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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宅的书房总带着股陈年墨香,今天却弥漫着化不开的凝重。
林晚站在紫檀木书桌前,指尖死死攥着口袋里那张泛黄的旧照片——那是她从原主遗物里找到的唯一线索,照片上的女人抱着个婴儿,背景是模糊的乡下土屋,除此之外再无痕迹。
沈父坐在太师椅上,手里摩挲着个青花茶杯,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身上。烟缸里的烟蒂又堆成了小山,连花白的胡须上都沾着点烟灰,显然等了很久。
“坐吧。”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林晚没敢坐,只是把背挺得更直了些。自菜场那事之后,她就知道躲不过去——沈父是沈家的主心骨,不可能对外面的流言充耳不闻,更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儿子被人指指点点。
“周管家说,你最近没去工作室。”沈父率先开口,语气听不出喜怒,“是被外面的话吓着了?”
“不是。”林晚的指尖掐进掌心,“只是想在家休息几天。”
“休息?”沈父放下茶杯,杯底与桌面碰撞出清脆的响,“还是不敢见人了?”
林晚的脸瞬间涨红,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她知道沈父不是故意羞辱她,可这话里的质问,还是让她喉咙紧。
“我没有。”她咬着唇,声音小得像蚊子哼,“那些都是谣言,我不怕。”
“不怕?”沈父突然提高了音量,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厉色,“那你告诉我,你父母到底是谁?老家在哪?为什么查不到你半点来历?”
他的话像连珠炮似的砸过来,每一个字都带着沉甸甸的压力。林晚攥着照片的手开始抖,旧照片的边角硌得手心生疼,却远不及心里的恐慌——她该怎么说?说自己是来自未来的灵魂,占据了这个无父无母的孤女身体?
“我……”她张了张嘴,却不出任何声音。冷汗顺着脊背滑下去,浸湿了贴身的衣衫。
沈父看着她慌乱的样子,眼底的疑虑更深了。他不是没查过,派去内地的人回来报信,说根本找不到与林晚相符的人,仿佛她是凭空冒出来的。这在敏感的年月里,难免让人多想。
“丫头,我知道你不是坏人。”沈父的语气放缓了些,带着几分疲惫,“可沈家门楣经不起折腾,廷洲更不能因为你被人戳脊梁骨。你要是真有难处,说出来,沈家或许能帮你……”
“我真的不知道。”林晚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记事起就跟着老乡来港城了,他们说我父母早就不在了……这是我唯一的照片……”
她慌乱地掏出那张旧照片,手一抖,照片飘落在地。女人模糊的笑脸朝上,像在无声地嘲笑着她的窘迫。
沈父弯腰捡起照片,眯着眼看了半天,眉头皱得更紧了:“这照片上的人……我不认识。”
就在林晚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书房门“砰”地一声被推开。
沈廷洲站在门口,身上还带着外面的寒气,目光扫过林晚泛红的眼眶,又落在沈父手里的照片上,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爸,您找晚晚什么事?”他的声音冷得像冰,径直走到林晚身边,不动声色地把她护在身后。
林晚靠在他背上,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的紧绷,还有那份不容错辨的维护。刚才差点崩塌的勇气,突然又回来了些。
沈父看着儿子护犊子的样子,把照片往桌上一拍:“我问问她的来历,怎么了?现在外面都传成什么样了?你想让沈家被人指着鼻子骂吗?”
“她的来历我清楚。”沈廷洲的声音没有丝毫动摇,目光坚定地看着沈父,“她是林伯的侄女,小时候我见过。只是林伯去世得早,她才流落在外。这些年受了不少苦,我护着她,天经地义。”
他说的半真半假,林伯确实是沈家的老管家,去世多年,正好能堵住悠悠众口。林晚躲在他身后,听着他流利的谎言,心里又酸又软——他为了护她,连这种谎话都编得毫不犹豫。
“你清楚?”沈父显然不信,气得胡须都抖了,“你清楚她为什么查不到户籍?清楚她连老家在哪都说不清?廷洲,你别被猪油蒙了心!”
“我不管她从哪来,是什么身份。”沈廷洲打断他,语气里带着种近乎偏执的执拗,“她是我要护的人,谁也不能动。”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重锤敲在每个人心上。林晚的心跳漏了一拍,看着他挺直的背影,突然觉得鼻子一酸,眼泪再也忍不住掉了下来。
这是他第一次,在沈父面前如此直白地宣告要护着她,像在风雨飘摇中,为她撑起了一把无坚不摧的伞。
沈父被儿子堵得说不出话,指着他的手都在抖。他看着沈廷洲眼底那份不容错辨的认真,突然想起他年轻时也是这样,认定的事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好,好一个你要护的人!”沈父气得把茶杯往桌上一墩,茶水溅出来打湿了照片,“我不管了!将来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自己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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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抓起桌上的拐杖,重重地跺了两下地,转身往内室走去,背影带着说不出的疲惫和失望。
书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空气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沈廷洲转过身,看着林晚通红的眼眶,伸手替她擦掉眼泪,指尖带着薄茧,动作却温柔得不像话:“别怕。”
“对不起……”林晚的声音哽咽,“又让你跟伯父吵架了。”
“不关你的事。”沈廷洲摇摇头,捡起地上那张被打湿的照片,小心翼翼地用纸巾擦干,“是我没处理好,让你受委屈了。”
他看着照片上模糊的女人,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又被坚定取代:“别担心,我会想办法查到你家人的消息。就算查不到也没关系,以后沈家就是你的家。”
林晚看着他认真的侧脸,看着他小心翼翼呵护着那张旧照片的样子,突然觉得那些关于来历的恐慌、关于未来的迷茫,都没那么可怕了。
或许她永远也查不清原主的过去,或许她永远也回不到自己的时代,但只要身边有他,有这份坚定的维护,好像在哪里都能扎根。
沈廷洲把照片小心地放回她口袋里,像在守护什么稀世珍宝。他牵着她的手往外走,掌心的温度烫得她心尖颤。
“走吧,张妈炖了汤,给你压压惊。”
阳光透过走廊的窗棂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林晚看着两人交握的手,突然觉得,不管未来有多少风雨,只要能这样被他牵着,就什么都不用怕了。
而内室的门后,沈父拄着拐杖,听着外面渐行渐远的脚步声,重重地叹了口气。他从怀里掏出个信封,里面是警局老战友刚送来的消息——林晚的户籍确实有问题,但查不到任何可疑之处,只记录着她多年前随老乡来港,一直靠打零工为生。
“罢了罢了。”他把信封塞进抽屉,“孩子们的事,让他们自己折腾去吧。”
烟缸里的最后一点火星熄灭了,书房里的墨香渐渐压过了烟味,像场无声的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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