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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中圈的慈善晚会向来是名利场的缩影,季沉以往要么缺席,要么独自到场,寒暄几句便早早离场,从未与任何人过分亲近。
可这次,当他牵着云瑾的手走进宴会厅时,全场瞬间安静了半秒——云瑾穿着香槟色长裙,裙摆缀着细碎的钻,而季沉的黑色西装口袋巾,恰好是同色系的缎面材质,两人站在一起,默契得像是定制好的璧人。
季沉全程将云瑾护在身侧,有人敬酒时,他会不动声色地挡在她前面,低声替她解围:“我替她喝。”晚宴中途云瑾去露台透气,他没两分钟就跟了过去,指尖轻轻帮她拢了拢披肩,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外面风大,冷不冷?”
这一幕被不少人看在眼里,原本只在小范围流传的“季沉有了在意的人”,瞬间成了全场热议的焦点。有人悄悄拿出手机拍照,照片里季沉低头看着云瑾,眼底的笑意藏都藏不住,与往日清冷疏离的模样判若两人——“从来不近女色的季总,居然也有这么温柔的一面”的话题,当晚就悄悄在圈内流传。
没过多久,《本色》杂志的主编就找上了季沉。季沉三年前拍过一期单人封面,至今仍是销量天花板。主编奥斯纳拿着策划案,语气带着期待:“季沉,读者一直想看您的后续,这次能不能带云小姐一起拍?就拍你们日常相处的样子,肯定能爆。”
季沉看了眼身边的云瑾,见她眼底带着点好奇,便轻轻捏了捏她的手,转头对主编点头:“可以,但要按照她的意愿来。”
拍摄当天,摄影棚布置成了温馨的居家风格。云瑾穿着米白色针织裙,坐在地毯上整理画册,季沉从身后轻轻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顶,目光落在她手里的画册上,指尖却故意在她腰侧轻轻蹭了蹭。相机快门声响起时,云瑾正好被他逗得笑出声,耳尖泛红,而季沉眼底的宠溺,透过镜头清晰地传递出来。
最欲的一组照片,是在卧室场景拍摄的。季沉穿着深色丝质睡衣,靠在床头,云瑾在他身前,伸手帮他整理衣领。他突然握住她的手腕,轻轻将她往怀里带,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鼻尖几乎相贴。季沉的目光落在她泛红的唇瓣上,喉结轻轻滚动,声音压得很低:“别动。”
相机捕捉到了云瑾眼底的慌乱与羞涩,也定格了季沉眼底的灼热与占有。照片出来后,没有过分暴露的画面,却靠着眼神与肢体的张力,透着股让人心跳加的暧昧。杂志上线当天,销量直接打破了往期纪录,评论区全是“这眼神太欲了”“原来季总谈恋爱是这个样子”的留言。
云瑾看着手机里的照片,耳尖烫,忍不住捶了捶季沉的胸口:“都怪你,拍得这么……”
季沉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吻,眼底满是笑意:“这才是我们本来的样子,有什么好害羞的?”他凑近她耳边,声音带着点蛊惑,“而且,我还嫌不够近。”
夜深时,云瑾翻找睡前读物,从书架角落翻出一本杂志——正是季沉登封面的那期《本色》。她随手翻开,翻到“年度最想共度良宵”投票页时,突然顿住:季沉的名字被红笔圈着,旁边还有昨天她手抖歪歪扭扭的批注。
她刚想把杂志合上,手腕就被季沉握住。他从身后贴过来,下巴抵在她肩窝,目光落在那行批注上,声音带着笑意:“原来早就惦记我了?”
云瑾的脸瞬间红透,想把杂志藏起来,却被季沉按住手。他的吻落在她的耳后,带着点灼热的温度:“没关系,”他轻声说,“我现在,也只惦记你。”
深秋的风裹着凉意钻进落地窗缝隙,季沉洗完澡出来时,别墅客厅只亮着盏暖黄色的落地灯,光线刚好圈住露台那张藤椅——云瑾总爱窝在这儿看书,可此刻椅子空着,她搭在扶手上的米白色薄毯还带着点余温,显然是刚出去没多久。
他下意识摸向客厅吧台的手机,屏幕亮着,却没有云瑾的消息。季沉指尖顿了顿,还是拨通了她的电话,听筒里“嘟嘟”的忙音像细针,一下下刺着他的神经。起初他还能沉住气,走到露台推开雕花栏杆,庭院里的地灯昏昏沉沉,偶尔有晚归的佣人走过,脚步声混着风声渐渐远了。他对着空气喃喃自语:“说不定是去后院温室摘橘子了,上次说想吃现剥的,应该还新鲜。”
可十分钟过去,庭院里的身影换了好几拨,始终没出现那个熟悉的人。季沉关了露台门,别墅里静得能听见旋转楼梯旁挂钟滴答的声响,他开始在屋里打转,目光扫过沙上云瑾没织完的围巾、餐厅餐桌上她喝了半杯的热牛奶、甚至厨房冰箱上贴着的便签——上面是她早上写的“今晚煮番茄牛腩”,字迹圆圆的,还画了个小笑脸。
这些痕迹明明都还在,可季沉的心却一点点往下沉。他走到二楼卧室,打开嵌入式衣柜,云瑾的衣服还整整齐齐挂在左边,常用的那个米色背包也靠在衣帽间角落,可这些都没法让他安心。小时候的画面突然不受控制地冒出来:也是这样一个傍晚,家里黑漆漆的,常坐着人的沙空着,餐桌上放着一杯凉透的牛奶,旁边压着一张纸条,上面只有“对不起”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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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他坐在门口等了一整夜,直到天亮才被管家现。后来他被送到舅舅家,再后来舅舅搬家,他又换了住处,每一次离开,每一次面对空荡的房间,他都会想起那个傍晚。直到遇见云瑾,她会记得他不吃香菜,会在他加班时留着客厅的灯,会抱着他说“以后我陪你”,他以为自己终于不用再害怕“突然消失”了。
可现在,她也不见了。
季沉重新拿起手机,又拨了一次电话,还是忙音。他攥着手机的手越来越紧,指节泛白,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传到掌心。他走到露台,拿起那把藤椅上的薄毯,把脸埋进布料里,上面还留着云瑾常用的洗衣液味道,清清爽爽的,像她的人。可这味道没让他安心,反而让眼眶有点热。他想,是不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是不是云瑾也觉得他麻烦,所以像妈妈一样,不告而别了?
挂钟又走了一圈,已经是晚上九点半。季沉坐在藤椅上,把薄毯裹在身上,明明是自己的别墅,却觉得像个陌生的地方。他盯着别墅大门的方向,每一次听到庭院里传来脚步声,都会猛地抬头,可每一次都失望。直到玄关处传来钥匙转动智能锁的声音,“咔嗒”一声,轻得像幻觉,季沉却瞬间站起来,心脏跳得飞快,几乎要撞开胸膛。
门开了,云瑾抱着一个半人高的纸箱子站在门口,头被风吹得有点乱,梢还沾着几片枯黄的落叶,鼻尖冻得红红的。“哎呀,可算回来了!”她看到季沉,立刻露出笑,抬手想打招呼,却现季沉的眼神不对劲——他站在离门口几步远的地方,眼睛红红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可攥着薄毯的手还在微微抖。
“怎么了?”云瑾赶紧把纸箱子放在玄关换鞋区,换拖鞋的时候才现手机还在口袋里揣着,屏幕黑着,“哦对了!我去前院扔垃圾的时候,碰到隔壁的张奶奶在搬东西,她说儿子接她去住,好多旧书带不走,想送给邻居。我看她一个人搬不动,就帮着送了几箱到小区门口的快递点,手机放口袋里没听见……”
她一边解释,一边快步走到季沉面前,刚想伸手碰他的脸,就被季沉一把拉进了怀里。他的怀抱很紧,力道大得让云瑾有点喘不过气,可她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抖,下巴抵在她的顶,声音沙哑得厉害:“你去哪了?我打了好多次电话,都没人接。我以为……”
他没说下去,可云瑾一下子就懂了。她想起季沉之前跟她说过小时候的事,想起他说“我最怕别人不告而别”,心里瞬间软得一塌糊涂。她抬手轻轻拍着季沉的背,动作温柔得像哄小孩,声音放得很轻:“我没走,就是帮张奶奶忙去了,没顾上看手机,是我不好,没提前跟你说。”
季沉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呼吸里带着点委屈:“我等了你好久,别墅里空荡荡的,……”
“我知道,我知道。”云瑾摸了摸他的头,手指轻轻梳理着他有点乱的尾,“以后不会了,不管我去哪,提前跟你说一声,手机也一定保持开机,好不好?就算临时有事,也会找机会给你消息,绝对不让你像今天这样等。”
她能感觉到怀里的人慢慢放松了些,可还是没松开手。云瑾就这么站着,任由他抱着,直到季沉的呼吸渐渐平稳,才轻轻推了推他,笑着晃了晃手里的纸箱子:“对了,张奶奶送了我一本o年的诗集,里面有好多写秋天的句子,还有她年轻时候夹在书里的枫叶,特别好看,我们去客厅沙上一起看看?”
季沉终于松开她,眼神里的慌乱已经褪去大半,只剩下一点点没藏好的委屈。他抬手帮云瑾理了理乱掉的头,又轻轻拂去她梢上的落叶,声音还有点闷:“以后不许这样了。”
“嗯,不这样了。”云瑾点头,拉起他的手,他的手还是凉的,她就把两只手都裹住,放在自己的掌心暖着,“快去厨房吧,我在嵌入式烤箱里温着番茄牛腩,应该还热着,我们吃了饭再看诗集。”
季沉被她拉着走进厨房,暖黄的灯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掌心传来的温度,还有云瑾走在身边时,偶尔蹭到他胳膊的衣角。那些翻涌的恐慌和不安,像被这温柔的温度一点点熨平,慢慢沉了下去。
他看着云瑾打开烤箱取出牛腩,看着她熟练地盛进骨瓷餐盘,看着她回头对自己笑,突然觉得,原来“不害怕”是这样的感觉——不是忘记过去的阴影,而是知道,有人会牵着你的手,告诉你“我不会走”,会用无数个这样的瞬间,把那些空荡的、冰冷的时刻,都填成温暖的、踏实的日常。
等云瑾把牛腩端上餐厅的实木餐桌,季沉主动拿起银质筷子,夹了一块放进她碗里。云瑾笑着咬了一口,抬头看他:“好吃吗?”
季沉点头,又夹了一块放进自己碗里,温热的牛腩顺着喉咙滑下去,暖了胃,也暖了心。他看着对面的云瑾,突然开口:“下次你要是再帮张奶奶,我跟你一起去。”
云瑾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眼睛弯成了月牙:“好啊,下次我们一起。”
窗外的风还在吹,可别墅里却暖得让人安心。季沉知道,那些深埋在心底的不安不会一下子消失,但只要身边的人一直在,只要他们能一起走过这样的夜晚,那些过去的阴影,总会被这样的温柔和踏实,一点点覆盖,变成不再会让人害怕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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