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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陷阱
午夜的风裹着城郊的荒沙,刮过废弃工厂的铁皮屋顶,发出“呜呜”的响,像困在里面的冤魂在哭。张起灵和黑瞎子蹲在工厂外围的断墙後,阴影把两人的身影压得很矮——张起灵的指尖抵在地面,摸了摸散落的铁锈渣,指腹的薄茧蹭过金属碎屑,没什麽表情,眼神却早扫过了工厂的三个入口。
黑瞎子侧头看他,墨镜滑到鼻尖,露出眼底的光。他没说话,只是用胳膊肘轻轻撞了撞张起灵的胳膊,递过去一个消音手枪——是上次两人在湘西处理尸洞时,张起灵帮他捡回来的那把,枪柄上还留着他的手印。“东头两个暗哨,背对着我们,我解决左边的?”
张起灵没应声,只是擡起手,指尖在黑瞎子手腕上轻轻点了点——那是他们约定好的信号,“你左我右,三分钟後在东侧铁门汇合”。黑瞎子笑了笑,把墨镜推回去,悄没声地摸向左边的暗哨;张起灵则握着黑金古刀的刀柄,刀鞘贴着裤腿,脚步轻得像猫,转瞬就绕到了右边暗哨身後。
只听两声几乎被风声盖过的闷响,两个暗哨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倒了。张起灵收刀时,黑瞎子已经靠在东侧的铁门上等他,手里还把玩着暗哨身上搜出的钥匙。“还是哑巴手快,我这枪刚举起来,你那边就完事了。”黑瞎子说着,伸手想拍张起灵的肩,却在碰到他衣服时顿了顿——张起灵的外套沾了点荒草的露水,他下意识地帮对方掸了掸。
张起灵没躲,只是指了指铁门下方:“有缝隙,里面有血腥味。”
黑瞎子用钥匙打开铁门,“吱呀”一声,铁锈摩擦的声音在夜里格外刺耳。他先迈进去,还回头伸手想拉张起灵——张起灵没伸手,却跟在他身後,脚步踩在他走过的地方,像是怕触发什麽机关。厂房里积了厚厚的灰尘,月光从破碎的窗玻璃照进来,在地上投出细碎的光斑,空气中除了机油和铁锈味,还飘着一丝淡淡的消毒水味,很奇怪。
“哑巴,这边。”黑瞎子的声音从一堆废弃机床後传来,带着点压低的警惕。张起灵走过去,才看见机床後面藏着个地下入口,铁盖已经被人撬开,露出向下的阶梯,阶梯上还沾着新鲜的泥土——显然刚有人走过。
黑瞎子先往下走,每走一步都用脚尖试探台阶的承重,还时不时回头看张起灵:“慢点,这台阶看着要塌。”张起灵跟在他身後,目光扫过阶梯壁上的青苔,突然停下脚步,拉住黑瞎子的手腕:“地上有血。”
黑瞎子低头,果然看见阶梯上有几滴尚未干涸的血迹,暗红色,一直延伸到通道深处。“是刀疤李的?”他皱了皱眉,“老裘这是唱的哪出?白天让他送信,晚上又把他弄这儿来?”
“诱饵。”张起灵的声音很轻,却很肯定。他蹲下身,用指尖碰了碰血迹,温度还没完全散掉——人应该刚被带下去没多久。
黑瞎子站起身,拍了拍他的後背,把落在他肩上的灰尘掸掉:“就算是诱饵,也得下去看看。青铜门的线索还在老裘手里,不能放他跑了。”说完,他率先往下走,这次走得更慢,耳朵还贴着通道壁,听着里面的动静。
通道尽头是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门缝里透出微弱的灯光,还有隐约的仪器运转声。张起灵贴在门上听了片刻,手指在门板上轻轻敲了敲——是在判断门後的空间大小。“只有一个人在说话,应该是裘德考。”
黑瞎子轻轻推开门,两人都顿了顿——眼前的地下室很空旷,中央摆着一张手术台,台上绑着的人,赫然是白天来送信的刀疤李。他的胸口微微起伏,显然还活着,但胳膊和腿上都插满了透明的管线,管线连接着周围的仪器,仪器屏幕上跳动着诡异的绿色数字,还有几根针管里装着淡蓝色的液体,看着就吓人。
“欢迎,张族长。”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阴影处传来,带着点病态的兴奋。
裘德考缓缓走出来,穿着一件白大褂,手里把玩着一把手术刀,刀刃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他的头发比上次见时更白了,眼神却亮得吓人,嘴角的笑透着股狠劲:“没想到你们真敢来——我还以为,张族长会怕我对‘线索’动手。”
黑瞎子瞬间把张起灵往身後带了半步,自己抽出腰间的短刃,刀刃对着裘德考:“老东西,你把刀疤李弄成这样,想干什麽?”
“做个实验。”裘德考走到手术台边,用手术刀轻轻划了划刀疤李的胳膊,血珠立刻渗了出来,“关于张家血脉的秘密——你看,普通人的血碰到我提炼的‘西王母试剂’,只会凝固,但张族长不一样,你的血脉能跟青铜门感应,说不定能承受试剂的力量,帮我打开永生的门。”
他说着,按下手中的遥控器。仪器突然发出“滴滴”的警报声,刀疤李猛地睁开眼睛,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开始不自然地抽搐,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像被抽走了所有水分。
“住手!”张起灵的声音冷得像冰,握着黑金古刀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他虽然不喜欢刀疤李,但这种虐杀式的实验,让他忍不住愤怒。
裘德考却笑得更疯了,手里的手术刀指着张起灵:“看啊!这就是普通人的下场!但你不一样,张起灵!只要你把玉佩给我,我就让你看看永生的秘密,让你不用再守着青铜门的破责任!”
说完,他突然冲向张起灵,手术刀直刺他的胸口——目标是他挂在脖子上的玉佩。黑瞎子早有准备,侧身挡住张起灵,短刃和手术刀撞在一起,“当”的一声,火花溅了出来。可就在这时,地下室的两侧突然冲出几个黑衣人,手里都拿着电击棍,直扑张起灵——显然是早就埋伏好的。
“别管我,盯着老裘!”黑瞎子一边跟黑衣人打斗,一边喊。他馀光一直瞥着张起灵,怕他被偷袭,甚至在一个黑衣人绕到张起灵身後时,硬生生挨了一棍子,也要扑过去把人踹开。
张起灵没让他分心,黑金古刀出鞘,刀光一闪,就划开了一个黑衣人的胳膊。但裘德考还在扑,他像疯了一样,眼里只有那枚玉佩,甚至不管自己会不会被刀划伤。就在这时,异变突生——手术台上的刀疤李突然坐了起来,眼睛变成诡异的纯白色,皮肤也成了青灰色,他发出非人的咆哮,猛地扑向最近的裘德考,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不!这不可能!试剂怎麽会失控!”裘德考惊恐地尖叫,用力想推开刀疤李,可刀疤李的力气大得惊人,死死咬着他不放。
“走!”张起灵抓住黑瞎子的手腕,拉着他就往通道跑。黑瞎子还想回头看一眼,却被张起灵攥得更紧——他能感觉到张起灵的手在抖,不是怕,是担心他受伤。
可刚跑到通道口,就听见“轰隆”一声,通道上方的石块开始往下掉——来时的路被封死了。整个工厂也开始剧烈震动,墙皮大块脱落,仪器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爆炸声。
“操!老裘按了自毁开关!”黑瞎子骂了一句,他刚才在阴影里看见裘德考摸过墙上的红色按钮,当时没在意,没想到是自毁开关。
张起灵的目光扫过地下室,突然指向角落里的通风管道:“那边能出去。”管道口很小,只能容一个人爬进去,他先把黑瞎子推过去:“你先上,我断後。”
黑瞎子爬进去,还回头伸手:“你快点,这管道看着要塌!”张起灵跟在他身後,管道里又黑又窄,只能匍匐前进。突然,一块钢板从头顶掉下来,正好砸在黑瞎子的腿上,他闷哼一声,差点从管道里掉下去。
“你先走,别管我!”黑瞎子想推开张起灵,他能感觉到腿上的剧痛,知道自己拖了後腿。
张起灵没说话,只是蹲下身,摸了摸他的腿——还好,没砸到骨头,只是皮肉伤。他然後稳稳地转过身,让黑瞎子趴在自己背上,双手托着他的大腿,慢慢往前爬。黑瞎子趴在他背上,能感觉到张起灵的後背已经被汗水浸湿,呼吸也变得急促,每爬一步,他的肩膀都会颤一下,但脚步却一直很稳,没让他晃一下。
“哑巴,放我下来吧,我能爬。”黑瞎子的声音有点哑,心里像被什麽东西堵着——他很少见张起灵这麽狼狈,却都是为了他。
张起灵没应声,只是把他托得更紧了点。管道还在不断塌陷,碎石渣掉在他的头上丶背上,他也没躲,只是护着黑瞎子的腿,不让碎石砸到。
终于,前方出现了亮光——是通风管道的出口,就在工厂後面的荒地上。张起灵用尽最後力气,把黑瞎子从出口推出去,自己也跟着爬出来,两人一起落在草地上,摔了个不轻。身後的工厂在一声巨响中彻底坍塌,扬起漫天的灰尘。
月光下,张起灵第一时间爬起来,蹲在黑瞎子身边,小心翼翼地卷起他的裤腿。腿上的伤口还在流血,红肿了一大片。他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绷带——是他一直带在身上的,上次黑瞎子在墓里划伤了腿,就是用这个包扎的——他慢慢把绷带缠在黑瞎子的腿上,动作很轻,怕弄疼他。
黑瞎子抓住他的手腕,目光落在他的胸口:“你的玉佩...”
张起灵低头,才发现挂在脖子上的玉佩不知何时多了一道裂痕,裂痕里隐隐透出淡绿色的光芒,和之前在安全屋时的光不一样,更暗,也更诡异。
“看来,”黑瞎子笑了笑,伸手轻轻碰了碰玉佩的裂痕,指尖不小心蹭到张起灵的胸口,他顿了顿,又收回手,“我们的麻烦才刚刚开始。”
远处传来警笛声,是吴邪和谢语辰报的警——他们本来想在工厂外围接应,没想到会发生爆炸。张起灵没动,只是坐在黑瞎子身边,任由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黑瞎子的头靠在他的肩上,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很安心。
“下次再跟你一起闯陷阱,我一定先把老裘的开关拆了。”黑瞎子调侃道,想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
张起灵没说话,却轻轻点了点头,嘴角还透出一丝极淡的弧度,像月光下的水纹,一闪而过。他知道,这件事远没结束——青铜门的异动丶玉佩的裂痕丶裘德考没说完的秘密,还有张家的宿命,都还在等着他们。但只要身边有黑瞎子在,再难的路,他也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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