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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剑中
耳边鸟雀啁啾,周一睁开眼睛,窗外有光照进来,不算太亮,她看向窗户的方向,还听到了鸟雀扑腾翅膀的声音,现在应该是早上七八点的样子吧。
肚子上沉沉的,伸手将元旦的腿拿下去,小孩儿闭着眼睛,还在呼呼地睡着。
昨日回到观中,她烧水给两人洗了澡和头,为了让头发快点干,往竈洞中添了柴,二人一边喝着桂花茶,一边烘着头发,待到天都黑了好长时间了,才回房休息。
元旦还眼巴巴地看着她的房门口,问她今晚可不可以跟她一起睡。
周一自然不可能拒绝。
她轻手轻脚起床,给小孩儿掖好被子,穿衣梳头,来到门口,推开门就见到一只浅褐的鸟儿从桂花树上飞走,接着七八只毛色一样的鸟儿也扑腾着翅膀跟着飞离。
这是一群土画眉,每天早上这些时候它们就会飞到观中桂花树上停留一会儿。
坦白说,周一不明白它们为何会对桂花树情有独钟,早些时候,桂花树上还有桂花的时候,她就没见它们吃过,现在桂花都没了,树上更没有什麽可供它们吃的东西了,但它们还是坚持来这棵树上站一站丶蹦一蹦。
看着它们飞到後山的皂角树上落下,周一收回视线,去厨房生火丶烧水丶洗漱。
等到早饭都快做好的时候,元旦醒了,带着小孩儿洗漱,又一同吃过早饭,周一把徐宏林送的茶拿出来,泡了一杯,坐在石桌旁看书。
间或啜饮一口,翻上几页书,前两日在山中时身心积累的疲累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元旦也坐在一边,好奇地看着周一碗中的茶,周一给她倒了一小口,她一口喝了,五官都挤成了一团,吐着舌头对周一说:“好苦呀!”
周一哈哈笑了起来,问她:“可还要喝?”
元旦连忙摇头,说:“不喝了,不喝了!”
周一于是自己喝了一口茶,入口微苦,她小时候也不明白师父怎麽会爱喝这样的东西,是哇哈哈不好喝,还是可乐太贵?
这东西苦兮兮的,喝起来有什麽意思?
直到年纪大了些,她才发现,甜虽好,苦却也是一抹滋味,回甘丶回苦都是品味。
“师叔,这个是什麽呀?”
元旦好奇地跑到厨房外堆柴处,褐色的布裹缠着什麽东西,长长的一条就这麽随意地跟柴摆放在一起。
她记得昨日师叔接她的时候就背着这个东西呢,还不让她碰。
这麽想着,她忍不住伸出了手——
“元旦,别碰。”
出声止住了小孩儿伸手触碰的举动,周一起身,走到柴堆前,躬身将东西拿了起来,走到石桌边,解开裹缠的布,露出了一柄黑色的无鞘剑。
剑刃极利,已经划破了两层布。
元旦眼巴巴地站在一边,看着剑,哇了一声,问:“师叔,这是刀吗?”
她只见过县城衙役们的佩刀,觉得那东西威风极了,尤其是官差们拔出来的时候,看着可太厉害了!
周一说:“不是,这是剑。”
元旦歪歪头,“剑?”
周一看着手中的黑剑,指了指剑刃,道:“双刃为剑,单刃为刀。”
元旦像是听明白了,又像是没有听明白,问:“是官差们送给师叔的吗?”
周一摇头,看向了云雾山,对元旦说:“这剑就是城中怨气的源头。”
她看向元旦,解释道:“而怨气就是导致城中人生病的东西。”
元旦懵懂点头,她看着这柄剑,说:“它为什麽要害这麽多人呀?”
将剑身生出怨气击散,周一说:“因为它很痛苦,在日复一日的痛苦之中,怨气就産生了,越来越多,便散溢至了地下河中,又在山中积聚,害了城中和进山的人。”
元旦眨眨眼睛:“那它是故意的吗?”
周一想了想,说:“一开始不是故意的,後来便是了。”
无论这些怨魂是如何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当他们在怨气産生後,主动害人的那一刻,就不能说他们是全然无辜的了。
元旦皱着眉头,看着黑剑,突然说:“他们的师父和师叔没有告诉他们,伤害别人是不对的吗?”
周一笑了,说:“他们在以前是知道的,只是现在太痛苦了,怨气一生,要不要伤人或许也不是他们自己能够控制的了。”
元旦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看着周一:“那……我们可以帮帮他们吗?”
“告诉他们就算很痛,也不能伤害别人。”
她还不能理解痛苦是什麽意思,只以为痛苦便是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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