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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一位身着深褐色锦袍的中年男子,在几位气息沉稳的簇拥下快步走出。他身形魁梧,面容方正,双目炯炯有神,正是詹家家主詹元戚。他的目光如刀,瞬间锁定了被众多护院围在中心、却依然气定神闲的青衣人,脸上先是掠过一丝疑惑,随即猛地一凝,认了出来!
“是你!”詹元戚的声音带着一丝讶异和毫不掩饰的怒气,“前几日在这府门外刺伤翟正临的,也是你吧吧!胆色不小,竟敢深夜擅闯我詹府!”怒容之下,心中却是暗惊:连翟正临都不是此人对手,实力绝不容小觑。
韩沐坦然迎视:“詹家主,韩某此来只为求证一事,并非故意寻衅。贵府管家不问情由便欲擒拿,事出无奈,只得自保。”
“好一个自保!”詹元戚怒极反笑,他深知以翟正临的本事竟被对方所伤,更见韩沐此刻立于众人环伺之中那份无比从容的镇定,他身上的剑道修为绝对在自己之上。一股浓烈的武者争胜之心在胸中翻涌。他猛地踏前一步,手按向腰畔佩剑的剑柄,眼神如电:“擅闯宅邸,伤我门人,纵然你有万般理由,也得先问过老夫手中这柄剑!”
话音未落,“呛啷”一声龙吟,寒光乍现!詹元戚手中长剑直刺韩沐前胸,招式看似直来直去,却隐含七分后劲,封堵了数个闪避方位。剑光迅疾,带着撕裂空气的锐响,显露出詹元戚几十年精纯功力。
韩沐眼瞳中精光一闪!对方剑一出鞘,那沉稳的力道、精妙的封堵以及隐藏的后续变化,瞬间便让他心头一凛:此人剑法不俗!一股棋逢对手的兴奋感悄然生出,方才刻意压制的战意被瞬间点燃。他想试试,这詹家家主的剑,究竟有多深!
“来得好!”韩沐低喝一声,身形不退反进,背负的长剑不知何时已掣在手中,手腕一抖,剑身划出一道玄妙的弧线,不硬架,却是以巧劲拂向詹元戚剑脊的三寸之处,正是对方力道转换的关窍。
“叮!”一声清脆的金铁交鸣,火星迸射!两股精纯内力碰撞,詹元戚顿觉手臂微麻,刺出的剑势被一股柔中带刚的力道带得一偏。他心中骇然更甚,口中却暴喝一声,剑势立转,卷起层层叠叠的剑影,将家传剑法的精妙之处完全施展开来,霎时间剑光霍霍,笼罩韩沐周身要害。每一招都力求快、准、狠,剑气纵横交错,院中落叶被激荡的劲风卷起,漫天飞舞。
韩沐神情凝重,眼中却闪烁着见猎心喜的光芒。他不再留力,身法展开,如风中劲柳,又似雨燕穿林,灵动诡谲。手中长剑或点、或刺、或撩、或抹,看似随意,却总能精准地击中詹元戚剑势中最薄弱的一点。
“料敌机先,意在剑先”,任凭詹元戚剑法如何雄浑多变,韩沐总能后先至,以最小代价化解其最凌厉的杀招。剑招碰撞之声密如急雨,火星在夜色中四溅,两人身影翻飞腾挪,剑气割裂空气的嘶嘶声令人心悸。
这场激斗虽只持续了约莫一炷香时间,在旁观战的众人却看得目眩神驰、冷汗涔涔。詹家家主已是他们眼中顶尖的高手,此刻竟被一个年轻人完全压制住,那看似轻描淡写的剑招每一次出手都恰到好处地扼住了詹元戚攻势的咽喉。
激战至酣处,韩沐心中已有明断。詹元戚剑法根基扎实,招式老辣沉稳,在江湖上确属一流高手。但过于追求招式的工整与力道,少了几分灵性变化,临敌时匠气重了些,未能圆转自如。眼见詹元戚一式气势极盛的剑招当胸刺来,韩沐眼中精光一闪,不退不让,反而欺身直进,手腕微颤,长剑化作一道几乎凝实的青光,并非大开大阖,而是从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贴着詹元戚的剑身逆流而上!剑尖所指,并非詹元戚要害,而是他握剑的腕脉!
这一招险到极致!詹元戚大惊失色,这一剑他若不变招,手腕必伤无疑!情急之下,他硬生生收回七成力道,身体疾退,同时手腕翻转,试图用剑镡格挡。然而韩沐的剑势却如流水无痕,就在触及剑镡前的刹那,青光骤然一敛,剑锋不可思议地划了个小弧,冰冷的剑尖已稳稳停在詹元戚咽喉前三寸处!
詹家主所有的动作瞬间凝固。韩沐持剑而立,气息悠长,鬓角微汗。詹元戚僵在原地,握着剑的手臂微微颤抖,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惊愕和一丝难以察觉的羞赧。冷汗,已顺着他的鬓角滑落。前院一片死寂,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胜负已分!
韩沐缓缓收剑,长剑“锃”一声归入鞘中,仿佛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交锋从未生。他看着脸色变幻不定的詹宗禹,缓缓开口:
“詹家主剑法根基深厚,功力精纯,招式沉稳老辣,实属难得。”
微微一顿,话锋带着一丝洞察的锐利:
“然,过于拘泥于招式章法,为求工整稳妥而失却灵动变通之意,‘截’有余而‘化’不足。久战之下,易被洞悉破绽。”
此言一出,如同点破了一层窗纸。詹元戚浑身一震,脸上的惊愕转化为深思,随即又涌上复杂的情绪——是震惊于对方眼光之毒辣?是恼怒于自家剑法被当众指点?还是为败在这样一个年轻后生手中而感到羞耻?或许都有。
他死死盯着韩沐,过了好半晌,那剧烈的喘息才平复下去,复杂的神色最终化为一种沉重的凝重。他深深地看了韩沐一眼,猛地挥了挥手,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将方才的屈辱与震惊按下:
“都退下!关闭门户,守好各处,没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前厅!”
管家和众护院如蒙大赦,但又面面相觑,心中虽极不甘,却不敢违逆家主严令,只得恨恨地瞪了韩沐一眼,快退散,沉重的朱漆大门在身后轰然关闭。一时间,前院内只剩下两人相对而立,空气中弥漫着未散的剑气和更深沉的凝重。
詹元戚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胸中郁结的气血和复杂的情绪都压下去,沉声道:“阁下姓韩?所为何事,请跟我来!”说罢,不再多言,转身便向内院一处僻静的厢房走去。韩沐微微颔,紧随其后。昏暗的灯火映照着两人沉默而各怀心思的背影,穿过曲折的回廊,走向那未知的密谈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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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外甥女成婚那日,他在甥婿身边看到一女鬼,是他早逝的未婚妻。一见倾心。移了坟茔,百年之後同葬立了牌位,日夜供奉一纸龙凤贴,定下死生契约。她是他的了。已完成魔皇横空出世,镇压三千界。鲛人族孱弱,因为昔日旧怨心惊胆战,慌忙将族中最美的鲛女献给他。她身负全族希望,已经做好了惨死的准备,但把鳞片打开。他说。後来,她的肚子一次又一次被撑得圆鼓鼓,像有了蛋。已完成首辅少年时,天资聪慧可惜身体病弱,家中得人指点,为他与一颗桂树结了亲,称作夫妻。桂木有灵,是一钟灵毓秀的二八少女,单纯却又有着妖物的残忍。只有哄得她一笑,才能得到她赐下的一点生机续命。他本该恼恨,但只是看着她,他心中便升起无限欢喜。便是为她死,也甘愿。已完成星际援助,他的玄虎精神体疯狂奔向一个角落,小心翼翼顶起了一只小蝴蝶?他找到了一个小向导,契合度百分百。顶级黑暗哨兵不需要向导。但她好可爱。已完成中宫皇子生母早逝,父亲苛待,几次险死还生,救起他的,是生母生前最爱的猫儿。他们相依为命。後来他手握大权,世人皆道新帝冷酷残暴,却不知,在帐幔之中,他拥着雪白猫儿化作的娇艳少女温声诱哄,好乖乖,把耳朵和尾巴变出来。已完成因欠下人情,小花妖答应镇国公假成婚好名正言顺庇佑他的独子。父亲急病去世,年方十五的世子继承了镇国公爵位,娇艳的继母对他十分关怀,处处加以照顾,但他却生了不该生的心思,且日复一日,越来越深。及冠那日夜里,他步进了继母的寝室。世人皆知,镇国公身周常年萦绕着一股幽香,沁人心脾。那是小兰花一次又一次被汲出的花蜜。已完成太皓剑尊伯崇,天生剑骨,断情绝欲。身边唯一小徒儿,百般疼宠犹嫌不足,可谁知,徒儿却说喜欢他。伯崇恼怒,要赶她下山,入世历练。莺时哭花了脸也没能让他改变主意,遂一咬牙,在下山前夜将他药倒,把人睡了。已完成预收和非人类谈恋爱偃偶逢玉有两个小秘密一是她是破落偃师家的後裔,但只是个半吊子。二是她在和当下红透国内外的影帝偃臣进行一段地下恋情。男朋友性格温柔沉稳,对她包容且体贴,简直是个完美的情人。直到她发现他不是人。他是一个偃偶,古老的偃师制作而成的,生出了自己灵智的偃偶。画皮秋色有一双含着春波的眼,饶是无情也动人。万花丛中过,稍有不称意就直接换做下一任,渣的人尽皆知。她尤爱皮肤细腻,瓷白如玉,可以让她尽情着墨作画的男人。但最近她忽然发现情况有些不对。接连换了好几任男友,对方颈侧同一位置都有一颗小小的红痣,一模一样。并且某种细节上也极其的相似。她怀疑,他们都是同一个人。骨妖宋家有位神秘的三爷,喜佛,腕上常年缠着一串白色佛珠,上面篆刻着神秘的纹路。而池雨是这位爷养在外面的金丝雀。她柔弱,纯粹,天真,是池家精心养出来的玉人,刚刚成年就被送到了这位爷面前,然後被精心养在庄园里。後来那串佛珠被她暖着,只是总是冰凉的,暖不热。再後来,池雨才知道,那佛珠,是他的肋骨雕刻而成的。切片鬼王收到奶奶因病去世的消息,印盈不顾奶奶曾经的叮嘱,回家为她送葬。灵堂之上,她刚刚站定,一行穿着富贵的人出现,要求她兑现婚约。她奶奶为她定下的,与早已作古之人的婚约。好吧,婚约就婚约。可为什麽是两个鬼???鬼魂也能切片的吗?树妖邪神男友在山上失踪三天後,危月再一次看见他。月月,吃饭了。早晨她刚醒来,耳边是他做好饭过来叫她起床的声音,只有两个人的屋内,厨房中锅铲还在不停的碰撞,眼前的人语气温和,脸上却什麽表情都没有,僵硬的像块木头衬衫西裤下,莫名的存在缓缓蠕动。他依旧俊美儒雅,温柔体贴,耐心且好脾气,但是他明明已经掉落山崖,就在她面前。镜妖不小心将血滴在家中收藏了几百年的古镜上後,当晚玉鉴在家中看到一个和自己长得一般无二的人。祂是镜妖。镜妖天真烂漫,单纯如婴儿。玉鉴不放心,只好先将她放在身边照顾。她很依赖她,总和她黏在一起。玉鉴视她为好友。直到那日,她打发走追求者,转身被她拉入镜中。祂变化成男人的身形,用那张与她一模一样的脸对她说,祂爱她。蛊神在大山深处被供奉给邪神後,梅灯逃回城市,然而,萦绕在她身上的,邪神畸形的爱会惩罚所有让她不开心的人哪怕只是些微的,她控制不住的情绪波动。梅灯几乎要疯了的时候,异事局局长崔闻找上了她,为了解决祂,她们重返那片古老的山林。历尽千辛万苦,他们毁掉了那个村落。崔闻开始追求梅灯。梅灯看他,将唇抿的苍白,轻声应下。崔闻…已经不是崔闻了。早在当初被送到祂面前时,就已经注定,梅灯永远都摆脱不了祂。想到再加内容标签灵异神怪宫廷侯爵情有独钟甜文快穿轻松莺时伯崇一句话简介一篇古古怪怪的人外小甜文立意真挚的感情从来不会被困难所磨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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