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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告诉妻主,沦为花倌,并非我的本愿,所以哪怕以后妻主不要我了,也别将我重新扔回花楼里。”
做出这样的假设,按道理来说是让余祈觉得对方没有安全感的,但怀里的人似乎只是恳求一句,并没有再说什么怀疑的话。
“还是不信我吗?”余祈忍不住问。
实在是她没想出来自己哪里做得有问题,怎么能让小花魁以为她会把他给抛下,还给扔花楼里。
这样做,她还是人吗?
她叹气,好脾气地哄着人:“我肯定不会扔下你的,也不会再让你回花楼的。”
怀里的美人倒是在夜色嗓音里冒出来一个清浅的笑,他极少有这样笑出声的时候。
因此只听了一声,从耳边飘散,让人觉得遗憾可惜,还想着再多听几遍。
清幽好闻的气息再次落在余祈的唇上,对方的呼吸贴着她的唇齿传出来轻哑的音色:“嗯,信妻主的。”
第78章不对劲
余祈忍不住跟着弯了眸子。
小花魁性子冷清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不过看来她养得越来越好了。
“既然信我,下次就不要有这种念头,可以吗?”她抬手抱住小花魁的腰。
如同以前一样,像是抱玩偶时的力度一般,这种拥抱的姿势让余祈倍感安心。
她指尖摸着小花魁的腰,却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但没有细想下去,只下意识地揉了揉,占了些便宜,“早些休息。”
实在是好摸,不过小花魁身上哪里都好摸就是了,两个月不能更进一步的余祈也只能这样解解馋。
没事,等她回来就好了。
到时候一个月差不多过了,花楼下的药实在是狠毒,长久在身体里,定是不行的,还是早些根除才好。
不过说起来,还是小花魁忍耐得更辛苦些。
“妻主。”美人被她这样占着便宜,在以前,当然不会计较,但现在正是关键时期,只能委婉出声制止。
“不摸了,错了。”余祈认错态度又快又好,“知锦难受了吗?”
明明只是非常简单的触碰。
居然连摸摸都不可以。
余祈心底咬帕子,但面上还是善解人意地道:“要坚持下去。不过除了房事,大夫有说别的缓解之法吗?”
是时候给自己谋福利了。
余祈的指尖在后面转着小花魁冰凉的丝,轻微的动作并未引起对方的注意,她耐心等待小花魁回答。
“什么?”美人不太理解她的话,嗓音被情欲逐渐地磨得有些带着紊乱。
他像之前一样压抑住,但还是有些稳不住心神,但他知道,只要他不松口,妻主绝无可能会碰他。
余祈眨巴着眼睛,没想到小花魁这么纯粹,她和小花魁都是床榻的旧人了,小花魁还会一些新意的东西,按道理不可能不懂的。
说这种话,她其实也不好意思的。
可一想到一个月见不到小花魁,连摸摸都没有,她顿时觉得还是有必要说明一下的。
于是贴在小花魁耳边低声耳语一句。
被热气喷洒的耳尖微红,他侧过去脸,眸子也闭上,睫毛胡乱地盖上,努力平缓自己的呼吸。
单是听着对方的话,身体就焦躁得难以忍受,果然,不应该和妻主同榻而眠的。
只是他不想分开,这才一直忽略这个选择,倘若妻主与他分床,他身体上的反应和难忍也不会这么迅席卷。
他还记得风临国的一些规矩。
咬着气息,压抑着说:“妻主有些时候,不像是风临国的子民。”
突然掉马的余祈:?
她笑了笑,倒也没有太大的反应,一本正经地和小花魁开着玩笑:“对,我不是,我是专门来找你的。”
“大概是做天官的,你跟了我,以后也能位列仙班的。”
明显的谎话。
美人明显也知道她是在玩笑而已,顺着微弱的光线看向她的眉眼,“好。”
余祈知道小花魁只是应她玩笑的这句话,但还是忍不住调戏他。
“知锦答应刚才的话,看来医师说是可以的?”她指尖才挑开来他里衣的一角,才摸上雪色的皮肤就被按住。
美人的呼吸已经乱成一团。
他睫毛扫动,轻微地摇头:“不好看,妻主不要碰。”
语气明显的为难。
好像是提及自己身体最为不堪的一面,他显然有几分不敢面对,指腹压着她的手蹭了蹭,似乎是在示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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