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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让秦管事去趟江南?明慧道,就说府里要采买些上等的云锦,让他顺便看看那边的行情。若是八阿哥的人真遇了难处,凭着他的人脉,总能搭把手。
这话说得极为巧妙,既没明着插手漕运的事,又能暗中帮胤禩一把。郭络罗·明尚看着女儿,眼里闪过一丝讶异,随即笑道:你这主意不错。秦忠是个可靠的,让他去最合适。
当日下午,秦忠就带着两个小厮,打着采买的旗号南下了。明慧特意叫他到跟前,嘱咐道:秦管事,江南不比京城,凡事多听多看少说话。若是遇到难处,记得保全自己要紧,不必勉强。
秦忠是个明白人,知道这趟差事不简单,躬身应道:格格放心,奴才省得。
送走秦忠,明慧心里稍安。她知道自己能做的只有这些,剩下的只能看江南那边的造化。这些日子,她一边跟着额娘打理内宅,一边留意京里的动静,现太子府的人果然收敛了许多,连带着九阿哥都安分了不少,没再去赌场惹事。
倒是十四阿哥胤禵,几次派人来邀她去猎场,明慧都以天冷为由推了。她知道现在不是和他们走得太近的时候,免得被太子党抓住把柄。
这日傍晚,青禾匆匆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个小小的竹筒:格格,门房刚收到这个,说是江南来的信使递的,指明要给您。
明慧心里一跳,连忙打开竹筒,里面只有一张字条,是秦忠的笔迹:事顺,谢援手。
短短五个字,却让明慧松了口气。看来江南那边的麻烦已经解决了。她把字条烧了,对青禾道:去告诉厨房,今晚加个菜,就当是贺秦管事办事顺利。
青禾虽不解,却还是照办了。
几日后,秦忠回来了,悄无声息地回了库房当差,只在夜里悄悄来见了明慧一面。
格格,这次多亏了您的吩咐,秦忠压低声音,八爷的人在常州被总督的人扣了粮船,说是要查走私。奴才找了以前认识的漕帮把头,才把人捞出来,还顺道拿到了总督私吞漕粮的账本。
明慧心里一动:账本呢?
八爷的人已经带回京了,秦忠道,那位幕僚让奴才给格格带句话,说大恩不言谢,日后若有差遣,八爷府万死不辞。
明慧点点头:你做得很好,下去歇息吧。这事烂在肚子里,别跟任何人提起。
秦忠躬身退下。明慧坐在灯下,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她知道,这次出手,算是彻底把郭络罗府和八爷党绑在了一起。但她不后悔,在这波谲云诡的朝堂里,单打独斗只会任人宰割,唯有相互扶持,才能走得更远。
只是,她没想到胤禩会让幕僚带那样一句话。万死不辞?这承诺太重,反倒让她有些不安。这个男人,总是这样,看似温和,却总能不动声色地让人欠下人情。
她拿起那本册子,翻到记着胤禩名字的那一页,犹豫了许久,终究还是没再添什么,只在旁边画了个小小的圆圈——像个环,也像个结。
窗外的雪不知何时停了,月亮从云里钻出来,洒下一地清辉。明慧知道,江南的风浪虽暂时平息,但京城的暗流,才刚刚开始涌动。而她,已经站在了这漩涡的边缘,下一步该往哪走,得更谨慎些才是。
江南漕运的事渐渐平息,那位带回账本的幕僚却没在京城露面,只听说八阿哥将账本悄悄呈给了康熙。朝堂上虽风平浪静,但明慧看得出,阿玛郭络罗·明尚回家时,眉宇间的舒展藏着几分对胤禩的认可。
转眼到了除夕,宫里按例设宴,郭络罗府作为勋贵,明慧跟着额娘伊尔根觉罗氏一同入宫。临行前,郭络罗·明尚特意叮嘱:“宫里不比府里,说话行事都要带三分谨慎,尤其别掺和到阿哥之间的事里去。”
明慧笑着应下,心里却明镜似的——到了宫里,哪有真正置身事外的道理?
宫宴设在太和殿偏厅,烛火通明,暖意融融。明慧跟着额娘坐在勋贵女眷之列,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全场。太子胤礽坐在康熙下,脸色有些苍白,想来是江南之事让他受了牵连;四阿哥胤禛依旧是那副冷淡模样,独自饮酒,不和旁人说笑;胤禩则周旋于各位大臣之间,笑容温和,举止得体,丝毫看不出刚经历过一场暗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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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郭络罗府的大小姐吗?”邻座的几位夫人低声议论,“听说前阵子帮着八阿哥解决了江南的麻烦,真是个厉害角色。”
“厉害有什么用?女子家太过精明,反倒不讨喜。”另一位夫人撇撇嘴,“你看太子妃身边的那几位,哪个不是安安静静待着?”
明慧假装没听见,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她知道,这些话里有几分真心,就有几分试探。在这深宫里,每个人的眼睛都盯着别人的错处,稍有不慎就会被嚼舌根。
正想着,胤禵忽然提着酒壶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几个伴读。他径直走到明慧面前,朗声道:“明慧格格,上次在猎场说好教你射箭,你倒总推脱,今日可得罚你一杯。”
这话声音不小,周围的目光顿时都聚了过来。明慧心里咯噔一下,这胤禵性子直率,却也忒不分场合。她起身屈膝行礼,语气平和:“十四阿哥说笑了,女儿不胜酒力,若是失了仪态,反倒丢了郭络罗府的脸面。不如改日在猎场,女儿自罚三杯如何?”
她把话往猎场引,既给了胤禵台阶,又避开了宫宴上的锋芒。胤禵愣了一下,随即笑道:“还是你会说话,那就依你。”说罢,又乐呵呵地去别处闹了。
伊尔根觉罗氏拉了拉女儿的衣袖,低声道:“往后离这些阿哥远些,免得被人说闲话。”
明慧点点头,刚坐下,就见太子妃身边的一个嬷嬷朝她招手。她心里疑惑,还是依言走了过去。
“明慧格格,太子妃说瞧着你面生,让你过来认认脸。”嬷嬷皮笑肉不笑地说着,引她到太子妃跟前。
太子妃穿着一身明黄色宫装,头戴凤钗,眼神却有些疲惫。她上下打量着明慧,淡淡道:“早就听说郭络罗府的大小姐聪慧,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太子妃谬赞了,女儿只是个寻常闺阁女子。”明慧垂着眼帘,不敢抬头。
“寻常闺阁女子?”太子妃轻笑一声,端起茶盏,“能让八弟和十四弟都另眼相看,怕是不寻常吧?”
这话里的试探几乎摆在明面上。明慧心跳加,正想找个话茬岔开,却见太子胤礽走了过来,语气带着几分醉意:“你们在说什么?”
“臣妾正和明慧格格说话呢。”太子妃起身行礼,“说她年纪轻轻,就懂得帮着家里分忧。”
太子的目光落在明慧身上,带着几分审视,又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哦?郭络罗大人养了个好女儿。听说江南的事,你也出了力?”
明慧心里一紧,这是要把她往漕运的事上扯?她连忙屈膝:“回太子殿下,女儿只是在家听阿玛说过几句,不敢居功。都是八阿哥和各位大人运筹帷幄,才有了结果。”
她把功劳全推给胤禩和大臣,自己只做个“听阿玛说话的闺阁女”,既不得罪太子,又没贬低胤禩。太子盯着她看了半晌,忽然笑了:“倒是个会说话的。赏。”
旁边的太监立刻递上一个锦盒,明慧谢恩接过,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支赤金点翠步摇,做工精致,却也张扬。她心里清楚,这哪是赏赐,分明是敲打——太子这是在告诉她,谁才是储君。
回到座位时,明慧手心已沁出薄汗。伊尔根觉罗氏看着她手里的步摇,脸色微变:“太子妃怎么会突然赏你这个?”
“许是瞧着女儿顺眼吧。”明慧笑着把步摇递给青禾,“收起来吧,看着倒也喜庆。”
她嘴上说得轻松,心里却警铃大作。太子这一举动,怕是把她当成了胤禩的人。往后的日子,怕是更难安稳了。
宴席过半,康熙离席休息,各位阿哥和大臣也散到偏厅外透气。明慧借口更衣,想出去透透气,刚走到回廊,就见胤禩站在廊下看雪。
“八阿哥。”她轻声唤道。
胤禩转过身,看到是她,微微颔:“明慧格格。”
“多谢八阿哥前几日的提醒。”明慧开门见山,“江南的事,多亏了您的幕僚机警。”
胤禩笑了笑:“该谢的是秦管事,若不是他从中斡旋,事情怕是没那么顺利。”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身上,“今日太子殿下雨后送伞,你可得多留个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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