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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背那麽长的伤口,刚才还使那麽大的劲儿去抱她,伤口肯定就是这麽裂开的。
简从宛将手里的帕子狠狠丢到了时章脸上,斥道:“时章,你明明知道自己身上有伤还如此不顾惜自己身体,你是不是有病!还有,你伤都没好,你洗什麽澡!”
时章悄悄拨弄了下头发,让头发挡住後背的伤痕後,有些小心翼翼地问简从宛:“身上有伤不能沐浴吗?”
这话问得简从宛的眼泪立刻飚出来,她又心疼又气,往常时章受伤很快就愈合,所以他根本就不知晓该如何养护自己身上的伤口。
简从宛啜泣了一下,将自己扔到时章脸上的帕子拿了回来。
时章不明所以地问道:“所以我还是不能沐浴吗?”
简从宛重重地点了下头,在见到时章那副失落的表情时,没忍住说:“我给你擦一下吧。”
擦?怎麽擦?
只见简从宛用葫芦水瓢舀出来了水,装满了大半个木盆後,擡到了时章跟前。
她将帕子丢进了水里,瞬间,这帕子吸满了水分沉到盆底。
时章低头默默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瞧她熟稔的动作还有额头上的汗珠,心里暖暖的,却又有些心疼。
简从宛将帕子拧干後,搭在了自己纤细的小臂之上。
她一条腿跪在床上,一条腿落在地上,用这样的姿势为时章盘发。
时章的头发很好,又浓又密,简从宛费了很大的劲儿才将他所有的头发拢起盘到头顶。
这下,时章後背的伤痕全然入目。
她紧抿着唇,用帕子轻轻擦拭着时章的上半身,时章想同她说话,她却不理,只是仔细擦着时章精瘦的上半身。
一炷香後,简从宛长舒了一口气,总算是擦完了。她端起盆就要走,却被上半身赤条条的时章喊住:“阿宛,还没擦完呢?”
简从宛回头,就见时章指了指自己的下半身,语气平常得像是在说今日吃什麽那般简单:“阿宛,下半身还没擦呢。”
简从宛端着盆的手抖了一下,盆里的水漾了出来,撒到她的鞋面。
她抽了抽嘴角,道:“时章,我怎麽给你擦?”
“就这麽擦呀。”他说完,陡然发现简从宛的脸已经红透了,于是趁热打铁继续说:“又不是没见过,害羞什麽。”
“不一样。”
“有什麽不一样。”
“反正我就是不给你擦。”
“可是阿宛,我真的很难受。”又来了又来了,苦肉计,这人,简直是诡计多端。
半炷香後,简从宛的手还是搭在了时章的裤腰之上。
她闭着眼,一狠心,将对方的裤子扒了下来。
再次入目的,是时章双腿上的伤,如同他後背上的伤一样,从腰际一直蔓延到脚踝。
简从宛想起自己挣扎的时候还使劲儿踢了一脚时章,那时候他怎麽一声不吭呢。
简从宛强忍着情绪,重新打水给他擦拭。
某个地方她不敢用眼睛看,于是视线就一直落在他的小腿上。
她反复擦拭着时章的两条小腿,迟迟不肯上移。
时章感觉自己小腿上的皮肤都快被简从宛擦破了,他不由得擡手轻点了一下简从宛的头顶,声音有些发闷:“阿宛,差不多了,别擦那儿了。”
简从宛像个鹌鹑似的不敢擡头,磕磕巴巴地说道:“没有,这里还没擦干净。”
时章无奈,弯腰握住了见简从宛的手,在简从宛一脸懵的情况下,慢慢拉着她的手来到某处,然後轻轻按住。
他闭上了眼,眉毛锁着,也不知是因为难受还是快意。
简从宛在碰到了一瞬就抽回了手,她也终于肯将视线落到那儿,然後迅速弹开。
她站在原地,手里紧紧攥着帕子,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
时章又抓住了她的手,慢慢地落到自己的脸上。
“阿宛,你看着我的眼睛。”
简从宛像是被蛊惑了一般,陷进了时章深灰色的瞳孔里。
与此同时,她的手也被对方牵引着,慢慢丶慢慢地,落下。
时章的瞳孔开始有了变化,起先还能勉强保持平静,到後面,深灰色的瞳孔开始泛起涟漪,泛出点点水渍。
“阿宛……阿宛……我好想你。”时章不停地唤着她的名字,最後,眼角滑落出一滴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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