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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磊跟万子星说:“我们班学委分你们班去了,易老大去(12)班学史政,(8)班变了好多。”
(2)班也有人员变动,但不超过10个,整体还是原貌,所以万子星没有他那种仓皇感。
这次,万子星照顾他的情绪主动说:“有空找我们玩,都在一个年级,远不到哪儿去。”
龚磊明白这是客套话,但点点头,随口问:“你跟贺哥还是前後位?”
“对。”万子星补道,“我们俩选了同科,政治也一块上。”
龚磊羡慕道:“真好。”
风雨相催,缘尽萍散,但没有吹散你们。人们以为高中生经历过两次离别,分班这等小事不足挂齿,却忽视了他们年轻敏感而重情的心,这是成长最有力的时期,却是成人前最软弱的时期,不断调整自己的形状来适应世事无常。
万子星庆幸听从了贺语宙,他们俩能在一起,免去伤感。
下午的趣味运动会不计入班级总成绩,那些体育差生也能通过集体游戏练练身手,而像万子星这种大展过拳脚的,终于可以休息了。
他跟贺语宙说去厕所,然後带头去了雅艺楼,进楼拐进他们熟悉的教室。贺语宙立在门口,万子星坐在桌子上指挥他,“锁门。”
前後门玻璃糊了一层纸,窗户那侧又是墙垣和草木,只要锁上门就是安全的景观盒,属于他们俩的隔离出来的空间。
万子星投进他怀里,“你今天耷着脸,不帅了。”
贺语宙不黏人时,万子星忍不住反过来勾他。
贺语宙靠在他耳边叹气:“真想赶紧长大。”
“长大也没那麽好,责任丶工作丶家庭都是很难对付的。”
“那也比现在好,我们自己做主。”贺语宙抱着人,手就不老实,万子星被搔痒了,克制地笑出两声。
笑声像催化剂,让贼心本就大的贺语宙把他牢牢锁在怀里,两人颈项交错,以自己去感应对方的呼吸,唇瓣像两块磁铁试探极性,然後强蛮地吸在一起。
贺语宙抓住这个人就彻底心安,既给予也索取,把全部力量压在万子星身上,他经常用这种方式偷懒,万子星不得不一手撑住桌子,支起两人的重量。不一会儿,贺语宙察觉他累了,收回压迫,手臂圈着万子星,在坐着的人身後扣住万子星的两手,胁迫般容不得他一点挣扎。
万子星的理智逐渐土崩瓦解,想要触碰那人更多,但他至多只敢停在腰畔。跟贺语宙不同,他沉沦时仍然清醒,但贺语宙在他身上惹过多少祸就别提了。
“国庆去我家吧,谢天谢地,你姐姐终于走了。”他每每亲热後说话,眼睛都映出闪亮的水泽,万子星明白他嫌不够。
“不去。”万子星轻笑,低下眼摇头。
“我就是想跟你多待会,”贺语宙不知餍足地说,“我可一直听你的,最多也就亲亲对吗?”
“嗯。”
“那为什麽拒绝我?不想跟我待着?”
万子星仰起头在他脸颊蹭了蹭,贺语宙的手在他身上怎麽游曳都没管,允许自己慢慢融化,哑着嗓子嗯声。
“因为我也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声音低回魔魅,贺语宙听得心颤,顷刻间巨大的满足感漫溢全身,神经元敏锐地接收恋人投喂的爱,贺大学闹膨胀了。
“我送你的鞋好穿吧。”
万子星参赛穿的鞋是贺语宙上个月送他的生日礼物,甘油Max。
万子星知道他爱买贵的,起初不敢要,贺语宙说号太小,你不要我就扔了,半逼着万子星接受。
这可是布鲁克斯顶缓跑鞋,轻而不薄,脚感澎湃,万子星怎麽可能不想要不喜欢?他就是花贺语宙的钱难受,因为他给不起同等的礼物,成了占便宜的一方。但他不想让贺语宙这样看自己,他很介意在恋人面前没有面子,纯像吃软饭的。
一段平等的爱,应该平等的付出,但贺语宙总是遥遥领先,让他倍感歉疚。
贺语宙挺奇怪地问:“你怎麽会难受呢?你说这是共同财産啊。”
万子星是无药可救的,他看精明人装傻都觉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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