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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纪川灌下冷水,喉咙里的灼意稍稍退去,眼底却凝着一层冷光:“这女人留不得。”他声音沉,指尖无意识地叩着桌面,“哈桑查到,她和‘先生’一直有联系,那坛酒,分明是‘先生’借她的手递来的刀——想趁收网前先毁了我们。”
云瑾从药箱里拿出强效解毒丸递过去,指尖触到他仍带余温的皮肤,顿了顿才开口:“哈桑刚传来消息,‘先生’明天会亲自去渡口,要亲眼盯着这批货上船——这正是收网的最好时机。”
陆纪川捏紧药丸,眼里闪过锐光:“鱼鹰那边有动静吗?”
“他说‘先生’每次露面都带着银质烟盒,加密芯片就藏在里面。”云瑾俯身指向图纸上的废弃灯塔,“这里是信号盲区,哈桑会切断所有通讯,我们就在灯塔动手,确保人赃并获。”
这时,陆纪川耳中的微型耳机传来哈桑的电流音:“安德烈已控制渡口暗哨,李顺伊的军犬队在下游待命,明天‘先生’一出现,水路就会全封锁,插翅难飞。”
“时机到了。”陆纪川攥紧拳头,指节泛白,“明天不仅要截住这批货,更要把‘先生’和蛇爷一网打尽,彻底收网。”
他转头看向云瑾,月光从窗棂缝隙照进来,落在她沾了药粉的袖口上。刚才那阵失控的暧昧还萦绕在空气里,却已被即将到来的收网行动压成了更坚定的默契。
“蛇爷那边怎么办?”云瑾问。
“照常去渡口。”陆纪川眼底闪过一丝冷光,“他到现在都以为我是唯唯诺诺的运输贩子,正好让他亲眼看着这场戏落幕。”
夜里,小平房的灯亮到很晚。云瑾在灯下核对最后的收网路线图,陆纪川则仔细检查信号枪和烟雾弹——这些都是明天行动的关键。偶尔两人指尖不小心碰到一起,都会像触电般缩回,抬头时目光相撞,又默契地移开,只剩空气中无声的张力。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哈桑的声音再次从耳机传来:“‘先生’的车队已出,蛇爷也动了,收网准备就绪。”
陆纪川站起身,将信号枪别在腰后。云瑾递来一把短刀,刀柄缠着连夜备好的防滑布条:“万事小心。”
“你也是。”他接过刀,忽然伸手,飞快地帮她理了理鬓角碎,指尖温度轻得像羽毛,“等收网结束,我请你吃真正的葱油面,加双份鸡蛋。”
云瑾笑了,眼里的光比晨光还亮:“一言为定。”
两人走出小平房时,安德烈已在仓库门口待命,李顺伊的军犬蹲在脚边,吐着舌头警惕扫视四周。远处,蛇爷的车队缓缓驶离青砖院,而渡口方向,收网的大网已悄然绷紧。
渡口的风裹着水汽,吹得人衣角飘。陆纪川站在栈桥,指尖转着牛角印章,眼角余光死死锁着远处驶来的黑色轿车——按哈桑情报,“先生”就在后座。
蛇爷的手下正往船上搬货,铁箱碰撞声在空旷码头格外刺耳。红裙女人站在蛇爷身后,脸色惨白,显然没从昨晚的失败中缓过神。
黑色轿车停稳,先下来两个黑西装保镖,接着是个把玩银质烟盒的男人,金丝眼镜后挂着温和的笑——竟是眼镜!
陆纪川瞳孔猛地一缩。他原以为眼镜早被蛇爷处理,没想到这看似无害的“眼镜蛇”,才是藏在最深的“先生”!难怪蛇爷总说“老大老二不在矿山”,怕是早被他借刀除掉,连红裙女人都只是棋子,用嫉妒搅乱视线,自己躲在暗处操控一切。
云瑾站在他身后,指尖悄悄按上裙角的信号器。哈桑的声音从耳机传来:“确认目标‘先生’就是眼镜,左胸口袋是加密芯片!安德烈守住灯塔,军犬队下游堵截,随时可以收网!”
眼镜低头和蛇爷说着什么,烟盒在指间转得飞快。红裙女人忽然冲上去尖叫:“是你让我下药的!你说事成让我取代蛇爷!”
眼镜脸上的笑淡了,看她像看只烦虫:“疯言疯语。”对保镖使个眼色,“带下去。”
“慢着。”陆纪川上前两步,牛角印章在阳光下泛着冷光,“眼镜哥既然是‘先生’,不如让我看看烟盒里的‘好东西’?”
眼镜脸色骤变,后退半步,保镖立刻挡在身前:“蛇爷养了只白眼狼。”
蛇爷这才反应过来,手抖着指向他:“你……你就是‘先生’?一直在利用我!”
“没有我,你哪来的地盘?”眼镜笑了,“你老了,该让位了。”他对陆纪川抬下巴,“跟着我,蛇爷的位置给你。”
陆纪川冲云瑾点头的瞬间,刺耳的警笛声炸响——安德烈引爆烟雾弹,白色烟幕瞬间吞没码头。
“收网!”陆纪川大喊,拽着云瑾往灯塔跑。蛇爷的手下和眼镜的保镖瞬间混战,铁箱倒地声、枪声、喊叫声搅成一团。
眼镜想往船跑,被陆纪川一把拽住。扭打中,银质烟盒摔在地上,裂开的缝里露出芯片的金属光泽。
“你逃不掉的。”陆纪川按住他手腕,眼底狠戾撕碎所有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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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镜忽然笑了,摸出短刀刺向陆纪川腰侧——却被云瑾用胳膊挡住。刀刃划破布料的声音格外清晰,云瑾闷哼一声,反手将迷药泼在他脸上。
“阿瑾!”陆纪川目眦欲裂,一拳将眼镜打晕。
烟雾散去,警灯红光在码头闪烁。蛇爷被按在地上嘶吼咒骂,红裙女人瘫坐失神,安德烈和李顺伊带着人清理战场,军犬吠声此起彼伏。
陆纪川抱着云瑾靠在灯塔石壁,她胳膊的伤口还在渗血,却抓着他的手笑:“收网了……”
“别说话。”他撕衣角包扎,指尖颤抖藏不住,“再贫嘴,以后不给你买糖了。”
云瑾看着他泛红的眼眶,忽然凑过去亲了下他的脸,带着尘埃落定的笃定:“疼的时候,吃甜的就不疼了。”
远处朝阳升起,金光洒在混战过后的码头,也洒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被架起的眼镜忽然醒了,额角的血混着迷药残渍糊了半张脸,盯着陆纪川嘶吼:“你到底是谁?阿武是假的,你叫什么?”
陆纪川缓缓回头,阳光在他脸上投下冷硬阴影,手里还攥着染血的牛角印章:“你这种人,不配知道。”
眼镜猛地挣扎,铁链勒得手腕青筋暴起:“你不敢说!你怕‘夜莺’报复——”
士兵堵住他的嘴往警车拖,癫狂的呜咽声里,陆纪川转回头,握紧云瑾的手,掌心温度烫得像要烧起来。
码头南端的吊塔控制室里,穿灰色工装的男人正透过望远镜注视这一切。镜片反射的光斑在朝阳里闪了一下,他看见陆纪川胸前的牛角印章,看见被押走的眼镜,手指在袖口通讯器上飞快敲击:
“收网完成,目标身份未暴露,‘先生’(眼镜)已落网。代号‘夜莺’,下一步行动等待指令。”
送成功的提示弹出,他合上望远镜,混入清理现场的工人队伍。工装口袋里,一枚同款牛角印章随着脚步轻晃,边角磨得光滑——上周从矿山废井捡的,还沾着没清干净的泥垢。
江风卷着鱼腥气掠过,陆纪川忽然抬头望吊塔方向。晨光里只有海鸟掠过水面,留下转瞬即逝的波纹。他低头看向云瑾,她正望着朝阳笑,眼里的光比碎金还亮。
“怎么了?”她察觉他走神。
“没什么。”他握紧她的手,“去吃葱油面。”
这场收网大戏落幕的清晨,没人知道,另一张更深的网已在暗处悄然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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