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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关传来开门又关上的声音,很轻,却像一个沉重的句点,彻底结束了这段错误的序章。
八月的气温将阳台与室内清晰地切割成两个世界,从一个世界跨入另一个,只需要一秒,却像是经历了一次艰难的泅渡。
时针已经跑到十一点了。
玄关那扇门“咔哒”一声合上,将林念州的身影彻底隔绝在外。
屋内的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才重新开始流动。
林念州带走的,是长达数年的纠葛与执念;留下的,却是这间公寓里一种更加微妙、更加紧绷的寂静。
林满从阳台走回客厅,那一步的距离,像是跨越了一整个沉重的雨季。
空气中那股紧绷对峙的微妙张力瞬间散去,余下的,是更加沉重而黏稠的沉默。
阳台门关上,八月的热风再也吹不进来,只剩下属于两个人的呼吸声,交织,缠绕。
林满没有坐下,只是站在沙旁,双臂无意识地环抱在胸前,这是一个自我保护的姿态。
她的目光终于从门口收回,落在了那个自始至终都如定海神针般的男人身上。
顾沉正走向吧台准备为她倒一杯温水,察觉到她的注视,动作微顿。
她目光里,没有刚刚面对林念州时的决绝与疲惫,而是燃起了一簇小小的、带着控诉火苗的火焰。
那股被压抑了许久的委屈,终于在所有外敌退散后,找到了堤坝的缺口,汹涌而出。
“你这十多天,去哪了?”
她的声音不大,甚至有些飘,却字字清晰,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哽咽。
顾沉的喉结微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刚要开口,就被她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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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以为你不回来了。”
她说着,眼眶毫无预兆地红了一圈,
“十几天,就只有几天前那一条报平安的微信,冷冰冰的几个字,还是前几天才的。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我给你打电话,不接,不接就算了,也不拒绝。你要干什么。”
“我真的生气了。”
“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很害怕。”
“你要是不想跟我在一起,你就直接说,不要给我玩消失。”
话音落下,滚烫的、不讲道理的泪珠就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愤怒的堤坝一旦开了第一道口子,决堤便成了必然。
她越说越想哭,那些独自一人面对周琴时的恐惧,等待他消息时的焦灼,以及昨夜濒临崩溃时的无助,此刻尽数化作了咸涩的泪水。
积攒了快半个多月的恐慌、委屈与不安,争先恐后地涌上来,堵住了她的喉咙。
所有情绪在此刻找到了突破口,凝结成一层湿润的水汽,迅模糊了她的视线。
顾沉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他放下水杯,绕过茶几,大步走到她面前。
昨夜,在她醉得不省人事时,他帮她换下那身沾了酒气的衣服,就已经看见了,她裸露的大腿外侧上那片刺眼的、尚未完全消退的淤青。
青紫交错的底色上,还带着几道清晰的擦伤,绝不是简单的磕碰能造成的。
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上前一步,伸出手臂将这个浑身都在轻颤的人紧紧揽入怀中。
这个拥抱,比任何语言都更有力量。
“我错了。”
他低沉的嗓音在她的头顶响起,带着浓重的歉意。
怀里的人僵了一下,随即,那强撑的怒火便如同被这声道歉浇熄的火焰,只剩下呛人的、滚烫的烟。
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地滑落,浸湿了他胸前的衣料。
“家里出了点事,”顾沉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试图安抚她失控的情绪,“爷爷……去世了。走得很突然,我没来得及跟你说太多。怕你……担心。”
最后三个字,他说得极轻。
林满所有的哭声和抽噎,都瞬间卡在了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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