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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书房的窗棂被夜风吹得“咯吱“作响,像是有只无形的手在反复推拉。烛火在青铜鹤灯上摇曳,灯影里仙鹤的翅膀仿佛活了过来,将太子澹台烬的影子投在墙上,拉长成一道紧绷的弧线,随着烛火晃动而扭曲。他盯着案几上突然出现的蓝皮册子,指尖在离封面三寸处悬停,竟微微僵——这册子像是凭空冒出来的,半刻钟前他批阅奏折时,案头分明还空无一物,只有砚台里新磨的墨汁散着松烟香。
《江南治水侍寝录》六个烫金小字在烛光下闪着诡谲的光,那金粉里不知掺了什么,竟随着角度变换显出深浅不一的色泽,时而如赤金般耀眼,时而泛着暗铜色的沉光。最扎眼的是右下角那个朱砂私印——龙飞凤舞的“烬“字最后一笔故意拖长,尾端还勾出个俏皮的小圈,与他平日在奏折上批红的习惯有九分相似,却多了分说不出的轻佻,像是谁家顽童模仿大人笔迹时的恶作剧。
“荒唐。“
太子冷着脸用银簪挑开扉页,簪尖在纸面上刮出细微的声响,如同指甲划过冰面。这动作他做过千百遍——自从五年前有人在奏章里藏毒粉,险些让他失明后,东宫就立了这规矩,凡陌生物件必以银器试探。可当看清扉页上那行字时,银簪“当啷“掉在了砚台里,墨汁溅起细小的水花,在明黄的奏章上晕开点点黑斑。
“景和七年六月,于临江别院“。
字迹挺拔如新竹破土,笔锋锐利,收笔却带着不易察觉的圆润,连他特有的“年“字末笔上挑的弧度都模仿得惟妙惟肖。更可怕的是“临江“二字收笔时那微妙的顿挫——这是他幼年习字时,因握笔过紧留下的毛病,后来虽经太傅百般矫正,却仍在急书时不经意流露,连最亲近的太傅都未曾留意,只当是他独有的笔锋。
「五月初三,晴。南宫氏寅时入帐奉茶,腰如柳,步生莲,左足踝系银铃三串,行则有声,声如碎玉落银盘……」
“噗——!“
太子一口参茶全喷在了册子上。淡黄色的茶渍在纸面晕开,如同宣纸上泼洒的淡墨,反而衬得那些字迹愈清晰,墨色浓淡间竟有种奇异的韵律。这什么污言秽语!他何时写过这种东西?!当年在临江治水,他与幕僚日夜守在堤坝上,连合眼的功夫都没有,哪来的闲情逸致记录这些闺阁之事?修长的手指攥紧册子边缘,骨节泛出青白色,指腹因用力而微微白,却在即将撕碎的瞬间停住了——茶渍渗透的下一页,赫然列着临江府堤坝的工料详单:
「松木三百根,长二丈八尺,径一尺二寸,实收二百根,短缺数目已着人核查,管事刘三供认与木商私通」
「青石条八百块,每块银三钱,实付二百两,其中差价计四十两,经手文书李秀才形迹可疑」
墨迹深浅不一,明显是分多次记录的,有的地方墨色新鲜,像是刚写就,有的却已黑,显然隔了时日。最下方还用朱砂批了行小字:「知府赵德明贪墨银两,着秋后问斩」,笔锋凌厉如刀,墨色沉郁,正是他当年处置贪官时的手笔,那“斩“字最后一笔竖弯钩,带着他特有的决绝力道,仿佛能看到落笔时的怒火。
太子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像是有只小虫在里面钻动。这册子邪门得很——前半本尽是些不堪入目的闺房艳词,字里行间带着刻意的轻佻,仿佛要将他这位素来严正的太子拖入泥沼;后半本却详细记载了当年修筑堤坝的各项开支,连各州县官员行贿的数目、时间、见证人都分毫不差,甚至包括他私下给巡按使的密信内容。有几页甚至粘着已经泛黄的票据,有张米铺的收据背面,还画着幅潦草的堤坝结构图,图上用朱笔圈出的薄弱处,正是后来决堤的位置,与他当时的判断丝毫不差。
“殿下?“门外传来侍卫迟疑的声音,佩刀与甲胄碰撞的轻响透过雕花门板,带着金属特有的冷硬,“可是要传太医?您已经两刻钟未出声了。“侍卫长是跟随他多年的老人,深知太子素有头疼之症,此刻听房内毫无动静,难免忧心。
“不必。“
他强自镇定地翻到中间,指腹突然触到某种柔软的织物,触感细腻,不似寻常绢帛。掀开那页,只见素白绣帕对折成方胜状,静静躺在书页间,帕子边缘绣着细密的回纹,针脚均匀得如同机器织就。帕角用银线绣着朵半开的芍药,花瓣层层叠叠,针脚细密得几乎看不出是刺绣,倒像是从绢帛上自然生长出的花纹,银线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流转间仿佛有暗香浮动。可当烛光斜照时,花蕊处突然显出个极小的朱雀纹——鸟微扬,羽翼舒展,正是前朝南宫太医局独有的徽记,据说这徽记用特殊银线绣成,需得特定角度的光线才能显现!
太子呼吸一滞,喉结不自觉地滚动,心头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这帕子他认得。去年江南决堤那夜,暴雨如注,他在堤坝上指挥抢险,突然被一根松动的横木击中后脑,鲜血顺着额角流下,模糊了视线。昏沉间,恍惚有个白衣女子用这方帕子替他擦拭额头的血水,指尖冰凉,带着淡淡的药香,那香气清雅,不似宫中常用的龙涎香,倒像是某种草药混合着花香。醒来后帕子却不见踪影,身边亲卫都说未曾见过什么女子,他便只当是失血过多的幻觉,可此刻帕子上残留的药香,与记忆中的味道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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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突如其来的喷嚏震得案上烛火猛晃,灯花“噼啪“爆开,火星落在书页上,烫出个细小的焦痕。太子慌忙去抢救册子,广袖却不慎扫翻了砚台。浓黑的墨汁泼洒在绣帕上,如同一团乌云覆盖了白雪,银线芍药顿时被染成污浊的灰色,令人心疼。正当他皱眉,准备将污损的帕子收起时,浸透墨汁的绢帛竟渐渐显出几行淡金色小字——
「漕银三十万两,藏于临江府地窖,钥匙在赵德明妾室妆奁夹层。另有十万两熔铸成金砖,混入……」
后面的字迹被墨渍晕开,模糊不清,像是被人故意抹去。但最下方却多了行新鲜的墨迹,笔迹稚嫩得像刚学字的孩童,笔画歪歪扭扭,连“捺“都写成了圆滚滚的豆芽:「爹爹,老五在当铺只找到半块帕子,另外半块被瑞王府买走啦!要赎回来得加钱钱~」旁边还画了个吐舌头的小猪头,猪鼻子圆圆的,憨态可掬,与这诡异的氛围格格不入。
“来人!备马!“
太子猛地起身,黄花梨官帽椅被撞得后退三尺,在青石板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话音未落,房梁上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像是有老鼠在上面跑动。抬头正对上一双圆溜溜的葡萄眼——老五澹台铢像只蝙蝠似的倒挂在房梁上,嘴里叼着的糖葫芦已经啃得只剩最后一颗山楂,鲜红的果肉在烛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小团子腮帮子鼓鼓的,红艳艳的糖衣沾了满脸,连鼻尖上都蹭了一点,活像偷吃胭脂被逮住的小花猫,眼神里却满是狡黠。
“殿下要去找娘亲吗?“山楂核“噗“地划出抛物线,精准落进太子刚放下的茶盏里,溅起一小簇水花,打湿了杯沿。小团子晃悠着双腿,脚上的虎头鞋随着动作轻轻摆动,“我知道临江府地窖在哪儿哦,不过……“他伸出粘糊糊的小手,五指张开又攥紧,做了个全天下通用的手势,小脸上满是与年龄不符的市侩,“得加钱。“
“放肆!“
侍卫破门而入的瞬间,老五“哧溜“一下缩回房梁阴影里,动作敏捷得像只猴子。精钢腰刀出鞘的寒光扫过屋顶,却只削下半片青瓦,瓦片“啪“地落在地上,摔得粉碎。小团子像只灵巧的猫儿般翻上屋脊,临走还不忘抛下个绣着金线的荷包——看针脚像是临时从谁衣裳上扯下来的,抽丝的边缘还挂着半截断针,显然制作仓促。
荷包“啪“地落在砚台里,溅起的墨汁在太子月白常服上留下星星点点的黑痕,如同雪地里落下的乌鸦粪。里头叮叮当当倒出十七把形状各异的钥匙:有青铜鱼钥,鱼眼处镶嵌着细小的绿松石;有黄铜梅花匙,花瓣纹路清晰可辨;有精铁九曲连环锁,造型复杂,一看便知是开启重要门户之物……最古怪的是把象牙雕的小钥匙,匙柄竟是个抱着药杵的玉兔造型,玉兔的眼睛用红宝石镶嵌,在烛光下闪着温润的光。
每把钥匙柄上都刻着小小的“南宫“二字,字迹娟秀,与绣帕上的朱雀纹如出一辙,显然出自同一人之手。太子拈起那把鱼形钥匙,指腹细腻的皮肤突然被鱼鳍划了道口子——血珠滴在钥匙凹槽处,竟“咔嗒“弹出根细如牛毛的银针,针尖闪着幽蓝的光,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色泽,显然淬了剧毒。
“追!“侍卫统领刚吼出声,窗外突然飞来一物,“咚“地砸在他脑门上。那是个湿漉漉的油纸包,油纸已经有些破损,露出里面的糕点。展开后露出半块芝麻糕,糕面上用糖霜写着:“子时三刻,临江码头,过期不候~“字迹甜腻,带着撒娇的意味,旁边画着五个手拉手的小人,最矮的那个头上还顶着个糖葫芦,正是老五的自画像。
侍卫们面面相觑,不知该追出去还是留在原地护驾。太子已经解开了荷包夹层,里头藏着张泛黄的当票,纸张边缘已经磨损,墨迹也晕开大半,但还能辨认出“南宫氏绣帕半幅“的字样,当票日期正是去年江南决堤后的第三日。当票背面用胭脂歪歪扭扭补了行字:“另半块在瑞王书房《春宫十二卷》夹页里,老五垫凳子都够不着!“末尾还画了个哭丧着脸的小人,显然是为够不着书而沮丧。
夜风突然变得急促,卷着几片落叶从窗棂钻进来,将书案上的册子哗啦啦翻到最后一页。空白处不知何时多了幅墨笔画:五个圆头圆脑的小娃娃正在拆一座看起来像是宫殿的房子,有个戴冠的男子站在远处扶额,神情无奈。画技稚拙得可笑,线条歪歪扭扭,人物比例失调,可那男子衣袂上的云纹,分明是太子朝服独有的纹样,连云纹的数量和排列都分毫不差!
“传暗卫。“太子突然将荷包揣入袖中,指尖在案几上敲出急促的节奏,那是他与暗卫约定的暗号,“准备两艘快船,再派人去瑞王府“他顿了顿,眼神闪烁,像是想到了什么,改口道:“不,先查查南宫太医局的旧档,特别是关于血脉秘术的记载。“他隐约觉得,这南宫氏与自己的身世似乎有着某种联系。
当侍卫统领领命而去时,谁也没注意到窗棂上粘着的一小团口香糖——那是老五专门用麦芽糖和树胶调制的窃听工具,颜色与木头相近,不仔细看根本现不了。此刻它正将房内的对话一字不落地传给屋檐下的同伴,糖团微微震动,像是在诉说着秘密。
“老大,你说太子会信那本假日记吗?“老五蹲在屋脊上小声问,嘴里还叼着根刚从厨房顺走的鸡腿,油汁顺着嘴角流下,滴在衣襟上,“我这字模仿得可费劲了,被先生罚了好几遍呢。“
暗处传来老大澹台玄的轻笑,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与年龄不符的沉稳:“只要他看到帕子上的朱雀纹,假的也是真的。“他指尖把玩着块缺角的玉佩,玉佩质地温润,是上好的羊脂白玉。月光照在“澹台“二字上,映出与太子腰间玉佩如出一辙的玉料纹理,连雕工都出自同一人之手。
最诡异的是,当乌云遮月时,玉佩缺角处竟浮现出半张女子的脸——眉如远山,眼若秋水,眼角一滴泪痣,鲜红欲滴,与老四澹台鹊眼角的泪痣一模一样,仿佛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风穿过屋脊的瓦片,出呜咽般的声响,像是谁在低声诉说着一段被尘封的往事,而东宫书房的烛火,依旧在风中摇曳,映照着那本诡谲的蓝皮册子,等待着揭开更多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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