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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伟张开长臂,像篮球场上拦截对手一般,极力阻挠同伴们过于冲动的脚步,防止冲突瞬间爆。
胡伟越是拦阻,赵自豪就越觉得他是心虚认怂,骂得更起劲了:“孬种!就知道躲在后头!”
震耳欲聋的咒骂、身后知青群情激昂的推搡、对面赵自豪一伙挥舞家伙跃跃欲试的架势……这一切都让仇二魂飞魄散,双腿筛糠般抖个不停。他拼命想把身体往后缩,双脚在晒得滚烫溜滑的麦粒上奋力蹬踏,试图稳住矮壮如黑猪般的身板。可惜脚底下全是新鲜的麦粒儿,经毒毒的太阳晒了一日,早已经生硬了,双脚踩上去,越用力蹬越打滑。
身后那群知青虽然力气不大,但架不住人多势众,推推搡搡间,仇二还是身不由己地一点点向前滑动。
他焦急地望向麦场四周空旷的高坡——这新建的麦场地处杨柳大队外五里山脚下,偏僻得很,此刻连个能劝架的乡亲影子都瞧不见。
“这个地方太偏了,太不好了!”仇二在心里大叫道。
这块麦场来之不易。回想早春那场罕见的寒霜,几乎把去年冬种的麦苗全冻死了。为了响应号召,硬是挨到春末气温回升才艰难补种。结果麦子成熟生生拖到了这烈日炎炎的八月末。
“翻了天了!”老百姓私下里都这么嘀咕。
顶着酷暑,背着烈日,面朝扎人的麦芒收割,滋味要多难受有多难受。今日午后,太阳更是毒得要把大地烤化。知青们早已汗流浃背,疲惫厌倦到了极点:既要捆扎扎人的麦穗,又要一捆捆抱上独轮车,还要忍受麦芒刺扎着胳膊、胸膛、脸颊,汗水混着灰尘,浑身刺挠难耐。
为了摊晒麦子少受些罪,胡伟找来一头老黄牛,拉来了圆滚滚的石碌碡。他们平整了一片荒地,泼水、铺黄土、反复碾压,直到把黄土场子压得光滑如镜、光脚踩上去虽烫却坚实舒适为止。刚收割的麦子一车车倾倒在这新压好的场地上,知青们便挥舞着长杆上绑着短木棒的连枷,奋力捶打麦秆脱粒。
没成想,他们这一举动竟然成为惹怒旺牛大队“小阎王”的导火索。
骄阳似火,麦场上总有些顽固的麦粒儿,死死扒着麦穗儿,不肯脱落下来乖乖地躺在麦场上晒太阳。知青们索性套上耕牛,架起百斤重的青石碌碡,在晒得烫的麦场里,一圈又一圈地反复碾压。
有人推着空空的独轮车,“吱呀呀”火急火燎地村大队。他冲到大队院门口的深井旁,拉起吊绳,把用天然井水冰镇透了的沙瓤西瓜一个个捞上来,小心码放在独轮车上,又马不停蹄地推了回来。
热浪裹着尘土扑面而来,将麦场上翻个个儿的麦秆再次烘烤得焦脆。然而,草棚底下却别有洞天。刚从深井里拔出的西瓜,瓜皮上凝结着细密冰凉的水珠,顺着暗红斑驳的纹路滚落。知青们蹲在阴凉里,捧着凉沁沁的瓜块大快朵颐,汁水顺着下巴淌下。他们瞧着胡伟独自一人牵着老牛,在毒日头底下不紧不慢地转圈碾压,那份惬意舒坦劲儿,看得人眼馋。
这场景,恰好被推着高高麦子垛路过的赵自豪看在眼里,一股无名火“噌”地窜了上来。
“自豪哥,你瞧瞧!”一个跟班的声音更添了把火,“人家知青真会享福!就在山脚打场,省了老远运送的劲儿,还不用晒脱皮,躲在棚子里吃着冰西瓜,多滋儿啊!到底是大城市来的!”
“咔!”赵自豪气急败坏,猛地将沉重的独轮车撂在土路上。车子落地一沉,车把缰绳猝然收紧勒住他脖颈,差点把他拽个倒栽葱。幸亏他双腿结实有力,硬生生稳住,才没摔个狗啃泥或者给胡伟他们磕个头。
“嘿嘿!”身后传来几声压抑的嗤笑。
赵自豪怒火中烧,奋力甩开缰绳,猛地回头。只见身后十几辆满载麦垛的独轮车歪歪扭扭挤作一堆。车夫们姿态出奇地一致:身子歪倚在高耸的麦垛上,一只脚蹬着车把,另一只脚悬空晃荡。
人手一顶高粱杆编的草帽,呼啦呼啦地扇着风,目光却像被钉住了似的,黏在山脚那片阴凉处——尤其当胡伟弯腰解下牛轭时,那冰镇西瓜的凉气仿佛能穿透蒸腾的百步热浪,直扑而来。那些眼神,贪婪又卑微,让赵自豪瞬间想起小时候穷苦孩子盯着地主家少爷啃鸡腿的模样。
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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