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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风卷过宫墙,吹动檐角铜铃。沈知微站在碑林前,听见远处传来钟鼓声。
太极殿外广场上,诸国使臣已列队完毕。西域驼队驮着金箱,北狄骑兵披着白狼皮,暹罗使者捧着象牙诏板,琉球女子提着珊瑚灯盏,东瀛贵族手持漆盒长卷,西洋人抬着玻璃匣子。他们从四面八方而来,队伍绵延三里,脚步整齐划一。
礼官高唱:“万邦来朝——”
百官肃立,百姓跪伏。一道道目光投向碑林方向。沈知微缓步走出林间小径,素色深衣未绣纹样,间依旧只簪一支白玉簪。
她走过石阶时,听见一名西域使臣低声对随从说:“此女出身低微,竟能执掌大周命脉十余年,不兴兵祸而安天下,真乃奇人。”
旁边东瀛使节轻叹:“我国内阁听闻其事,皆不信女子可理国政。今日亲眼所见,方知东方有圣。”
沈知微没有停步,也没有回头。她知道这些人不是为新帝而来。他们远渡重洋、穿越沙漠,只为亲眼看看那个改变了大周命运的女人。
钟鼓止息,各国使臣依次上前献礼。
西域奉上金丝袍一件,北狄呈上战马图一卷,暹罗进贡菩提子串珠,琉球献上龙骨船模。最后六人抬着一座三尺高的金像走来,稳稳放在碑林入口处。
那是一座女子塑像,面容与沈知微七分相似,身披凤袍却无帝冠,手中握的不是玉玺,而是一本打开的书册。底座刻着八个字:贤后知微,古今第一。
全场寂静。
沈知微走近金像,伸手抚过冰冷的金属表面。她没有说话,只是转身对礼官道:“将它立于此地。”
礼官一怔:“此处是碑林,向来只刻文字,不供塑像……”
“那就破个例。”她说,“这不是神像,也不是权位象征。这是史官写下的评语,是万民心中的定论。既然如此,就让它站在这里。”
众人默然。几名工匠上前固定基座,香炉点燃,青烟升起。
这时,一道身影从碑林深处走来。
裴砚穿着素灰布袍,袖口磨得有些白。他手里拿着一把小刀和一块松木板。走到金像旁,他抬头看了沈知微一眼,两人并肩而立。
“史官昨日送来定稿。”他说,“写了你一生功绩。”
“怎么写的?”
“说你以庶女之身破门第,废贱籍,开寒门入仕之路;设农政司,减赋税,令百姓三年内免饥荒;重修律法,废酷刑,斩贪官三十六人而不惊朝野;又助太子立军威,澄清皇统,不动刀兵而定乾坤。”
他顿了顿,声音低了些:“最后一句是——‘自古皇后摄政者多矣,然如沈后这般不恋权、不结党、功成即退者,唯此一人。故称古今第一贤后。’”
沈知微听完,轻轻点头。
裴砚把木板递给她:“这是我写的碑文草稿,你看要不要改。”
她接过一看,上面只有八个字:此心光明,亦复何言。
她盯着那行字许久,忽然笑了。不是温婉含蓄的那种笑,而是真正释怀的笑容。
“不用改。”她说,“就这八个字。”
裴砚取来刻刀,在石碑上一笔一划雕琢起来。刀锋切入青石,碎屑纷飞。沈知微站在一旁,看着每一笔落下,像是在看自己这一生的终点。
当最后一个“言”字收尾,阳光正好照在碑面上。金像反射出一道光,打在新刻的字迹上,亮得刺眼。
一名北狄老使臣颤巍巍跪下,额头触地。其余各国代表纷纷跟随,齐齐叩。
“吾等愿归附大周。”那老者声音沙哑,“非因兵强马壮,实为此后德行感召四海。若允我国子弟赴京求学,愿年年进贡,永不再犯边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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