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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猎的喧嚣早已散去,镇国公府却并未恢复往日的平静。一种无声的张力在朱门高墙内弥漫,比以往更加微妙,更加危险。
萧瓷坐在窗边,指尖轻轻拂过父亲昨日命人送来的几本旧书。书页泛黄,边角磨损,散着一股陈年的墨香与淡淡的樟木气息。这是她生母林氏曾经读过的书。
一本《诗经》,一本《山海经注疏》,还有一本……竟是前朝失传已久的医典《青囊书》残卷。
萧鼎天此举,用意深远。这无声的赏赐,是补偿,是认可,亦是一种更复杂的试探。他在告诉她,他看到了她的价值,记起了她身上流淌着另一半属于她生母的、或许被他刻意遗忘的血脉。同时,他也在看她,会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关注”,是否会因此得意忘形,触碰他划下的无形界限。
萧瓷拿起那本《青囊书》,指尖感受到书页的脆弱。她的心跳微微加。这绝非国公府书库里会有的书,父亲私藏此书,并将其赠予她……他知道了多少?还是仅仅只是一种迂回的、连他自己都可能说不清道不明的愧疚表达?
“小姐,”新来的小丫鬟白月轻手轻脚地走进来,奉上一盏新沏的茶,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几分敬畏,“世子爷院里的墨砚刚才路过,说是……说是世子得了一方新墨,瞧着小姐近来练字勤勉,让送些过来。”白月放下茶盏,手里果然多了一小块品相极佳的松烟墨。
萧瓷抬眼,目光沉静。萧景珩?送墨?
自那日秋猎围场,他亲眼目睹她救治老国公爷,并得知嫡母与表妹的毒计后,这位一向对她视若无睹、甚至隐含厌憎的长兄,态度就变得极其古怪。
监视依旧,甚至可能更严密了(或许更多是萧鼎天或老公爷的意思)。但偶尔,会有这种微不足道却又透着蹊跷的“馈赠”。上次是一叠不错的宣纸,这次是一块墨。
像是在确认什么,又像是在……示好?一种别别扭扭、极其生硬、夹杂着巨大愧疚与困惑的示好。
萧瓷唇角勾起一丝极淡的、意味不明的弧度。她接过那墨,触手微凉。“替我谢过兄长美意。”声音平稳,听不出喜怒。
白月怯生生地应了声是,退了下去。这丫鬟是老公爷病愈后,特意拨过来伺候她的,说是身子刚好需得有人精心照料。萧瓷明白,这是祖父放在她身边的眼睛,也是一种保护。府中下人最是势利,老公爷的态度,足以让许多明枪暗箭转为地下暗流。
她拿起那块墨,放在鼻尖轻嗅。墨味纯正,并无异样。萧景珩还不至于用这种下作手段。他只是困惑了,动摇了,甚至可能因知晓部分真相而备受煎熬。那个在他认知里愚蠢、怯懦、只会哭哭啼啼纠缠惹祸的庶妹,忽然变得陌生,身上笼罩了一层他看不懂的迷雾。他那被嫡母沈氏精心构建起来的世界观,彻底裂开了。
这种感觉,想必让他很不舒服吧?萧瓷几乎能想象出萧景珩下令送墨时,那紧蹙的眉头、冷硬的嘴角和眼底的挣扎。
她将墨放下,目光重新落回《青囊书》上。父亲的愧疚,兄长的试探,祖父的回护……这一切交织成一张网。而她,不再是网上无力挣扎的飞虫,她要开始利用这网的每一丝颤动,为自己谋取生机和力量。
……
夜色如墨,浸染京都。
安国公府别院的一处精致水榭中,丝竹管弦声声靡靡,酒香混合着脂粉香,弥漫在微凉的空气里。
谢流云斜倚在软榻上,锦衣松垮,玉冠微斜,手里把玩着一只夜光杯,杯中琥珀色的酒液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荡。他嘴角噙着一抹惯常的、玩世不恭的笑意,听着身旁几位纨绔子弟高谈阔论,眼神却偶尔掠过水榭外的沉沉夜色,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
“要我说,还是流云兄会享受!这别院的歌姬,比起教坊司的也不遑多让啊!”一个胖乎乎的子弟摇头晃脑地奉承。
谢流云懒懒一笑,抿了口酒,“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嘛。诸位喜欢就好。”语气轻佻,完美符合他京都第一浪荡纨绔的形象。
又敷衍了一阵,他借口更衣,起身离席。穿过曲折的回廊,远离了身后的喧嚣,脸上的慵懒笑意瞬间收敛,变得沉静而莫测。
一个穿着小厮服饰、其貌不扬的人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低声道:“世子。”
“说。”谢流云没有回头,目光望着廊外一池枯荷。
“镇国公府近日动向:三小姐萧瓷已迁回原院落,国公爷赏了林氏旧书。世子萧景珩那边,监视依旧,但有缓和迹象。此外,”小厮语气微顿,“老公爷回府后,已处置秋猎之事。沈氏剥夺管家之权,禁足于佛堂思过,非召不得出。沈清漪同样禁足于自己院落,抄写《女诫》百遍,并严令其仆役不得随意走动。府中中馈暂由国公爷的一名老姨娘和管事嬷嬷共同代理。”
谢流云眼神微动:“哦?老公爷果然雷厉风行。沈家那边没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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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派人来过一次,被老公爷以‘家教不严,正在整肃’为由挡了回去,并未深谈。看来老公爷此次是动了真怒。”
“呵,”谢流云轻笑一声,“动了真怒,却也只是禁足抄书。终究还是顾全了沈家的颜面和国公府的体面。”他语气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诮。
“继续盯紧。沈氏经营多年,树大根深,即便禁足,其爪牙仍在。她们绝不会善罢甘休,有任何异动,立刻报我。”他声音低沉,与方才水榭中的浪荡子判若两人。
“是。还有一事……”小厮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我们的人现,除了我们和萧世子,似乎还有另一股势力在关注三小姐。对方身手极好,极其隐蔽,我们……跟丢了两次。”
谢流云猛地转身,眼中锐光乍现:“另一股势力?可查出线索?”
“对方极其谨慎,未留痕迹。但最后一次消失的方向,似乎是……皇城。”
皇城?谢流云的心沉了下去。萧瓷怎么会引起那个方向的注意?是因为秋猎救下老公爷?还是……与她生母林氏那桩扑朔迷离的旧案有关?
他想起秋猎时,那个在围场中冷静拉弓、眼神清亮锐利的少女,与传闻中怯懦愚蠢的庶女形象天差地别。那样的光芒,即便她想藏,又怎能完全藏得住?终究是引起了潜藏在暗处眼睛的注意。
这让他感到一丝前所未有的焦躁。棋盘上的棋子,似乎正朝着他未曾预料的方向移动。
“加派人手,不惜一切代价,给我查出那股势力的来历!”他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冷厉,“务必确保她的安全。”
“是!”小厮领命,悄然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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