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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那声来自屋顶的警告,如同冰锥刺入萧瓷的梦境,让她天未亮便已清醒。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冷冽气息,提醒她那并非幻觉。
“小心香料。”
三个字,重若千钧。她暗中制售香料之事极其隐秘,连府中眼线都未必能轻易察觉,那个神秘人却知之甚详。他究竟是谁?是友,为何藏头露尾?是敌,又为何屡次示警?
萧瓷坐在梳妆台前,铜镜里映出一张苍白却眼神锐利的脸。白月无声地替她梳着长,动作轻柔,带着几分小心翼翼。这丫鬟是祖父的人,目前看来还算本分,但萧瓷不敢全然信任任何人。
危机迫在眉睫。嫡母沈氏虽被禁足,但其爪牙仍在,如同潜伏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可能动致命一击。那个被警告的“香料”,显然是她们计划的下一个突破口。被动接招,只会步步维艰。
她必须主动出击,在旋涡彻底形成之前,找到可以借力或至少能传递信息的渠道。目光扫过妆匣底层,那里静静躺着两样东西:一枚质地奇特、刻着流云暗纹的墨锭(谢流云所赠),以及一张写着太医院值宿日期、字迹清峻的普通纸条(顾怀舟无意遗落,被她拾起)。
这两个人……或可一试。
但如何接触,却需费思量。她不能亲自出面,更不能留下任何书面把柄。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可能落在父亲、兄长、乃至更多未知势力的眼中。
……
一连两日,萧瓷都未有动作,只是如常看书、练字,偶尔调试一些新的香露配方,仿佛那夜的警告从未生。但暗地里,她已通过观察,选定了一个人选——每日清晨负责出府采买食材的一个小厮,名叫栓子。栓子家境贫寒,为人还算老实,最重要的是,他有个嗜赌如命的爹,常在外欠债。
这日清晨,萧瓷借口要些新鲜的花瓣制香囊,给了白月一小块碎银,让她去找栓子,叮嘱务必挑最新鲜的。白月不疑有他,领命而去。
萧瓷则换上一身半旧不新的藕荷色衣裙,罩上兜帽,悄无声息地溜到靠近府邸后巷的一处偏僻角楼。从这里,可以隐约看到后门进出的情形。
不久,栓子挎着篮子出了门。萧瓷屏住呼吸,计算着时间。
约莫一炷香后,估计栓子已到了热闹的东市,萧瓷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小的、用特殊药水浸泡过的棉团,绑在一枚轻巧的铜钱上。她深吸一口气,看准角楼下不远处一个无人注意的角落,运足力气,指尖轻弹——
那枚绑着棉团的铜钱划出一道细微的弧线,精准地落入墙外一辆刚好经过的、装满干草的牛车草堆里,无声无息。
做完这一切,她迅退离窗边,心脏怦怦直跳。这是她根据化学知识自制的“追踪香”,气味极淡,人类几乎无法察觉,但对经过特殊训练的犬类或某些鸟类,却有着强烈的吸引力。而她知道,谢流云手下,有能人异士精通此道。这枚铜钱和香饵,是她精心准备的“鱼饵”,赌的就是谢流云的人一直在关注镇国公府的动静,尤其是后门这类人员往来之地。
接下来,便是等待,并祈祷栓子能“恰好”经过那辆牛车附近,让香气若有似无地沾染到他身上。
时间一点点过去,萧瓷坐在窗前,看似平静地翻着《青囊书》,实则每一个神经都绷紧了。这步棋风险极大,若被谢流云无视,或更糟,被他误解为挑衅或愚蠢,便可能弄巧成拙。
临近午时,后门传来动静。栓子回来了,篮子里果然有些新鲜花瓣。白月接过,送来给萧瓷。
萧瓷状似无意地拿起花瓣轻嗅,目光却飞快地扫过栓子的鞋履和裤脚——上面似乎沾着几根不起眼的干草屑。
成了第一步。她心下稍安。
下午,京都最繁华的长乐街上,果然生了“意外”。安国公世子的华丽马车不知何故,马匹突然受惊,虽很快被车夫控制,却撞翻了一个水果摊,引得街面一阵小小的混乱。
而当时,栓子正巧采买完毕,贪看热闹,挤在人群边缘。
混乱中,没人注意到,谢流云身边一个看似普通侍卫的人,在“帮忙”扶起摊主时,极其自然地靠近了栓子一瞬,手指如电,在他挎着的篮底迅抹过一点微不可查的黏液,同时鼻翼几不可见地微动了一下。
马车内,谢流云透过车窗缝隙,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他脸上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慵懒表情,摇着折扇,仿佛在看一出与己无关的热闹。但当他目光扫过那篮子上几乎看不见的标记(萧瓷用特殊方式画上的、属于她生母林氏家族的一个极小徽记),以及感受到侍卫递来的那个“确认”的眼神时,他摇扇的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眼底深处,玩世不恭褪去,掠过一丝真正的惊讶和……浓厚的兴趣。
萧瓷……你竟用这种方式?以市井混乱为幕,以香料为引,传递出一个模糊却精准的求救或求合作的信号?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大胆,还要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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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唇角缓缓勾起一抹真实的笑意,不同于平日那种浮于表面的风流,带上了几分棋逢对手的兴味。“回府。”他懒洋洋地吩咐车夫,仿佛对这场意外失去了兴趣。
马车驶离,谢流云靠在软垫上,合眼假寐,脑中却飞运转。她遇到了麻烦,与香料有关,需要借助他的情报网。而她给出的那个徽记,是在暗示……与她生母有关?还是在试探他是否知晓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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