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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射场的风裹着沙砾,吹得人眼生疼。正午的日头最烈时,乌兰牵着匹棕红马走到场中,银白骑射装在阳光下闪着冷光,她手里的长弓比寻常女子用的重上三成,一看就是有备而来。
“南国王妃学了这么久骑射,总不能一直躲在二王子身后吧?”乌兰勒住缰绳,目光扫过云瑾,语气带着刻意的挑衅,“今日不如跟我比三场,赢了,我认你这个王妃;输了,往后就别再缠着二王子教你——草原的本事,不是靠旁人护着就能学会的。”
周围的牧民和护卫都围了过来,北屿凑到北烈身边,小声嘀咕:“二兄,乌兰姐这是故意找茬,嫂子刚学没多久,比不得的。”
北烈皱了皱眉,刚要开口拒绝,云瑾却先一步翻身上马。她勒住缰绳,绯色长袍在风里飘起个好看的弧度,间血红玛瑙晃了晃,眼底满是笑意:“比就比,不过三场要由我定——先比射靶,再比绕桩,最后比追黄羊。输的人,要给赢的人敬三碗奶酒,再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句‘技不如人’,如何?”
乌兰没想到她这么干脆,愣了愣才冷笑道:“好,就依你。”她转头看向不远处的大王子北垣,对方悄悄比了个“放心”的手势,乌兰眼底的得意更浓——今日这场比赛,她输不了。
第一局射靶开始。乌兰率先策马出列,马跑起来时,她翻身侧坐,拉弓、搭箭、松手一气呵成,三支箭全中靶心,箭尾还在微微颤动。周围立刻响起喝彩声,她勒马回头,挑衅地看向云瑾:“南国公主,该你了。”
云瑾却没急着动。她调整了下弓箭的角度,等马跑稳了,才慢慢举起弓——她的力气不如乌兰,拉弦时眉梢轻轻蹙起,梢被风吹到脸颊边,反倒添了几分娇憨的韧劲。
“怕是连弓都拉不满吧?”乌兰身边的丫鬟低声嘲讽,可话音刚落,就见一支箭“咻”地飞出去,直中靶心。第二支、第三支,竟也全中,且箭簇都落在靶心最中央的红点上。
周围的喝彩声更响了,北屿忍不住拍手:“嫂子厉害!比乌兰姐射得还准!”
乌兰的脸色沉了沉,却嘴硬道:“不过是运气好,下一局绕桩,看你还能不能这么幸运。”
第二局绕桩考验的是骑术与默契。木桩插得密集,间距不过两尺,稍有不慎就会撞翻木桩,甚至从马背上摔下来。乌兰策马冲出去时,马极快,她身子几乎贴在马背上,绕桩时动作干脆,银白骑射装划过木桩,没碰倒一根,看得周围人都屏住了呼吸。
云瑾却换了个法子。她没追求度,反倒放慢马,左手轻拉缰绳,右手偶尔扶一下马鞍,每绕一个桩,绯色的裙摆都会轻轻扫过木桩,像是故意炫耀般——明明是刚学的骑术,却透着股从容的艳气。等她冲过终点时,竟比乌兰慢了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且同样没碰倒木桩。
“这不可能!”乌兰忍不住喊出声,她明明跟大王子商量好,让护卫在绕桩的最后两根木桩下偷偷埋了小石子,只要云瑾的马踩上去,肯定会受惊,怎么会没事?
她转头看向北垣,对方也皱着眉,显然也没料到会这样。
原来云瑾早就察觉不对劲,绕到最后两根木桩时,故意让马往旁边偏了半寸,避开了埋石子的地方。
“两场平局,最后一局追黄羊,定胜负。”云瑾勒马回来,冲北烈眨了眨眼,眼底满是狡黠,“北烈,你可要看好了,我不会输的。”
北烈站在原地,看着她泛红的指尖,嘴角不自觉勾了勾,却没说话。
第三局追黄羊开始前,乌兰突然提出要换马:“我的马跑了两局,力气跟不上了,大王子昨日借了我一匹‘疾风’,性子烈,跑得也快,正好适合追黄羊。”她说着牵过一匹棕红马,马耳向后贴,蹄子不停刨着土,明显透着股躁动。
云瑾却笑着拍了拍马鞍,绯色长袍在风里飘起个轻盈的弧度:“比就比,不过规矩得改改——输的人,往后不许再找对方麻烦。”她说着翻身上马,动作利落,间血红玛瑙晃了晃,眼底满是韧劲。
北烈站在马下,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的“逐光”弯刀,总觉得心里慌。他抬头看向不远处的大王子北垣,对方正靠在木桩上喝酒,嘴角勾着抹意味不明的笑,见他看来,还故意举了举杯,那眼神让北烈眉峰皱得更紧。
裁判的哨声刚响,乌兰就策马冲了出去,疾风马四蹄翻飞,卷起一阵沙尘。云瑾也双腿夹了夹马腹,可她的马刚跑出去十丈远,突然像被什么惊到,前蹄猛地扬起,疯狂甩着脑袋,任凭她怎么拉缰绳都没用——马嚼子的裂痕彻底崩开,缰绳在手里滑得越来越松,马身失控般往旁边的断石堆冲去。
“缰绳断了!”云瑾的声音带着慌意,却没乱了阵脚,她死死攥着半截缰绳,身子尽量贴在马背上,绯色裙摆被风扯得猎猎作响,梢贴在泛红的脸颊上,看着格外惊心动魄。周围的牧民都惊呼起来,北屿更是急得跳脚:“二兄!快救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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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烈瞳孔骤缩,几乎是瞬间翻身上马。他的“惊雷”马像是懂主人的心意,四蹄翻飞,瞬间追了上去。离失控的马还有丈远时,北烈猛地俯身,左手死死扣住那匹马的马鬃,右手精准揽住云瑾的腰,手臂力,硬生生将她往自己马背上带。
“别怕,有我。”他的声音贴着她的耳际,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就在云瑾落入他怀中的瞬间,失控的马撞在断石堆上,出一声哀鸣,前腿应声跪倒。北烈勒紧缰绳,惊雷马稳稳停下,他低头看怀里的云瑾,见她手腕被缰绳勒得红,眼底瞬间覆上冷意。
“马嚼子是被人划开的。”北烈弯腰捡起地上断裂的马嚼子,指着眼见的刀痕,声音冷得像冰,“北垣,是你做的?”
大王子脸色一白,却还想狡辩:“烈弟,不过是场比赛,马突然闹脾气很正常,你何必这么较真?”
“正常?”北烈抱着云瑾翻身下马,将她护在身后,赤被风吹起,眼底的怒意几乎要溢出来,“要是她摔在断石堆上,你担得起责任?这桩婚事是阿爷定的,是南国与北漠的盟约,你动她,就是想破坏两国的和平,你担得起这个后果吗?”
北垣被他怼得说不出话,只能低下头。乌兰却不甘心,她骑马上前,还想争辩:“二王子,就算马有问题,也是她自己骑术差,控不住马!这局不算,我们换匹马再比!”
“够了。”北烈冷冷瞥了她一眼,那眼神里的寒意让乌兰瞬间僵在原地,“你明知马有问题还非要比,射靶时让丫鬟嘲讽她,绕桩时还想埋石子害她,现在还想着纠缠,眼里到底有没有规矩,有没有把北漠的颜面放在眼里?”
他顿了顿,声音更冷:“从今日起,你禁足半月,好好反省。这场比赛,云瑾赢了,按照规矩,你该给她敬奶酒,认个输。”
乌兰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二王子,你为了她,竟然这么对我?”
“我已经给你留了颜面。”北烈的语气不容置疑,“她是我的王妃,是我要护着一辈子的人,谁动她,就是跟我北烈作对。你要是再执迷不悟,就别怪我不认旧情。”
周围的人都不敢作声,北垣见状,只能上前打圆场:“乌兰,愿赌服输,快给王妃敬奶酒。”
乌兰咬着唇,眼里含着泪,却不敢违抗北烈的命令。她端起一旁的奶酒,不情愿地递到云瑾面前,声音细若蚊蝇:“技不如人。”
云瑾接过奶酒,却没喝,反倒递到北烈面前,仰头看他:“我赢了,该你夸我。”
北烈的怒气被她这句话冲散了大半,他接过奶酒,又递回给她,伸手帮她拂去间的沙尘:“做得好”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以后不许这么逞强,有事第一时间喊我。”
“知道了。”云瑾笑着点头,指尖在他手背上轻轻蹭了蹭,“不过,有你护着我,我就什么都不怕。”
两人并肩往回走,阳光洒在他们身上,绯色长袍与墨色衣袍偶尔擦过,在烈阳下,竟透着几分旁人插不进去的亲昵。
北屿跟在后面,看着两人的背影,忍不住笑了——二兄这颗心,算是彻底被嫂子勾走了。
而不远处的断石堆旁,乌兰看着两人的背影,眼底满是不甘,北垣则皱着眉,悄悄握紧了拳头——他绝不会让这桩婚事顺利下去,更不会让北烈坐稳二王子的位置。草原的风还在吹,一场更大的风波,正在悄然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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