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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没做出出阁的事,猛一撞见皇帝,她还是心头狂跳,说话都失了往日沉稳,结结巴巴道:“君…君上…”
段怀临挑眉,看她身後空无一人,又跑得气喘吁吁,发髻都松散了。
他戏谑道:“皇後这是怎麽了?被狗追了?”
谢令仪一噎,看他眉眼含笑,心知这是在戏弄她。深吸了口气稳住心神,等喘匀了气才缓缓开口:“御花园跑出几只猫,臣妾……被惊着了,君上见谅。”
“野猫啊。”段怀临握着她的手,触感冰凉,满手黏腻。
他从怀中拿出帕子递给她,顺势松开她的手,“孤还以为哪个不开眼的扰了你。”
“……”
谢四不敢接茬,难道偶遇梁煜的事被他发现了?
她刚放下的心再次提了起来,抿了抿唇,斟酌着该怎麽开口。
“臣妾自小怕猫,跑得急,连簪子掉落都不知道。”她小声说着,悄悄观察皇帝神色,“不如着青雀带人去寻,丢了倒是不好。”
“一根簪子,不值当深夜大动干戈去寻,明日且看吧。”两人说着步入殿内,早有宫人布上热茶点心,段怀临捏出一块放她手心,指尖刻意避开汗渍。
“是入宫时母後赏的。”
谢令仪解释,新入宫时太後赏了不少珠钗首饰,她不喜奢华,登记库房造册,日常倒也少戴。
皇帝闻言朝殿内看去,金石摆件不多,殿内有几个大书架,上面布满古籍。
他随意翻开一册,是《论语.为政》,不禁失笑:“孤还以为你看些《女戒》丶《女德》,皇後涉猎广泛,可有心得?”
“只是臣妾闲时翻阅,并未有何心得。”
谢令仪瞥见书皮,斟酌再三才缓慢开口:“臣妾父亲在家喜书,几个儿女连带着杂书丶游记都有涉猎。父亲常说读书可以修身养性,臣妾以为然,常读书,不为学识,只为静心。”
段怀临点头,又在书架前翻看,果然除了策略,还有游记,史料,医书,绘本等。
他吐了口气,“看来将庆阳送你这里是好,你带着她多看看书,也好养养性子。”
庆阳顽劣,他在慈宁宫略有耳闻,许是幼年亲娘不在身边,她性情越发乖张,对宫中各人都不亲近,除了那个奶娘。
想到庆阳,便想起他的元後。段怀临望向谢四的目光冷淡许多,“孤这女儿,生得娇贵,你虽为皇後,却不可苛责她。”
谢令仪咬唇,指甲紧扣掌心,段怀临这是什麽教育方法,庆阳被教成这样,他还要放任自流?
心知段怀临对元後一事迁怒她,可这是皇权与世家的争斗,皇权势弱怨不得旁人,他识人不清,如今还要放任女儿养得骄纵?
心口似一把火烧灼,将她脸颊染出微红,谢四将糕点重重放在桌上,冷声道:“君上认为臣妾会苛责公主?既然送到臣妾这里,自然要好好将养,教她知礼乐善,若因公主之躯放任不管,才是害了公主。”
“那也是孤的女儿!”段怀临声音渐大,“庆阳年幼失母,本就可怜,你身为继母不该好生安抚?谢家怎有你这等歹毒女子?”
“幼年失母不是臣妾造成!臣妾这个继母让君上不满,君上大可以废了臣妾!”
谢令仪顾不上礼仪尊卑,站得笔直。她忍着段怀临的刁难,添堵,却不料对方一次次给她难堪,在後宫用她挡刀,他不成气候,净用些不入流手段。
元後身故,虽与她有关,说到底,王氏式微,这继後不是她谢家,也会有旁人,身为帝王,不思进取,又尖酸刻薄,她极看不上这些。
“你…你…”
段怀临指着她哆嗦,谢氏女将世家的跋扈展露无遗,他幼年无依,被宫中宦官戏耍,在地上学狗叫换得口粮,临政後那些世家也步步紧逼,一些老顽固也如这般胁迫他。
“那就请君上赐死老臣。”
“君上无德,求君上下罪己诏。”
“先皇啊!北襄亡于黄口小儿之手,不如也将老臣带走吧!”
往事一桩桩重现眼前,将段怀临双目烧得通红,心口燥热激得他发疯,等反应过来,继後已倒在地上,他手中握着半片糕点盘子。
“我…孤…”
段怀临後退半步,看着谢令仪捂着额头冷冷凝视着他,鲜血从她指尖渗出,刺目的红。
“是你!是你忤逆在先!”
说出这句话,段怀临似重新找出主心骨,强撑着站直身体:“皇後不敬君上!闭门思过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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