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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的雨停了,巷子里飘着潮湿的霉味。林晚趴在缝纫机上补眠,脸颊贴着冰凉的台面,梦里全是沈廷洲站在雨里的猩红眼底,惊得她猛地睁开眼。
工作室的铁门出“咔哒”一声轻响,像生锈的合页被人强行掰开。
林晚的心跳瞬间提到嗓子眼,抓起桌上的剪刀攥在手里——这个点,会是谁?
月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道细长的影子。那人影一步步靠近,皮鞋踩在水泥地上的声音沉闷而熟悉,让她握着剪刀的手骤然收紧。
是沈廷洲。
他怎么会有钥匙?不对,这响动分明是……撬锁?
“你干什么!”林晚猛地站起身,剪刀尖对着他,声音因刚睡醒而哑,“谁让你撬锁进来的?”
沈廷洲站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只有指间的烟蒂在黑暗中亮了一下,火星映出他眼底翻涌的红。他没说话,只是一步步逼近,身上的酒气混着雨水的腥气,像头失控的野兽。
林晚被逼得连连后退,后腰突然撞上缝纫机的铁架,疼得她倒抽口冷气。剪刀“哐当”掉在地上,她刚想弯腰去捡,手腕就被他死死攥住。
“躲够了吗?”沈廷洲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带着不容错辨的偏执,“林晚,不准再躲我。”
他的力气大得吓人,手腕被攥得生疼,林晚挣扎着想甩开,却被他更紧地按住。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壁,身前是他灼热的胸膛,密不透风的压迫感让她喘不过气。
“放开我!”林晚的眼眶瞬间红了,又气又怕,“沈廷洲你疯了吗?撬锁闯进别人房间,你知不知道这是犯法的!”
“别人?”沈廷洲低笑一声,笑声里带着点自嘲的疯狂,他俯身凑近,鼻尖几乎蹭到她的鼻尖,“在你眼里,我就是别人?”
他的眼神太烫,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林晚心尖颤。酒精和失控的情绪在他身上交织,平日里的冷静自持荡然无存,只剩下原始的占有欲。
“不然呢?”林晚别过脸,避开他的目光,声音却忍不住颤,“你和苏婉清……到底什么关系?你说让她搬走,她走了吗?在你心里,我和她到底谁更重要?”
积压了几天的委屈和疑问,像决堤的洪水,终于冲垮了她所有的伪装。她要一个答案,一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答案。
沈廷洲的动作猛地顿住,攥着她手腕的力道松了些,眼底的猩红却更浓了。“我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他的声音带着点疲惫的沙哑,“她昨天就搬走了,我让张妈盯着她收拾的行李,亲自看着她上的车。这些,你想知道为什么不自己问我?非要躲着我,非要逼我?”
他的质问带着点受伤的意味,像被踩到尾巴的困兽,明明是自己失控,却怪对方逼得太紧。
林晚看着他眼底的血丝和胡茬,心里的气突然就泄了大半。他眼底的疲惫骗不了人,下巴上冒出的青色胡茬也骗不了人——这几天,他过得显然也不好。
可理智回笼的瞬间,被他强行禁锢的恐惧又占了上风。“就算她搬走了,你也不能这样对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你这是绑架!是强迫!”
“我只是不想再失去你。”沈廷洲突然松开她的手腕,转而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力道大得像要把她揉进骨血里,“一想到你可能会离开,我就控制不住自己。晚晚,别离开我,求你。”
最后那句“求你”,轻得像叹息,却重重砸在林晚心上。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的颤抖,感受到他急促的心跳,感受到那份近乎病态的偏执背后,是深入骨髓的恐惧。这个一向沉稳的男人,此刻像个怕被抛弃的孩子,笨拙地用最极端的方式挽留她。
林晚的挣扎渐渐停了下来,伸出手,犹豫了很久,还是轻轻环住了他的腰。
“沈廷洲,”她的声音闷闷地从他怀里传出来,带着浓浓的鼻音,“你这样……很吓人。”
“我知道。”沈廷洲的声音贴着她的顶,带着滚烫的温度,“但我控制不住。一想到你可能会因为她误会我,一想到你可能会不告而别,我就觉得这里……”他按住自己的心脏,“像被人剜掉了一块。”
黑暗中,两人相拥着站在冰冷的墙壁前,呼吸交缠,带着未散的酒气和潮湿的雨味,却奇异地安抚了彼此的不安。
过了很久,沈廷洲才稍稍退开,伸手擦掉她眼角的泪,指尖带着薄茧,动作却温柔得不像话:“对不起,我不该吓你,更不该撬锁。但我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我怕你真的不要我了。”
林晚看着他眼底的红血丝和真诚的悔意,突然觉得,这场冷战,这场失控,或许都是因为太过在意。
“我没说要走。”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点别扭的软,“我只是……有点生气。”
“我知道。”沈廷洲低笑一声,重新将她拥入怀中,“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你受委屈,更不该让苏婉清有机会挑拨我们。以后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窗外的月光不知何时变得明亮,透过百叶窗的缝隙照进来,在两人交缠的影子上投下斑驳的光。工作室里的布料味和他身上的气息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让人安心的味道。
林晚埋在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突然觉得,或许爱情里不只有温柔和甜蜜,偶尔也会有失控和偏执。重要的是,他们都愿意为了彼此,学着收敛棱角,学着信任。
“以后不准再撬锁了。”她在他怀里闷闷地说。
“嗯。”沈廷洲低笑,吻了吻她的顶,“都听你的。”
夜还很长,但紧紧相拥的两人都知道,这场因为误会而起的风波,终于要过去了。而那些失控的偏执,终将被温柔的爱意抚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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