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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姐笑得意味深长:“阿限这个人,嘴硬心软。他要是对谁好,那就是真的好。”
他低头喝着水,心里泛起一丝甜意。
下工时,天还没亮。汪无限推着自行车走在他身边,两人的影子在路灯下交叠。
“手伸出来。”汪无限突然说。
他乖乖伸出手。汪无限从口袋里掏出那支护手霜,仔细地帮他涂抹。动作很笨拙,但异常认真。
“汪无限,”他看着男人低垂的睫毛,“你为什麽对我这麽好?”
“谁对你好了?”汪无限头也不擡,“怕你手太糙,影响工作效率。”
这个借口很蹩脚,但他没有拆穿。
回到出租屋,他收到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我是李总秘书,明天有空来公司聊聊吗?」
他盯着那条消息,心里乱成一团麻。一边是诱人的工作机会,一边是日渐沉重的道德负担。他像一根被两端拉扯的绳子,随时都可能断裂。
第二天,他鬼使神差地去了食品公司。李总亲自接待了他,办公室宽敞得能停下三辆卡车。
“小姜啊,”李总热情地拍拍他的肩,“我很欣赏你的能力。只要你愿意,毕业直接来上班,年薪这个数。”
他看着李总比出的数字,心跳漏了一拍。这个数字足够解决他所有的经济困境,甚至还能让父母过上好日子。
“当然,”李总话锋一转,“工作上可能要灵活一点。比如这次的推广方案,有些数据可以再‘优化’一下......”
他明白了“灵活”的意思。就像刘教授让他“整理”发票,就像那些被美化的“匠心故事”。
“我......考虑一下。”他听见自己说。
从公司出来,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他站在车水马龙的街头,突然很想见汪无限。
他拨通电话:“你在哪?”
“厂里。怎麽了?”
“没事,”他说,“就想听听你的声音。”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久到他以为信号断了。
“等着。”汪无限说完就挂了电话。
半小时後,那辆熟悉的旧自行车出现在街角。汪无限骑得很快,工装被风吹得鼓起来,像张开的翅膀。
“怎麽了?”汪无限停在他面前,额头带着细密的汗珠。
他看着这个男人,突然笑了:“就是想见见你。”
汪无限皱起眉,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没发烧啊。”
这个动作让他鼻子一酸。他抓住汪无限的手,轻声说:“带我去个地方吧。”
“去哪?”
“随便。只要不在这里。”
汪无限看了他一会儿,最终点点头:“上车。”
自行车载着他们穿过大街小巷,最後停在一个废弃的铁路旁。铁轨已经生锈,枕木间长满了野草。
他们坐在铁轨上,看着夕阳缓缓沉入地平线。
“汪无限,”他轻声说,“我觉得自己正在变成一个坏人。”
“为什麽?”
“因为我明明知道很多事是错的,却还在做。”
晚风吹过,野草发出沙沙的声响。
“人不是非黑即白的。”汪无限说,“就像这铁轨,看着是直的,其实每段都有细微的弯曲。”
他怔怔地看着脚下的铁轨。
“重要的是,”汪无限继续说,“你知道哪里弯了,而且还在努力把它扳直。”
这句话像一道光,照进他阴暗的内心。是啊,他至少还在挣扎,还没有完全放弃底线。
“汪无限,”他转过头,认真地看着男人的眼睛,“谢谢你。”
夕阳的馀晖给汪无限镀上了一层金边。他看见男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深邃得像口古井。
“不用谢。”汪无限的声音有些沙哑。
那一刻,他们靠得很近,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姜小早看着汪无限近在咫尺的唇,心跳突然加速。
但最终,他们什麽也没做。只是静静地坐着,看着天色一点点暗下来。
回程的路上,姜小早轻轻环住汪无限的腰,把脸贴在他背上。这一次,汪无限没有僵硬,反而放松了身体。
夜色温柔,星光点点。姜小早知道,前路依然艰难,但至少在这一刻,他找到了继续前进的勇气。
就像金属在持续受力下会发生蠕变,但在适当的温度下也会发生松弛。生活也是如此,在重压之下,人总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平衡点。
而这个平衡点,此刻正载着他,穿行在东莞的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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