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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曼丽像是铆足了劲要跟林晚较劲,没过两天,又派人送来了一个精致的礼盒,指名要交给沈廷洲。
林晚正好在书房帮沈廷洲整理文件,佣人把礼盒递过来时,她瞥了一眼,烫金的ogo晃得人眼晕——是家顶级定制品牌,一条领带怕是够普通人数月的开销。
“沈总在忙吗?苏小姐送的东西。”佣人小心翼翼地问。
“放这儿吧。”林晚指了指书桌一角,心里莫名有点堵。这苏曼丽还真是锲而不舍,送完吃的又送用的,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对沈廷洲有意思似的。
等沈廷洲从会议室回来,看到桌上的礼盒,连眼皮都没抬一下,随手就推到了桌沿,像是在处理什么无关紧要的垃圾。
“苏曼丽送的?”他问,语气平淡得听不出情绪。
“嗯,说是给你的。”林晚低着头整理文件,假装不在意,“看着挺贵的。”
沈廷洲“哦”了一声,没再说话,径直走到办公桌后坐下,开始处理堆积的文件,仿佛那礼盒根本不存在。
林晚偷偷看了他一眼,见他确实没把礼盒当回事,心里那点堵意稍稍散了些,却又冒出点别的心思。她眼珠一转,转身回了自己房间,翻出个毛线团和两根棒针——那是她前几天心血来潮想织围巾,结果手笨得厉害,织出来的东西歪歪扭扭,像条扭曲的毛毛虫。
当时织到一半就被她扔在了抽屉里,现在看着书桌上那条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领带,林晚突然来了劲头。她拿着那条“惨不忍睹”的围巾回到书房,故意把它放在苏曼丽送的礼盒旁边,一左一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红色的毛线歪歪扭扭,针脚忽大忽小,还有几处明显的漏针,跟旁边烫金礼盒的精致比起来,简直像个笑话。
沈廷洲处理完一份文件,抬眼就看到了桌上的“新成员”。他的目光在那条围巾上顿了顿,又扫过旁边的礼盒,眼底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
这女人,是在吃醋?
他放下钢笔,伸手拿起那条围巾。毛线有点扎手,边缘处还挂着几根没剪干净的线头,显然是第一次织东西的手笔。可不知怎么的,看着那歪歪扭扭的针脚,他心里竟觉得有点软。
“这是你织的?”沈廷洲问,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笑意。
林晚正在假装研究账本,闻言头也没抬:“嗯,闲着没事瞎织的,难看死了,你别笑我。”
嘴上这么说,耳朵却悄悄竖了起来,等着他的评价。
沈廷洲把围巾绕在指尖转了转,看着那处明显的漏针,突然想起她修收音机时笨手笨脚的样子,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不难看。”
林晚愣了一下,抬头看他:“你没瞎吧?这都不难看?”
这围巾歪得连她自己都看不下去,他居然说不难看?
沈廷洲却一本正经地点点头,拿起围巾在脖子上比了比,虽然尺寸明显不对,歪歪扭扭地挂着,他却像是很满意:“手艺不错,很有特色。”
“有特色”三个字,他说得格外重,像是在强调什么。
林晚看着他脖子上那条滑稽的围巾,再看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突然忍不住笑出了声:“沈廷洲,你是不是被门夹了?这叫有特色?明明就是丑!”
“我觉得好看就行。”沈廷洲把围巾摘下来,叠得整整齐齐,放进自己的西装内袋里,动作自然得像是在收藏什么宝贝,“比某些华而不实的东西强多了。”
他说这话时,眼神意有所指地瞟了一眼桌沿的礼盒,带着点毫不掩饰的嫌弃。
林晚的心跳漏了半拍,看着他把那条丑围巾宝贝似的收起来,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暖暖的,甜甜的。原来这冰山不仅会配合她演戏,还会说这么直白的“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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