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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格外迷恋自己所感知到的气味,仿佛上瘾了一般疯狂地嗅闻着,原本几近于无的呼吸声渐渐变得明显粗重起来,饥渴而不知餍足。
仿佛唾液分泌过多,他贪婪地吞咽了一下。
令人毛骨悚然。
重物落地声。
对方把拖着的重物随手丢在了地上,然后是布料的摩擦声。
他在我面前蹲了下来。
肾上腺素疯狂分泌,我几乎要尖叫出声。
有什么热热的东西,在轻轻触碰我的脸颊,顺着我湿润的眼角,落在我微微张开的嘴唇上。我惊骇欲绝,喉咙里“咕呜”了一声,用气声轻轻地、试探性地喊了一声:“……佐助?”
男人笑了下。
我的心落入谷底。
不是佐助的声音。
我握紧刀片,掌心满是湿滑的汗水。
“只不过来回收宇智波家的那个小鬼,”男人轻描淡写地说,拇指顺着我张开的嘴唇压进去,抵丨着我的舌头,喘息声难掩兴奋,“没想到有意外之喜……”
他像是极难忍受索取的冲动,极为迷恋地靠近了过来,仿佛闻到了令人目眩神迷的好东西。
仓库里压抑逼仄闷热,我的脸颊上全是汗水,这个人却毫不介意,就这样用柔软的嘴唇贴着我的肌肤,舔掉那些汗液。
我的后背霎时间爬满了鸡皮疙瘩,呼吸陡然加快。
湿热的舌头,滑腻的唾液,舌苔上细小的颗粒。
毫不舒适,反而又痛又痒。
像是大型猫科动物,带有倒刺的,足以剐下白骨上血肉的血腥舔丨舐。
喷吐在我脸颊上的湿热吐息犹如附骨之疽,令人不寒而栗。
滚烫的脸颊湿漉漉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打湿,紧紧贴着后背。但更令我惊恐万状的是,他格外迷恋这股气息,仿佛了癔症,嗅闻声很快变成了粗喘。
喘息不停,手指滚烫,捧着我的脑袋,俯下身,将口鼻埋在我的锁骨处深深呼吸。
面颊亲昵渴求地蹭着我,鼻尖难耐地耸动嗅闻着,纤长浓密的睫毛搔刮着肩颈。像是抱着猫薄荷打滚撒娇的猫科动物。
“好香……喜欢,好香……”
我的身上只有汗水的味道。
不明白他为什么表现得如此痴迷。
我的衣服也早就被汗水打湿,不再干燥,他却将被汗水浸湿的布料含在口中吮丨吸丨舔丨弄。仿佛要吞下我似的,舌头隔着薄薄的布料,从我的锁骨往上舔到喉咙,他迫使我仰起头,用尖尖的牙齿啃咬脆弱的肌肤。
只有这一层柔嫩的阻隔,在皮肉之下,是急促紧张地宕流鲜血的动脉血管。
他难以控制冲动,勾玉在眼瞳中疯狂地旋转,咬得越来越用力,刺痛很快变成了剧痛,恍惚间我感到尖锐的牙齿粗暴地扎穿血管,鲜红的动脉血喷涌而出,生命流逝。我痛吟出声,胡乱地挣扎着。
“放开我……!”
刀片应该划伤了他,我闻见了血腥味。
但他却愈兴奋,制住我的手脚,将我压在墙角,滚烫的鼻息几乎要将我烧毁。
我尖叫着,他将膝盖抵丨进我乱动的双腿之中,钳制着我,贪婪地呼吸着。
他撕破丝袜,手指钻入丝袜的破洞里,在滑腻的肉脂上流连。
我的胯骨快要被他捏碎了。
我简直快要被这个疯子吓晕。
我恐惧得浑身抖,眼泪迸溅,手掌上湿滑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血液,几乎拿不住刀片:“我说了……放开我!!”
我割破了他的衣服,划伤了他的手臂,血液打湿了他的衣袖,我摸索着把手指插进他的伤口里,咬着牙陷入温热泥泞濡湿的狭缝,撕裂那道血腥的割伤。这本应该剧痛无比,足以使人休克,却让他更加兴奋起来了。
他兴奋地喘着气,紧紧抱住我,似乎将我伤害他的行为理解成我的主动拥抱,愣怔了几秒,有些不知所措与受宠若惊。低声道:“噢?是爱情表现啊……没错,我也爱你……”
甜蜜又惊悚的告白。
疯子。
我开始感到惊恐与绝望。
他狂热得不管不顾。疼痛和血腥气令他更加疯狂,在疼痛中了疯似的贴着我不停嗅闻舔吻,好像我是一大块浓缩猫薄荷。
男人的手指重重按在我的眼下,抚摸的力度几乎要撕裂我的脸颊。与其说是爱怜,不如说是捕食者的侵略与进攻、进食行为。
“这里有黑眼圈啊,怎么了?”他淡淡地询问,“工作很辛苦吗?你看起来不太会照顾自己……”
与他诡异到令人不寒而栗的疯狂行为不同,他的嗓音低沉而冷淡,仿佛清醒地认知到自己在做什么,十分割裂。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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