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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丫头,族里打算明天开祠堂,重新选定族长,审理郑大河贪污一事,你要不要过去?”郑大江过来跟郑老夫人说郑大河这些年贪墨了多少银钱的事情,顺便问了郑采薇一句。
“不了,二伯爷,我家男丁不在,我一姑娘家,进祠堂,于理不合,劳烦二伯爷把最后的结果告诉我就行了。”郑采薇在知道父亲前后给了族里近五千两的银钱,真正用在族人身上的却不多,大多数被郑大河败光了的时候,眼神很冷,在为父亲感到不值的同时,也责怪族里的用人不识。郑采薇自己也知道这样是不对的,这些年族里都是郑大河的一言堂,父亲又几年都不回来一次,只知道给银钱,从来不问结果,他是完全信任这个大伯的,却不知,有些人,是经不住诱惑,也担不起这份信任的。
“你父亲知道这么个结果,一定很难过吧?”许氏这些年掌着家,其实她知道,老爷给族里的银钱,远远不止他们查出来这个数。可说出来除了让族人多骂郑大河几句外,一点用处都没有,还平白让丈夫伤心难过。
“我不难过,我给出这份信任的时候,是因为信任他,我自己问心无愧,有愧族人的是他。可也是因为这些年我的失察,才让他有了可乘之机。”郑采薇终究是有些愧疚的,“没收他贪墨的银钱,余下的就每年还一点吧,其他的,不要再为难。”
郑长庚到底心软,不忍看着年长的伯父,还要流落街头,所以没有报官,也没有除名,只是没收了他的非法所得,留了几亩薄田,足够他们一家果腹。
下午饭后,二伯爷还是风尘仆仆的来了家里。“弟妹,这是从郑大海家里搜出来的,他这些年贪下的钱,你收下吧。”二伯爷把钱递给了祖母。祖母摆摆手,“这钱啊,当年既然给了族里,就是族里的了,我没有收回来的道理,你们看着办吧。”
“可你们现在如此艰难,要不就先用这些钱,把这日子掖过去,再说?”二伯爷想说你们已经穷的连粮食都要买不起了,这些钱既然是你们家的,你们就自己留着吧。
“族长爷爷,我只想要我们家的地。”郑采薇不想跟郑大江说,许嬷嬷和张妈妈吐槽吃不上饭,那不过是计谋罢了,我们家伙食好着呢。
“嘿,你这丫头,别乱叫。”郑大江听到郑采薇叫自己“族长爷爷”,开心的脸上的纹路都多了几条,却又故意板着脸,用手点了点郑采薇,“一点出息都没有,一个京城里的大家闺秀,尽惦记那点子田地了。”
“哎哟喂,我的二伯爷喂,有了田地,才不会饿肚子好嘛,这是大志气。”郑采薇学着书院里的书生一样板起脸,背起一只手,头头是道的给大家普及田地的好处,听着郑老夫人直摇头,听着郑大江顺着下巴的胡须哈哈大笑。
“你这泥猴子,在京城的时候,还有点姑娘家的样子,一回来,就如猛虎归山、原形毕露了。”郑老夫人乐呵呵的责怪,笑眼看着郑采薇换了一身衣服,带着东子和杜鹃,跟着郑大江去看自己家的田去了。
“祖母,您要不要去看看,万一族长爷爷骗了我怎么办?”
“我老了,走不动了。”
“您是不知道自家的田在哪里吧,哈哈哈哈”郑采薇打趣儿了一句,拉着杜鹃就跑出来院子,笑声在小院上空盘旋了好久。
“真是个疯丫头。”郑老夫人喝了口茶,和许嬷嬷吐槽起自家的孙女。
“老夫人,您不会是真的不知道自家的田在哪里吧?”许嬷嬷语气带笑,力道适中的给老夫人按摩肩膀。
“哎,还真被那丫头说中了,我是真的不知道。我本是官家小姐,爹爹获罪后全家被流放到了这里,后来,爹娘病死了,我成了孤女,是大海救了我,后来就成了家,大海负责耕田种地,我就在家做做绣活卖钱,日子虽然清苦,却也有滋有味。却不想,大海去了战场,尸骨无存。”
老夫人的思绪飘得好远好远,那时候,这里的房子还是低矮的茅草屋,自己经常在院子中的那棵桂花树下绣花,等着夫君归来。说起那棵桂花树,郑老夫人抬头看了看头顶苍翠的大树,现在,已是苍天大树了;要是大海还在的话,应该和这树的年龄差不多吧
“族长爷爷,这棵树的年龄,应该比你还大了吧?”郑采薇围着田边的一棵大槐树转了好几圈。
“可不是,我都有两百多岁了呢。”郑采薇知道,这是大槐树的声音。
“你还是叫我二伯爷吧,多亲切,族长爷爷谁都能叫,二伯爷是独一无二的。”郑采薇才现,二伯爷竟还有这么,呃,调皮的时候。
“这棵树得有一百多岁了吧,我还是小娃子的时候,它就在这里了。”郑大江抬头看了槐树一眼,已经芽了,过几天,就能吃上槐花饭了。
“大丫头,你记住了了没,你家的田在这棵大槐树的东边,西边和我家的田挨着,南边是郑大河的,北边靠近河岸边,浇水也方便。”难怪郑大河种了自家的田就不打算还回来,原来是方便啊。
“记住了,我刚才就做了标记了。”
“大丫头,不是二伯爷说话难听,你一个丫头,真要种这块地,你家没有男丁,这翻田就是一大问题啊。”虽然我们家也能帮忙,可也不是个办法呀。
“谁说我家没男丁,喏,这不有两个壮劳力呢嘛。”郑采薇指着东子和阿濯,告诉郑大江,这就是我家的男丁。
“呃,大丫头,你说你家都这么困难了,还要养这么多下人,怎么不”郑大江想说怎么不转手卖了,但想到在人家面前把人家比作货物卖来卖去,好像不太好。
“二伯爷,他们不是下人,他们都是我们郑家人,父亲说了,郑府危难之际,大家能够不离不弃,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喏,这两个都是我的哥哥!是吧,东子哥哥?阿濯哥哥?”东子被大姑娘的一声哥哥吓得差点摔进满是泥泞的田里,阿濯没有太大反应,所以也没人注意到他的眸光在听到“哥哥”两个字的时候,闪了闪,又回归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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