转过身,再次看向秦越,眼神比刚才更凝重了几分:“秦越,你比我更懂阵法和术法。要彻底破除这个血契,我们到底该怎么做?需要找到哪些关键?”她很清楚,凭她这点微薄的灵力,连陆安布下的外围阵法都破不了,更别说对抗陆安了——秦越的建议,是他们唯一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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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从箱顶轻盈地跃下,落地时没有出半点声响,仿佛一片羽毛落在地上。他径直走到凌红云身边,黑色的尾巴轻轻扫过地面,像是在感知周围的能量波动。熔金的竖瞳缓缓扫过赵峥和王晚手腕上的红痕——那道印记在惨绿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像两条缠绕在皮肤上的血色锁链,连空气中都仿佛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他的眼神冷了几分,通过共生符传递的声音也带着冰意:“这个血契,不是普通的邪术诅咒。它扎了三百年的怨念根基,用两族的血脉当作‘线’,又以护心鳞为‘轴’,源源不断地汲取两族的气运和生命力来维持——这样的契约,早已和两族的血脉绑定,想彻底根除,必须走两步,而且每一步都凶险万分。”
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确保每一个细节都清晰:“第一步,毁其根基。这里的‘根基’,就是护心鳞的本体。之前我们毁掉的,只是用来操控外围阵眼的小部分力量的本源分身;而本体才是大阵的核心,也是陆安操控整个血契的关键。只要护心鳞本体不毁,就算我们暂时破掉了外围的阵眼,陆安也能重新注入能量,让阵法再生,诅咒也永远断不了根。甚至,他还能通过护心鳞,反过来追踪我们的位置,随时动突袭。”
“第二步,化其怨源。如果说护心鳞是血契的‘骨架’,那赵婉仪和那七个孩童的怨念,就是支撑骨架的‘血肉’。三百年前,赵婉仪用自己的怨恨和孩童的性命启动了契约;三百年后,这些怨念依旧在滋养着血契,让它越来越强。要是这些怨念不散,就算我们毁掉了护心鳞本体,残留的怨力也会像附骨之疽一样,缠上王、赵两族的后人,说不定还会催生出新的诅咒,只是形式不同罢了。”
“所以,我们得一步步来。外围的阵眼,我可以一个个强行破开——只是我的力量还很弱,所以破开阵眼后我需要时间来消化它的阵眼核心的能量为己用。但破开外围只是开始,要找到护心鳞本体,必须闯进内阵。内阵是血契的核心区域,比外围凶险百倍。”
“更难的是‘化怨’。要化解赵婉仪的怨念,必须直接接触到她的残魂——只有她自己放下怨恨,或者找到能平息她怨恨的‘契机’,那些积了三百年的怨力才会消散。可她的残魂被牢牢锁在内阵的最深处,被护心鳞的力量和契约的规则束缚着,要接触到她,必须先闯过内阵的层层阻碍,还要承受她怨力的直接冲击。”
凌红云的心一点点往下沉——内阵的凶险,他们上次在王家老宅已经尝过皮毛,那还是没有陆安加持之前;若是闯内阵,面对的是赵婉仪的怨魂和护心鳞本体的能量,再加上陆安的加持,后果不堪设想。她下意识地抿了抿唇,指尖又开始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通命符袋,脑子里飞地思考着破局的办法。
沉默在防空洞里蔓延开来,自从看到秦越的人形状态后赵峥和王晚对凌红云的自言自语已经明白大致一二,所以也只是静静的等待着。
就在这时,一个大胆到近乎疯狂的念头,突然像一道闪电,劈开了凌红云混乱的思绪。她猛地抬起头,眼中燃起孤注一掷的光芒:“怨是关键…那我们能不能…绕开内阵的阻碍,直接跟怨的源头沟通?”
秦越的熔金竖瞳微微转了转,视线落在凌红云脸上,虽然没有开口,却通过共生符传递来一道清晰的意念:“你想说什么?”
“赵婉仪是整个血契的启动者,也是最大的怨源。”凌红云的语越来越快,思路也越来越清晰,连眼神都变得亮了起来,“她的残魂被锁在契约里三百年,肯定承受着我们无法想象的痛苦——而愿意承受这种痛苦,应该与她生前的怨有着紧密的关系,既是她怨恨的来源,或许也是她的‘破绽’。如果我们能想办法接触到她的残魂,哪怕只是一缕意识,是不是就能知道她最在意的是什么?是不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说不定…说不定就能找到化解她怨恨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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