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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袍人被押跪在地,那双眼睛直盯着裴砚,毫无退缩之意。沈知微指尖还压在桌沿,指节微微泛白,袖口下的手腕却已悄然松开。她没再看那人一眼,只将目光落在案上那本摊开的私账上——墨迹未干,字条如刀,割开了层层遮掩的黑幕。
殿内寂静得能听见烛芯爆裂的轻响。
裴砚没有立刻下令,而是转身走回御案,拿起那份刚呈上来的奏折,扫了一眼标题:“江南河道疏浚请款”。他沉默片刻,抬眸看向沈知微:“你誊录得如何?”
她上前一步,双手奉上早已整理好的要点文书:“已按条目分列,涉及盐引空卖、中间人抽利、地方官默许通融等七项,请陛下过目。”
裴砚接过,翻了两页,点头:“条理清晰。”他放下纸页,忽然道,“留下。”
她垂应是,余光瞥见两名近卫押着灰袍人退出大殿。门帘落下的一瞬,风卷进来一丝凉意,吹动了案角一张舆图的边角。
裴砚命人取来新的朱批奏折,又示意内侍铺开一幅黄绢图卷。图上山川纵横,河网密布,标注着堤坝走向与闸口位置。他提笔欲批,动作却顿住,侧头问她:“你可识河工图?”
沈知微走近半步,目光落在图上太湖流域一带:“幼时随父亲巡查水道,略知一二。”
裴砚不语,只将手中朱笔递出:“圈出三处最需修缮之地。”
她迟疑一瞬,接过笔。笔杆尚带他的体温,指尖触到的地方有些微汗意。她稳住呼吸,正要落笔,脑中忽响起冰冷机械音——
【心声读取成功:若她非沈家女……】
笔尖一顿,墨点在“太湖西岸”处洇开一小团。
那一句心声短促而沉重,像一块石头沉入深井。不是不爱,也不是不动容,而是身份如锁,血脉如绳,把她牢牢绑在不能逾越的界限之外。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将笔尖移开,在图上圈定三处险段:一处在吴淞江口,一处在丹阳湖堤,最后一处在运河与长江交汇的弯道。每一圈都干脆利落,不留拖沓。
裴砚凝视着她的笔迹,良久才开口:“这三处,正是朕三年前亲勘所记。”他声音低了些,“当时暴雨连日,堤坝溃裂,百姓连夜抢修,死了十七人。朕站在泥水里,看着他们抬走尸身,一句话都说不出。”
沈知微没接话,只是静静站着。
“户部老臣昨日呈报,也圈了这三地。”他抬眼看她,“你未曾参与朝议,也未看过实地勘文,为何所见一致?”
“水势自有规律。”她终于开口,“弯道急流必蚀堤基,湖口淤塞则易倒灌,而江海交汇之处,潮汐顶托,一旦泄洪不及,下游百里皆成泽国。这些,父亲教过我。”
裴砚盯着她,眼神渐渐缓了下来。
他忽然伸手,覆上了她执笔的手。
掌心温厚,带着常年握笔与执剑留下的薄茧。五指慢慢收拢,将她的手连同朱笔一起包在其中。
“你看,”他低声说,“这河道蜿蜒,像不像我们共守的山河?”
沈知微浑身一震,却没有抽离。她能感觉到他掌心的热度,顺着指尖一路烧上来,烫得心口颤。殿内烛火摇曳,映得两人身影交叠在墙上,宛如一体。
外面忽地一道惊雷炸开,闪电劈过夜空,照得窗棂雪亮。紧接着大雨倾盆而下,敲打屋檐如战鼓催阵。
朱笔从两人交握的手中滑落,滚到案下。
裴砚仍没有松手。反而更紧地握住她,目光沉沉:“天下纷乱,奸佞未清,边患未平,赋税失衡……可若有你在身边,朕觉得,这江山也能稳。”
沈知微垂下眼睫,掩去眸中波澜。系统提示悄然响起:【冷却完成,剩余使用次数:】。
她轻轻启唇:“臣妾,愿与圣上共守。”
裴砚喉结微动,似有千言万语堵在胸口。他终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低头看着那幅河工图,仿佛在看一片尚未平定的疆土,也像在看一段刚刚萌芽的可能。
外头雨势渐猛,宫墙深处传来几声闷响,像是远处的钟楼被雷震得松了铜铃。
内侍轻手轻脚进来添了蜡烛,又悄悄退下。殿内重新安静下来,只剩下雨水敲窗的节奏。
裴砚终于松开她的手,转而提起另一支朱笔,在奏折上批下“准”字,力透纸背。随后他又翻开一份新递进来的军报,眉头微蹙。
“北境急报。”他说,“三日前,狄营调动频繁,斥候现其在边界囤积粮草,似有异动。”
沈知微走近几步,目光落在军报内容上:“可有提及具体方位?”
“雁门关以西二十里,一处废弃驿站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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