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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蹦出一声,发音也不标准。
周宴时不时吃个醋,觉得一一不爱他,不然为什麽还不会叫爸爸。
一一看不懂他的醋意,每次他蹙眉时,一一都会咬他,咬完自己咯吱笑个不停。
一一是家里的开心果。
宝宝也是。
不过宝宝比一一稳重,确切说是比同龄的孩子都稳重。
傅洲每次看到宝宝都会想起曾经的自己,如老爷子所说,傅氏集团未来後继有人了。
将来交给宝宝,他们完全可以放心。
他甚至想好了,以後卸任後要做些什麽。
和商梓怡周游世界。
去她想去的地方,看她想看的风景。
傅洲的规划里可以没有任何人,但必有一个商梓怡。
周宴每次看他为商梓怡魂不守舍,都会嗤鼻,觉得他丢男人的脸了,男人嘛,就应该硬气。
瞧瞧,瞧瞧,眼睛又看直了。
商梓怡察觉到有人在盯着她看,侧眸去寻,远远的和傅洲的视线对视上,勾唇笑笑,放下杯子,“我去看看雪人好了没。”
她话是对范雪讲的。
范雪也放下茶杯,“我也去看。”
两人笑着走出来,台阶有些滑,傅洲担心商梓怡会滑倒,早早在下面守着,双臂展开,随时接人。
周宴没注意到这些细节,还催促范雪,“快点呀,看我堆的雪人好不好看。”
范雪先下去的。
随後是商梓怡,越小心越出纰漏。她身子一个趔趄,扑进了傅洲的怀里,来了个投怀送抱。
傅洲搂着她,下颌抵着她发顶,轻轻蹭了蹭。
戏谑的声音悠然传来,“傅太太好香。”
商梓怡仰头看他,“傅总也好香。”
他们用的同一个沐浴露,香气都是一样的,傅洲低头在她发丝上嗅了嗅,低声说悄悄话。
“还很甜。”
视线下行,他看了眼她娇艳欲滴的红唇。
早上吻的时候,确实很甜很甜。
商梓怡被他看热,轻轻捶了下他胸口,“又发骚。”
傅洲触了下他耳後,“怪你太美。”
这种情话,女人听一辈子都不会烦,商梓怡也是如此。
“我看是傅总嘴甜才对。”她说。
“确实是甜的。”傅洲挑起她下巴,“要尝吗?”
孩子们还在,范雪和周宴也还在,远处还有佣人在扫庭院,他明目张胆调情简直太坏了。
商梓怡闹不过他,悄悄踩了他一脚,“才不要。”
傅洲打量着她,看着她璀璨的眸,和红艳的唇,喉结慢滚,“可我想尝。”
一句话,惹的商梓怡再次红了脸,身子被燥热拢着,好似着了火。
宝宝看这幕看习惯了,没什麽过多的感触,他走过来,扯了扯商梓怡的衣摆,“妈妈。”
商梓怡低头,“怎麽了?”
宝宝:“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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