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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安长公主府邸的朱门缓缓开启,顺公公躬身引着夏挽穿过九曲回廊。夏挽带着捧着妆匣的菱花缓缓的走入了临安长公主府内,步履从容,裙摆上的流彩暗花在日光下泛着细碎的光。
“世子夫人来得正巧,殿下刚刚还问您到了没有。”顺公公在垂花门前止步,两个梳着双丫髻的婢女接过妆匣,仔细查验。
“劳殿下殿下惦念,是妾身的荣幸。”夏挽含笑颔,指尖在袖中微微收紧。今日这场戏,既要演得真,又要藏得深。
顺公公低眉笑了笑,神色不变,引着夏挽来到了临安长公主的屋子内。
此时的临安长公主正斜倚在窗边的贵妃榻上,手中把玩着一柄和田玉如意,玉如意玉质不错,看样子价值不菲,但是临安长公主随意的把玩着,似乎并不在意。
见夏挽进来,她眼尾微挑,目光似有实质般掠过夏挽全身,带着一丝打量与好奇。
“今日这身打扮倒别致。”
临安长公主语气慵懒,“看来世子夫人的铺子里,不止胭脂水粉出彩。”
夏挽屈膝行礼,顺势接话,“殿下谬赞。前两日铺中突急事,不告而别,特来请罪。”
她垂着眼帘,却能感受到临安长公主审视的目光。
这个理由漏洞百出,什么样的急事,能让一个商贾抛下当朝临安长公主生日宴会不告而匆匆离开?临安长公主和夏挽都深知杜明,夏挽在试探,而临安长公主也知道夏挽在试探。
临安长公主轻笑一声,随意的将玉如意放到塌桌上,“无妨。本宫最欣赏的,就是世子夫人这份雷厉风行。”
这话说得轻巧,却让夏挽心头紧。临安长公主不仅没有追问,反而替她圆了这个破绽百出的借口。
这是告诉夏挽自己不但不会追究,还会帮她收尾,守好这个秘密。这也让夏挽确定了一点,自己的那个两夜情夫身份绝对不一般,不然临安长公主不会如此。
“承蒙殿下宽宏。”夏挽抬眸,恰到好处地露出感激之色,“为表歉意,今日特地带了些自己研制的妆品,想请殿下品鉴。”
她示意菱花打开妆匣,层层展开的锦盒里,琉璃瓶映着天光,瓷盒上的缠枝莲纹精致非常。
临安长公主的目光果然被吸引:“这些是?”
“此物名‘遍颜’,分别有三种。”
夏挽取出一只白玉小罐,“能令肌肤莹润透亮。还有这些口脂,色彩持久不晕染。”
她仔细观察着临安长公主的神情。这位以挑剔着称的临安长公主,此刻眼中闪过毫不掩饰的兴趣。
“例如,你的···妆容?”
“正是,不知殿下可否容妾身僭越,为您重新上妆一次呢?”
夏挽看向了临安长公主,目光里带着自信。
临安长公主看着夏挽,嘴角微微一笑。
“哦?那你便试试。”
临安长公主慵懒地靠回引枕,语气随意,“若真如你所说,本宫倒有兴趣听听你那‘丽人坊’的构想。”
夏挽净手焚香,动作优雅从容。她先用温水浸湿丝帕,轻轻敷在临安长公主面上,指尖在几个穴位稍作停留。
“这是何意?”临安长公主闭目问道。
“能让肌肤更好地吸收之后的养料。”
夏挽答得从容,手下动作不停。
临安长公主自从知道夏挽和皇兄之间有关系后,她虽然不敢去试探圣上,但是不代表她不敢试探夏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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