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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老爷子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拐角,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成冰。
林晚攥着红的手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刚才沈廷洲那句“一百种办法让你待不下去”像根刺,扎得她心口闷。她知道这不是威胁,以沈家的势力,要碾死她这样的孤女,确实易如反掌。
可认输?她林晚从来不是会轻易低头的人。
“怎么不说话了?”沈廷洲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点戏谑的冷意。
林晚抬头,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眸。他不知何时转过身,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像带着钩子,要把她的心思都勾出来晒。
“被我说中了?”他往前走了一步,皮鞋踩在地毯上没出声音,却像踩在林晚的神经上,“知道怕了?”
“我怕什么?”林晚梗着脖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颤,“怕你仗势欺人?还是怕你这副冰块脸?”
她刻意挺直脊背,迎上他的目光。尽管心里虚,脸上却依旧挂着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倔劲儿——这是她在现代职场摸爬滚打练出的本事,越是害怕,越要装得镇定。
沈廷洲的视线落在她泛红的眼眶上,那里还带着刚才强憋回去的湿意,像只被惹急了却还在硬撑的小兽。他突然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里没有半分暖意,只有刺骨的嘲讽:“演得挺像。”
“你说什么?”林晚的火气又上来了,“我演什么了?”
“演委屈,演倔强,演得不谙世事。”沈廷洲一步步逼近,他很高,站在她面前时,几乎能把她整个人笼罩在阴影里,“林晚,你以为装成这副样子,就能让我相信你对沈家的钱没兴趣?”
他身上的古龙水味越来越浓,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形成一种极具压迫感的气息,让林晚忍不住想后退。
可她的后背已经抵到了沙扶手,退无可退。
“我对你们沈家的钱没兴趣,信不信由你。”林晚攥紧拳头,指甲几乎嵌进肉里,“倒是你,整天把钱挂在嘴边,是不是除了钱,就没别的东西能想了?”
沈廷洲没接话,只是微微俯身,凑近她的耳边。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近得能看清他睫毛的阴影,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落在耳廓上,带着危险的灼热。
“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情人间的呢喃,却字字淬着冰,“撒谎的人。”
温热的气息扫过耳廓,林晚浑身像过电似的,猛地打了个寒颤。她下意识地想偏头躲开,却被他用手按住了后颈。
他的手指微凉,力道却不容抗拒,仿佛只要她敢动一下,就会被狠狠捏碎。
“你放开我!”林晚的声音终于带了点慌乱。这姿势太近,太暧昧,也太危险,让她浑身毛。
“我在问你,”沈廷洲的眼神暗得像深潭,死死锁住她的眼睛,“你到底想要什么?”
他不信她。
从一开始就不信。在他眼里,她就是个攀附权贵、贪图钱财的骗子,所有的“憨气”和“倔强”,都是精心设计的表演。
林晚突然就不慌了。
既然解释没用,那就不解释了。
她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比他更冷的笑:“我想要什么,关你什么事?”
她故意挺了挺胸,几乎要贴上他的胸膛,用同样低的声音回敬:“比起撒谎的人,我更讨厌自大狂。总觉得全天下的人都得围着你转,都得图你点什么——沈廷洲,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她的气息带着点点心的甜香,和他身上的冷冽气味撞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的张力。
沈廷洲的手猛地一紧,林晚甚至能感觉到他指尖的颤抖,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他的眼神骤然变得锐利,像要把她生吞活剥。
林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做好了他会怒的准备——骂她也好,推开她也好,总好过这样诡异的对峙。
可出乎她意料的是,他盯着她看了足足有五秒钟,眼底翻涌的情绪复杂得让人看不懂,有愤怒,有嘲讽,还有一丝她读不懂的……烦躁?
然后,他突然松开了手。
“呵。”
一声意味不明的冷笑,他直起身,后退一步,拉开了安全距离。
林晚立刻像被烫到似的弹开,捂着后颈退到沙另一边,警惕地看着他,胸口因为刚才的对峙而剧烈起伏。
沈廷洲整理了一下微乱的领结,脸上又恢复了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仿佛刚才那个逼近她、质问她的人不是他。
他没再说话,转身走到窗边,背对着她,望着外面的花园,身形挺拔却透着股说不出的僵硬。
客厅里再次陷入沉默,比刚才更甚。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每一声都像敲在心上。
林晚摸了摸烫的耳廓,刚才他呼吸扫过的地方还留着异样的触感。她不明白,沈廷洲这到底是在干什么?试探她?激怒她?还是……
她甩了甩头,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开。不管他想干什么,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个沈廷洲,比她想象中更难对付,也更……奇怪。
“客人快到了。”林晚率先打破沉默,声音还有点紧,“我先上楼换衣服。”
说完,她几乎是逃也似的往楼梯口走,脚步快得像阵风。
走到楼梯拐角时,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沈廷洲还站在窗边,夕阳的余晖落在他身上,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他微微侧着头,侧脸的线条在光影里显得有些柔和,只是那双眼睛,依旧深不见底,让人猜不透。
林晚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或许,这座冰山的底下,藏着不为人知的东西。
而她这场为期三个月的“考察”,恐怕比想象中还要惊心动魄。
她深吸一口气,加快脚步往楼上走。不管沈廷洲藏着什么,她都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今晚的客人,还有这场注定不会平静的晚宴,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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