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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惊呼声四起。
危机当前,一道身影疾扑过去,正是李台。他到底身手矫健,险险将祝晟接抱住,两人一起滚倒在草丛里,沾了满身的草屑尘土。
——
太子乍受伤,出巡的队列只得临时扎了营。
营帐内,弥漫着淡淡的金疮药气味。
祝晟额角擦破了一块皮,手腕也有些扭伤,太医已来看过,说是不妨事。可他显然吓坏了,脸色发白,靠在软枕上,一见知微进来,眼圈立刻就红了。
“姑姑……”他声音带着哭腔,像小时候受了委屈那样,“我是不是很没用?”
知微坐在榻边,拿出药膏,小心翼翼地替祝晟擦拭额角的伤处,动作轻柔:“李台是武将,骑艺本就不同寻常。”
“再者说,马惊了是常有事,人没事就好。”知微拍了拍他额头,安慰道。
祝晟吸了吸鼻子,顺势靠进她怀里,知微用左手轻轻拍着他的背,像过去无数次那样。
知微见惯了祝晟这模样,倒是和小时候一般,现下还能哭能闹,想来无什麽大碍,现下不过是求关注罢了。
“疼不疼?要不要姑姑给你吹吹?”知微玩笑道。
祝晟猛猛点头,知微正要张嘴,祝晟却又缩回了身子。
“父皇……”祝晟软下声来。知微顺着他的视线看,祝隶稷站在门外,不知听了二人多少对话。
他阴沉着脸,目光如刀,刮过依偎在一起的两人。
祝晟吓得一哆嗦,忙从知微怀里直起身,想行礼,祝隶稷扬手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巴掌清脆,祝晟一边脸红了起来。
祝晟被打懵了,捂着脸,眼中满是惊惧。
“骑术不精,逞强好胜,皇家颜面都被你丢尽了!”祝隶稷的声音没有半分温度,“教养你的宫人呢,叫人来,朕倒要问问怎麽便任由你丢人。”
皇子的安危本是大事,祝隶稷纵使平日待人多麽严苛,到了要紧关头,也是位担忧孩儿的好父亲。
只知微心头一紧,上前半步:“回陛下,今日是奴婢陪太子出来的。”
祝隶稷的目光这才落到她身上。
“皇子犯错,奴婢亦有责任。来人,将这奴婢拖出去,打十大板,以示警醒!”他冷冷道。
知微早前在辛者库伤过身子,惩罚虽不致命,但多少要见血。
“不要!”祝晟扑到知微身前,张开双臂护住她,“是儿臣自己要比的,跟旁人无关!父皇要罚就罚我!”
见二人举止亲密,祝隶稷不由冷笑。
“你倒是心善,这般菩萨心肠,不如去出家当和尚,还做什麽太子!”
此言一出,知微知祝隶稷是真怒了,这样下去谁都保不住。
知微膝盖一软,重重跪在地上:“陛下息怒!是奴婢管教不力,求陛下罚奴婢,饶过太子!”
“此话当真?”祝隶稷俯身,居高临下地捏住知微的面颊,“既然你这麽想替他受罚,那就加点料,且受三十大板吧。”
得了指令,两名侍卫上前,架起知微往外走。知微被摁在刑凳上,粗糙的木料硌得她生疼。
木板落在背上的瞬间,剧痛顺着脊椎窜上来,知微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鲜血很快渗过素色衣料,在地上滴出点点暗红,汗水混着眼泪砸在青砖上,知微却始终擡着眼,直直盯着殿内的祝隶稷。
祝隶稷坐在远处,淡淡喝着茶,一点眼光都不给知微。
午後的太阳正烈,耀得知微眼疲,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看什麽,只是死死地盯着那个方向,直到视线彻底被黑暗吞没。
三十板打完,她像一摊被撕碎的破布,软软地从刑凳上滑落,背臀处一片血肉模糊,意识已然涣散。
——
当夜深沉。
知微趴在硬邦邦的板铺上,背後的剧痛一浪高过一浪,火烧火燎般折磨着她每一根神经。她的喉咙干得冒烟,浑身却冷得直打哆嗦,显然是起了高热,整个人昏昏沉沉。
她想伸手去够床头的杯,却没撑住,重重摔在地上。
冰凉的地砖让她清醒了些,还不算完全脱力,她没叫人,只一点点往前爬,指尖快要碰到杯盏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先一步拾起了杯子。
祝隶稷站着,看着眼前人如同濒死蝼蚁般挣扎。
“想喝水?”祝隶稷的声音带着嘲讽,他倒了杯温水,蹲下身,“朕像喂狗一样喂你,如何?”
知微神志不清,只凭着本能,干裂的嘴唇翕动着,弱弱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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