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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南巡前的温情（第2页）

小燕子望着远处的宫墙，心里对含香满是敬意，却又忍不住心疼她的遭遇，矛盾得很。

“宫里的女人，注定都是悲剧。”她轻声说，“皇阿玛的心总在变，她们却只能接受，我……”

“别总是为别人难过了。”尔泰抬手，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语气宠溺：

“皇上是一国之君，能成为他的妃子，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福分，这份恩宠或许不长久，却也是许多人一生都无法企及的荣光。”

“你看香妃娘娘，虽远离故土，却换回了回族长久的和平，如今回部一片生机，百姓安居乐业，这份功业与欣慰，何尝不是一种圆满？”

“还有令妃娘娘，深得圣心不说，更以贤德，让家族蒙恩，最重要的是，她对皇上一片真心，更懂将小情化作大爱，这份相知相守的情意，宫墙内外，都很难得。”

“可是皇上却不能只对她一个人好啊……”小燕子停下脚步，眉头紧锁，似懂非懂。

尔泰顿了顿，语气愈沉稳：

“皇上肩上有江山社稷，心中有黎民苍生，他的每一次‘变’未必是薄情，或者是为了平衡朝堂，或者是为了安抚边疆，这份常人不能忍的担当，这份必须将私情让位于大局的决断，才是帝王真正的孤独。”

“所以啊，”尔泰柔声道，“与其说是悲剧，不如说是选择，她们选择了与帝王并肩，承担这份与众不同的命运，这里面藏着她们的智慧、容忍和荣光。”

“怎么听你说的，她们都该这样似的？”小燕子眨眨眼，“尔泰，你以后不会也要娶第二个女人吧？”

“怎么会呢！”尔泰无奈地笑道，“我誓，我绝对不会娶第二个女人！皇上那么伟大，那些烦恼留给他就好，我呢，只是一个普通人，只想——”

“一生一世一双人。”他俯身，额头抵住她的额头，气息温热：

“不对，你的下辈子，下下辈子，我也要！生生世世，都是你，只有你。”

“以后不要为这些事苦恼了，尊重他们的选择，这些深刻的问题就留给他们，我们只管过好自己的日子，好不好？”

“嗯。”小燕子重重地点头。

这一夜的紫禁城，似乎也被这几对有情人的甜蜜浸润，连空气里都飘着甜蜜。

宝月楼内，含香和乾隆也终于真正的“坦诚相待”。

含香含羞坐在床沿，脸颊泛着胭脂般的红晕，看得乾隆目光灼灼，移不开眼。

此刻所有的道理，所有的大事小事都成了过眼云烟，只剩彼此眼底最纯粹的情愫和渴望。

乾隆的动作轻柔地像对待稀世珍宝，一件件为她褪去衣衫，将她小心扶上床。

热烈又珍重的占有里，是压抑许久的情意，含香闭着眼，带着几分复杂，最终是全然接受了他。

翌日清晨，乾隆便在朝堂上宣布了南巡行程：

五阿哥永琪留守，与重臣共理朝政，皇后、香妃、太后随行，福伦、鄂敏及几位武将一同前往。

小燕子、紫薇和晴儿自然在列，尔康、尔泰更不必多说，箫剑以“特别嘉宾”的身份，获准加入了南巡的队伍。

这些是对外的安排，对内，乾隆已打定主意——化作“黄老爷”，带着他的夫人和孩子，悄悄提前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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