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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寒端着药碗的手还没放下,娜娜已经偏过头去,丝滑落肩头,遮住半边脸颊。他盯着她看了两秒,把碗搁在案上,转身走了。门关上那刻,她才缓缓睁眼,手指摸到心口,那里还烫着,像有谁在里头点了一盏灯。
我隔着冥窍看得清楚。她没喝药,药被她用指尖弹进袖袋,等南宫寒走远,她悄悄倒进盆栽。这小妖精学聪明了。
我顺着她心口那道印,把一缕魂息压进去,藏在她唇缝之间。她打了个颤,像是被风吹了后颈,其实是我进了她的呼吸里。她不知道,但她的身体记得——每次心跳快半拍,就是我在靠近。
天刚亮,她起身梳头。铜镜蒙着水汽,我用她指尖的温度,在雾面上划了三个字:心魇渊。
风从窗缝钻进来,卷着水汽散开。那三个字化进空气,顺着龙脉气流飘出去,像一缕烟,没人看得见,但我知道它去哪儿。
冷清月正蹲在山崖边,手按着腰间玉佩。那玉佩突然烫,烫得她指尖一缩。她低头看,玉面浮出三个湿痕,转瞬即逝。她皱眉,站起身,往影鸦楼方向走。
她不知道是谁给的讯息,但她知道,这地方该去了。
影鸦楼是南宫寒早年藏身的据点,外墙爬满铁藤,门框嵌着一面青铜镜。普通人推门进去,会看见自己倒影先动一步——那是影傀阵在吸你的气息。活人进去,影子留下,真身困在镜中世界。
清月没直接推门。她把寒霜剑横在胸前,剑尖朝下,轻轻一磕地面。我附在剑脊上,借她手臂力,把龙气压进地缝。三寸深,震一下。
阵眼裂了条缝。
镜面嗡地晃了,像水波荡开。她抓住那瞬息,闪身钻入,贴墙而行。楼内静得反常,连尘埃落地的声音都听得见。她绕过两道回廊,直奔密室。
铜鹤立在案头,双翅合拢。她伸手探进鹤腹,摸出一封信,封口烙着火漆,上面八个字:心魇渊·月圆子时。
她捏着信,指节白。我知道她在想什么——月圆夜,正是我魂魄最盛的时候。南宫寒选这天,不是巧合。
我轻轻拨她手腕,让她把信收进袖中,别碰火漆。上面有毒,沾了会留痕。她没察觉是我动的手,只当自己冷静,其实她每一步都在我算里。
另一边,娜娜正坐在暖阁里剥荔枝。南宫寒回来了,带了三个女人,摆了酒席。他笑得温和,说今晚要验忠心。
“若祁煜没死,你们见了他,会怎么做?”
一个女人说:“一刀杀了他。”
另一个说:“把他绑来给你。”
轮到娜娜,她低头剥着果肉,慢悠悠送进嘴里,汁水顺着唇角流下。她舔了舔,才说:“我早烧了他的骨灰。”
她说得平静,但我听见了——那句话出口的同时,她唇间那缕魂息震了一下,传出来的是另一段话:“祭坛在渊底石宫,六命格为引,你三日后可借月气冲脉。”
我没动声色。她说得好,骗得也漂亮。南宫寒信了,还给她倒了杯酒,夸她懂事。
她喝下去,眼角微红,像是醉了。其实她是疼。合欢宗的锁魂咒在反噬,因为她说了违心的话。但她撑住了,没皱一下眉。
我顺着魂息抚过去,一圈热流绕着她心脉转,压住痛。她身子软了半寸,靠在椅背上,像是倦了。南宫寒替她披了件外衣,她没躲。
我知道她在忍。可我也知道,她喜欢这种忍——因为她在为我忍。
清月从影鸦楼出来时,天已过午。她没走大路,绕到后山断崖,把信埋进石缝,压了块红布做记号。这是剑阁的暗语,意思是“证据已取,待命”。
我让她多停了一会儿,手贴在心口。那里还在跳,不是因为紧张,是因为刚才破阵时,我用她的血引龙气,伤了经脉。她没说,但我感觉得到。
她转身下山,脚步有点虚。我收回魂丝,让她自己走。她得学会靠自己,哪怕我能在她身上睁眼、能替她出剑,但她终究得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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