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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先这麽着吧,要不然我怕不过审
张啓灵的房门刚合上,身後就传来带着暖意的气息。黑瞎子的手掌轻轻落在他腰後,指腹蹭过布料上绣着的暗纹——那是之前在杭州定制的连帽衫,黑瞎子却私下让绣娘加了道极浅的云纹,此刻正被他的指尖反复摩挲。
“房里没点灯,不怕撞着?”黑瞎子的声音贴着耳畔,带着刚饮过的黄酒馀温,把张啓灵耳尖烘得发烫。他没等回应,就伸手去摸桌案上的火石,指尖刚碰到冰凉的石块,手腕就被张啓灵轻轻攥住。
屋里只靠窗缝漏进来的月光照明,张啓灵的轮廓隐在昏暗中,唯有眼睛亮得清透。“不用。有你在”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另一只手已经环上黑瞎子的腰,把人往门板方向带了带。木质门板“吱呀”一声轻响,黑瞎子後背贴上冰凉的木头,倒笑了起来:“哑巴张,这是学我上次在西沙的招?”
张啓灵没说话,只是微微仰头。黑瞎子会意,低头吻下去时,故意放慢了动作——他记得张啓灵不喜欢太急的触碰,唇瓣先轻轻蹭过对方的,像试探水温,直到感觉怀里的人放松了肩线,才慢慢加深这个吻。他的手顺着张啓灵的腰线往上探,刚碰到衣襟下那道还没完全愈合的疤痕,就被张啓灵攥住了手腕。
那是白天在老宅暗格遇袭时,被划出来的伤,虽已敷了药,指尖仍能摸到绷带的边缘。“还疼?”黑瞎子的吻顿在他唇角,声音放软了些。张啓灵摇摇头,却没松开他的手,反而借着力道转身,将黑瞎子反按在门板上。
指尖骤然传来熟悉的触感——张啓灵的发丘指正抵在他腕间的脉门处,力道收得极稳,既让他动弹不得,又没压得他发麻。黑瞎子挑了挑眉,故意往他身前凑了凑,呼吸喷在张啓灵颈窝:“怎麽,哑巴这是要‘执法’?”
张啓灵的拇指轻轻蹭过他脉门旁的皮肤,那处有颗极小的痣,是上次在秦岭古墓里被毒虫咬过的痕迹,此刻被指尖按得发烫。“你先动的手。”他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些,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哑,另一只手已经扣住黑瞎子的後颈,低头吻了下去。
这次的吻没了刚才的温柔,带着点不容拒绝的强势。黑瞎子後背抵着门板,能清晰感受到张啓灵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渗进来,连带着发丘指的力道也松了些,变成了轻轻的圈拢。他笑着回应,舌尖蹭过对方的下唇,趁张啓灵失神时,膝盖轻轻顶了顶他的腿弯,想把主导权抢回来。
可指尖刚碰到张啓灵的衣襟,窗外突然传来“咔嗒”一声轻响——像是有人踩断了院角的枯枝。
张啓灵的动作瞬间顿住,发丘指骤然收紧,却不是对着黑瞎子,而是将他往自己身後带了带。黑瞎子刚要摸腰间的枪,就被张啓灵按住了手。两人贴着墙根站定,月光从窗缝里漏进来,刚好照在张啓灵紧绷的侧脸,他的耳朵微微动着,辨听着外面的动静。
“是西边暗渠的方向?”黑瞎子压低声音问——解雨臣傍晚说过,最西边的暗渠入口有新动土的痕迹,此刻的响动刚好来自那个方向。张啓灵没说话,只是轻轻点头,另一只手已经摸到了门後的青铜刀。
可没等他们动作,窗外又传来一阵轻响,这次是柔软的毛絮擦过窗纸的声音,紧接着是一声极轻的“喵”。黑瞎子松了口气,伸手掀开窗帘一角,月光下,一只玄色的猫正蹲在窗台上,爪子里还抱着半只偷来的鱼干,见有人看它,立刻纵身跃过屋檐,消失在夜色里。
“原来是只偷嘴的猫。”黑瞎子笑着转身,却被张啓灵一把拽进怀里。他的後背贴上温热的胸膛,能感受到对方还没完全平复的心跳,发丘指轻轻划过他的喉结,带着点痒意。
“别动。”张啓灵的声音在夜色里格外清晰,指尖顺着他的衣领往下探,刚碰到锁骨,就被黑瞎子抓住了手腕。
“哑巴这是要‘公报私仇’?”黑瞎子回头,鼻尖蹭过张啓灵的下巴,“刚才发丘指抵着我脉门的时候,怎麽没见你手软?”他故意往张啓灵掌心蹭了蹭,能感觉到对方的指尖微微发烫,连呼吸都乱了半拍。
张啓灵没回答,只是低头吻住他。这次的吻带着点急切,牙齿轻轻咬了咬他的下唇,另一只手已经摸到黑瞎子的腰带——那是条牛皮腰带,上面挂着他常用的匕首,此刻被张啓灵的指尖轻轻勾住,金属扣“咔嗒”一声轻响,在安静的屋里格外清晰。
黑瞎子的手顺着张啓灵的後背往上,摸到他後颈的碎发,指尖轻轻揉了揉。他知道张啓灵心里的沉郁——九门的债像块石头压着他,老宅里的暗渠又藏着未知的危险,唯有此刻的触碰,才能让他暂时卸下防备。所以当张啓灵的发丘指轻轻划过他的腰线时,他只是轻笑一声,主动往对方怀里靠了靠。
油灯还没点,月光透过窗纸,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张啓灵的指尖带着薄茧,划过黑瞎子腰间的旧伤时,动作会不自觉地放轻——那是多年前在长白山,为了护着他躲开粽子的攻击留下的疤,此刻被指尖反复摩挲,竟带出些发烫的暖意。
“服不服?”张啓灵的声音贴着他耳畔,气息里带着点酒意的微醺。黑瞎子低笑,伸手扣住他的手腕,将那只带着发丘指薄茧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要服也得看你本事——哑巴张,别总用指压脉门那套,得让我心甘情愿。”
话音刚落,窗外又传来一阵极轻的风声,这次却带着点布料摩擦的声响。张啓灵的动作瞬间顿住,黑瞎子也立刻收了笑意,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警觉。但张啓灵没立刻起身,只是将黑瞎子往床榻方向带了带,让他靠在柔软的被褥上,自己则守在床边,发丘指扣在掌心,目光落在紧闭的房门上。
“放心,”黑瞎子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角,指尖蹭过他的手背,“真有动静,咱们俩还怕过谁?”
张啓灵低头看他,月光落在黑瞎子的脸上,能看到他眼底的笑意,却没了平时的玩世不恭,多了些笃定的温柔。他沉默片刻,终于松开紧绷的肩线,在黑瞎子身边坐下。发丘指轻轻划过他的手背,这次却没了之前的力道,只是像安抚似的,反复摩挲着他腕间的那道旧疤。
油灯昏黄的光影在墙壁上摇曳,将两道交叠的身影拉长。张起灵的手按在黑瞎子腰间,发丘指隔着衣料不轻不重地压着xue位,让他半边身子发麻。
"哑巴..."黑瞎子声音有些哑,试图翻身却被按得更紧。
张啓灵的膝盖顶进他双腿之间,鼻尖擦过他耳廓。温热的呼吸扫在颈侧,黑瞎子喉结滚动,感觉到那双手顺着脊柱往下,在尾骨处轻轻打圈。
衣衫凌乱地堆在榻边,黑瞎子仰头时露出喉结上的牙印。张啓灵低头用唇碰了碰那个痕迹,发丘指却仍制着他的手腕。黑瞎子闷哼一声,腰肢不受控地绷紧,在床单上磨出细微的响动。
月光从窗缝漏进来,照见张啓灵後背的肌肉线条。他俯身时黑瞎子闻到淡淡的草药香,随即一个深吻堵住了所有声音。当发丘指沿着小腹往下时,黑瞎子终于忍不住蜷起脚趾,在榻沿蹭出凌乱的刮痕。
夜还很长,油灯噼啪一声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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