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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章 龙母之秘清月揭真相（第2页）

她看了我一眼，眼神冷，但眼里有光。然后她走回门口，重新站定，手依旧搭在剑柄上。

白若璃没有离开。她站在原地，像是被钉住了。阳光照在她脸上，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师父。”我叫她。

她抬眼看我。

“等这一战结束。”我说，“我想听您亲口告诉我，您是不是真的……喜欢过我。”

她嘴唇动了动，没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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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逼她。我知道她现在说不出口。有些话压了一百年，不是一句就能说开的。

我闭上眼，靠回墙上。魂识还在运转，脚下龙脉微微震动。我能感觉到百里内的动静，也能感知到寄在我女人身上的那一缕残魂。

娜娜那边有点不对。

她的心跳快得异常，像是在挣扎什么。我试着往她那边送一丝魂力，却被一股阻力挡了回来。像是有什么东西缠住了她。

我睁开眼。

清月察觉到了我的变化：“怎么了？”

“娜娜。”我说，“她有问题。”

话音刚落，外面传来一声闷响。

像是什么东西炸开了。

紧接着，一道粉红色的雾气从远处飘来，带着一股甜腻的气息。那不是普通的雾，是合欢宗的“情蛊香”。

有人在对她动手。

我立刻催动“借脉一息”，魂识顺着那缕联系冲过去。我看到了——娜娜躺在地上，双手抓着胸口，嘴里在喊我的名字。她的眼角流出血泪，整个人在抽搐。

“师兄……救我……”

她不是在求救，是在提醒我。

南宫寒已经开始反控她了。

我猛地站起身，一口血喷在地上。

“祁煜！”清月回头。

我摆手，没说话。魂识还在连着娜娜，我能感觉到她在抵抗。但她撑不了多久。那种蛊毒会吞噬神志，让她变成真正的傀儡。

“师父。”我看向白若璃，“你能斩断情蛊吗？”

她盯着我：“你想让她彻底失去记忆？”

“我不想她变成别人的工具。”我说，“如果必须割掉那段记忆才能救她，那就割。”

白若璃看着我，眼神复杂。

“你变了。”她说。

“我不再是那个只想活着的人了。”我盯着她，“我现在要护住每一个还愿意站在我这边的人。哪怕代价是……我也得动手。”

白若璃缓缓抬起手。

她的指尖泛起一丝白光。

“我可以斩断蛊线。”她说，“但你要想清楚。一旦斩了，她关于你的记忆也会被带走一部分。她可能不会再像从前那样对你笑，不会再扑进你怀里喊师兄。”

我愣了一下。

庙里很安静。

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娜娜还在喊我，声音越来越弱。

我闭上眼。

下一秒，我睁开，声音很轻：

“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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