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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胡,燕城。议事大厅内,青铜鼎中兽香袅袅,却压不住满殿的肃杀之气。樊海鑫按刀立于殿中,猩红披风扫过青砖地面,带起一阵寒意:“可汗!证据在此!中原五皇子勾结龟兹乌孙王,欲三月初十军犯赤水关!末将亲擒斥候,人证物证俱全,请可汗立斩此人,以安军心!”
他将密信拍在案上,信纸边缘因用力而蜷曲,“若不严惩,何以扬我东胡之威?何以震慑中原宵小?”
拓跋沁端坐王座,手指轻叩扶手,狼皮垫上的毛尖在泛着冷光。他年轻的脸上不见喜怒,目光却如鹰隼般锐利:“樊将军,中原五皇子入燕城一月有余,始终与王庭在一起,若真与龟兹勾结,何必自投罗网?”
樊海鑫猛地抬头,眼中血丝毕现:“大汗!臣追随老可汗二十载,何曾有过半分虚言?那斥候靴中搜出的令牌,分明刻着乌孙王的‘萨’字,世人皆知乌孙王萨阿罗与中原五皇子交好,他二人阴谋勾结,侵犯我朝铁证如山!”
他上前一步,长刀半出鞘,寒光映得众将脸色白,“若今日不除奸佞,东胡必亡于中原之手!”
殿内顿时炸开了锅。樊海鑫等老可汗的旧将齐声附和:“请大汗斩除奸佞!”新可汗的重臣却纷纷躬身:“大汗三思!五皇子入燕城为盟而来,若贸然定罪,恐堕入敌人圈套!”
两方争执不休,甲胄碰撞声与玉笏敲击声混作一团,拓跋沁眉头紧锁,忽然抬手止住喧哗:“传中原五皇子——”他声音掷地有声,“此事需得当面对质,不可仅凭一面之词定罪!”
片刻后,五皇子夏之岚玄袍广袖,缓步踏入殿中。他今日一早已从三王子拓跋温处得知樊海鑫抓间谍的事,没想到竟是冲着自己来的。目光扫过满殿剑拔弩张的将官,最终落在樊海鑫手中的密信上,他唇角勾起一抹淡笑:“樊将军好大的火气。不知这密信,从何而来?”
樊海鑫将密信掷到他脚下:“龟兹斥候亲口所供!你敢说这不是你的手笔?”
夏芷澜弯腰拾起密信,仔细端详了一阵,指尖拂过纸面,忽然轻笑出声:“大汗,我若通敌,岂会蠢到用如此拙劣的密信?这‘灵诀王印’形似而神非,信纸更是中原宣州‘云纹笺’,浸水可见暗纹——龟兹素用粗麻纸,此其一”
她又翻转信纸,指着末尾的“三月初十”四字,“龟兹历法以‘水、火、木、金、土’记日,何来‘初十’之说?此其二;信中言‘借道云州,共伐东胡’,但中原与东胡已结同盟,又岂会自断臂膀?此其三!“
“伪造者连龟兹历法、基本常识都不知,便敢来东胡搬弄是非?”夏芷澜大声问道。
樊海鑫脸色一沉:“一派胡言!斥候在此,可敢对质?”
“有何不敢?”
不一会儿,一个蓬头垢面满身血污的男子被推搡着押入殿中,夏芷澜转身面向斥候,语气平静却带着锋芒,“你既称受龟兹乌孙王派遣,可知乌孙王身高几许样貌如何?”
斥候浑身一颤,眼神闪烁:“乌孙王……王威赫赫,小人只是末等信使,未曾见过真容……”
“好一个未见真容,如此紧急重要的密信,竟然不由乌孙王亲自传唤,而是转展至你这个末等信使——”夏芷澜向着议事厅众人扫视一圈,仿佛也看到了他们脸上不可置信的表情。
“军中大事岂容如此儿戏?”夏芷澜步步紧逼,“那你从龟兹出时,走的是哪条路线?可曾路过焉耆国的盐泽?盐泽北岸的胡杨林,此刻可是金黄一片?”
斥候额头冷汗涔涔,嗫嚅道:“走……走的是南路,未曾见过盐泽……”
“一派谎言!”夏芷澜厉声打断,“龟兹至东胡,南路需经焉耆盐泽,北岸胡杨林此刻正值落叶,遍地金黄——你连路线都记错,还敢妄称龟兹信使?”
她忽然转向拓跋沁,声音陡然拔高,“大汗!此人连乌孙王样貌、行走路线都说错!分明是受人指使栽赃陷害!伪造密信者,必是对中原、东胡、西域皆有了解之人,既能模仿乌孙王的笔迹,又能复刻本人印信,其心可诛!”
樊海鑫怒喝:“你是说我朝有内鬼?!”
“将军何必动怒?”夏芷澜目光如炬,直刺樊海鑫,“本王从未指摘将军,但若说军中无人被收买,将军敢打包票吗?我曾处理过中原并州之旧案:边军将领为夺兵权,伪造匈奴犯边嫁祸同僚,若非及时察觉,险些令并州陷入战火。”
她忽然放缓语气,声音带着几分恳切,“如今东胡新立,内有旧部未附,外有匈奴环伺,若因一封伪信自乱阵脚,岂不正中奸人下怀?治军之道,重忠君,次在团结——君臣相疑之日,便是外敌入侵之时啊!”
拓跋沁眼中精光一闪,忽然击掌:“五殿下所言极是!”他起身走下王座,亲手扶起樊海鑫,“樊将军忠君之心,朕岂能不知?但今日之事,确有蹊跷。”
他转向斥候,厉声道,“将此獠打入召狱,严加审问,务必揪出背后主使!”
接着,他目光扫过众将,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即日起,全军筛查!凡与外国私通、形迹可疑者,无论职位高低,一律拿下!“
他拍了拍樊海鑫的肩膀,“樊将军,你久掌兵权,军中筛查之事,便交由你全权负责——朕信你不会让东胡将士寒心。”
樊海鑫望着拓跋沁坚定的眼神,又瞥了眼从容立于殿中的夏芷澜,终是收起长刀,单膝跪地:“臣……遵旨!”
夏芷澜望着樊海鑫离去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这场辩局,她虽然看似洗清了嫌疑,更借新可汗之手,将“筛查军队”的利刃递到了樊海鑫手中。若军中真有内鬼,樊海鑫的铁腕,终将替他挖出那颗埋在东胡心脏的毒瘤。
只是她仍未想明白,究竟是谁导演了这出死间戏,如若东胡内廷干干净净,那就更可怕了——说明布局之人不在东胡,而在中原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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