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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坤宁宫的偏殿内,一场秘密的会谈也在进行。
云舒看着手中密密麻麻的记录,眉头紧锁。她这几日,几乎将后宫所有有头有脸的嫔妃的母家都查了个底掉。
“娘娘,”云舒走到皇后身边,低声道,“奴婢查过了。德妃娘娘母家刘氏,是地地道道的清流文臣,世代居住在京城和江南。他们与西北,别说是生意往来,就连在那边做官的远亲都没有一个。若说他们能弄到‘霜信’这种奇毒,还能培养出王五这样的死士,实在是……有些牵强。”
皇后闻言,轻轻拨动着手中的佛珠,并未感到太意外:“德妃虽然心思深沉,但她做事向来求稳。这种容易留下把柄的险招,确实不像是她的手笔。既如此,那便先将她排除吧。”
“是。”云舒应下,随即又从袖中取出一份新的卷宗,神色变得有些古怪,“不过,奴婢在排查其他人的时候,倒是现了一桩……有意思的事。”
“哦?说来听听。”
“娘娘可还记得那位花采女?”云舒道,“奴婢查到,她所在的那个戏班子,并非京城本地的,而是……从西北一路唱进京城的。”
皇后的手猛地一顿,佛珠碰撞,出轻微的脆响:“西北?”
“正是。”云舒的声音压得更低了,“一个西北来的草台班子,能一路顺风顺水地进京,甚至还能被选入行宫为圣驾献艺,这背后……定是有什么人做了保,或是……有人刻意安排。”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了通报声,说是御前总管李德福求见。
皇后心中一动:“让他进来。”
李德福一进殿,便行了大礼,随即神色凝重地从怀中取出了那个装着古玉的铁盒,呈到了皇后面前。
“皇后娘娘,这是奴才在王五床下的泥地里挖出来的。”
皇后接过玉佩,只看了一眼,瞳孔便微微一缩:“这是……西北的东西?”
“娘娘圣明。”李德福沉声道,“这玉佩雕工粗糙,看着像是西北边民的家传之物。奴才怀疑,那王五的籍贯……怕是造了假,他极有可能,也是来自西北。”
“西北……又是西北……”皇后喃喃自语,随即猛地抬头,看向一旁的云舒。
云舒也立刻反应了过来,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娘娘!花采女!”
李德福一愣:“花采女?”
云舒连忙将方才查到的关于花采女戏班子的背景,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李德福。
李德福听完,浑浊的老眼中精光爆射:“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若他们二人皆是来自西北,那这‘霜信’之毒的来源,便说得通了!”
“可是……”云舒又提出了新的疑问,“王五十二岁便入了宫,一直在内务府当差。而花采女是今年才随戏班子入的行宫,后来又直接被封了采女入了后宫。这两个人,一个是深宫内院的管事太监,一个是初来乍到的低位嫔妃,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他们……是怎么联系上的?”
皇后沉思片刻,缓缓开口,声音冰冷:“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在这深宫之中,没有什么比‘同乡’二字,更能让人迅建立起信任和同盟了。更何况……若他们入宫前便相识呢?”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飘落的雪花:“李公公,你常在御前伺候,消息最是灵通。你且去查查,花采女入宫后,除了去坤宁宫请安,平日里都去了哪里,见过什么人。尤其是……有没有去过内务府,或者……有没有私下里见过什么不该见的人。”
李德福躬身道:“奴才遵旨!奴才这就去查!”
皇后看着窗外那片被白雪覆盖的、死寂的宫殿,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杀意。
她知道,他们离真相,已经越来越近了。
冬日的紫禁城,白昼似乎格外短暂。
自皇后点破了“西北”这一关键线索后,李德福便如同一条嗅到了血腥味的猎犬,带着手底下最得力的一批人,将内务府和后宫翻了个底朝天。
然而,事情的进展并不如预想中那般顺利。
花采女入宫后的日子,实在太过简单,甚至可以说是……单调乏味。除了照例去坤宁宫请安,她几乎整日都待在自己那偏僻宫殿里,鲜少外出走动。偶有几次去御花园,也多是独自一人,或是带着那个只会唯唯诺诺的小宫女。
“这花采女,当真就这般安分?”李德福看着手中那份几乎全是空白的日常记录,眉头拧成了川字,“除了练剑、唱戏,竟连个串门子说话的人都没有?”
“回干爹的话,”小成子在一旁苦着脸道,“儿子们都快将地砖给刨开看了,确实……确实没什么异常。这位花小主,独来独往惯了,连御膳房送饭的小太监都没跟她多说过两句话。”
李德福冷哼一声,将记录丢在桌上:“独来独往?在这宫里,越是看起来干净得像张白纸的人,背后藏着的污垢,往往就越深。”
他站起身,在屋内来回踱步。王五那块带着西北土腥味的旧玉,就像一根刺,扎在他的心头。他绝不相信,这两个同样来自西北、又同样身份低微的人,在这深宫之中会毫无交集。
“继续查!”李德福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既然明面上的记录查不到,那就去查那些不起眼的角落!去问那些最下等的洒扫宫女、修剪花木的老太监、甚至是倒夜香的粗使婆子!朕就不信,她只要在这宫里活过,就能一点痕迹都不留!”
功夫不负有心人。
在李德福近乎地毯式的严密盘查下,终于,在御花园一个负责清理落叶的末等小宫女口中,挖出了一点不同寻常的线索。
那小宫女被带到慎刑司时,早已吓得魂不附体,话都说不利索了。
“奴婢……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她跪在地上,浑身抖。
“别怕,”负责审问的小成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蔼些,“杂家只问你,上个月初八那日午后,你可在御花园东北角的梅林附近当差?”
小宫女想了想,怯生生地点了点头:“是……是的。那日风大,落叶多,奴婢一直在那扫叶子。”
“那你可曾见过什么人?”
“没……没什么特别的人……”小宫女眼神闪烁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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