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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秀的余韵尚未褪尽,承乾宫的匾额已悄然悬上宫墙。甄嬛入宫那日,宜修正在偏殿临摹字帖,宣纸上小楷工整,笔锋沉敛如深潭,不见半分波澜。
“娘娘,甄小主已进承乾宫了,皇上赏的物件堆了半屋,连新贡的云锦都给了两匹。”剪秋垂回话,眼角眉梢藏着几分忧色,“华妃娘娘听了信,在翊坤宫摔了套白玉杯,声响大得半个宫都听见了。”
宜修放下狼毫,指尖蘸了点清水,在砚台边缘轻轻碾着,墨痕在水晕里漫开:“摔便摔了,她的性子,几十年如一日。”她拈起刚写就的字帖细看,忽然抬眼:“沈眉庄呢?”
“沈小主分到了咸福宫,皇上也赏了些东西,只是比起甄小主的,终究薄了些。”
“沈眉庄家世稳妥,性子又端方,皇上原是有几分意动的。”宜修指尖划过纸面,墨迹未干的笔画微微皱,“只是男人的心,大抵更偏新鲜灵动的。”就像当年的纯元,也像如今的甄嬛。
剪秋替她研着墨,墨锭在砚台里转着圈:“娘娘说得是。只是甄小主刚入宫就这般风光,怕是……”
“怕是树大招风。”宜修接过话头,将字帖晾在竹架上,“华妃本就为选秀的事憋着气,见她得宠,定会寻由头敲打。咱们且隔着帘子看便是。”
不出三日,剪秋便踩着碎步进来回话,声音压得极低:“娘娘,翊坤宫那边动了手——华妃以‘新人不懂晨昏定省的规矩’为由,罚甄小主在烈日下跪了半个时辰,还扣了承乾宫这个月的月例。”
宜修正抚着小腹听安胎曲,鬓边的银簪在烛火下闪着冷光,语气淡得像池静水:“皇上知道了?”
“皇上当时在批奏折,苏培盛回禀时,听说只皱了皱眉,让传句话‘罚也罚了,别太过火’,便没再问了。”剪秋垂着手,余光瞥见娘娘指尖在小腹上轻轻打圈。
宜修颔,唇角勾起一丝几不可察的弧度:“他心里自有杆秤。既不能折了年家的面子,也不愿真伤了那朵刚入眼的‘解语花’。”这份精准到刻薄的“分寸”,便是帝王的凉薄,她早已看透。
一周后,章弥来请平安脉,诊罢捋着胡须笑道:“娘娘胎像越稳了,只是切记不可动气,饮食也需清淡些,少沾辛辣才好。”
送走太医,剪秋端来一盅刚炖好的燕窝,白瓷碗沿凝着细珠,她垂手侍立,语气平静如常:“娘娘,听说今儿起,新进宫的小主们就要轮着侍寝了,也不知道哪位小主能先得陛下垂怜。”
宜修执起银匙,轻轻搅着碗中燕窝,热气漫过指尖,模糊了她眼底的波澜:“甄氏近来身子可有不妥?”
剪秋忙回道:“回娘娘,上次华妃罚她在长街跪了半日,听说回去就了两天高热,不过眼下已经大好利索了。”
宜修舀起一勺燕窝,热气拂过鼻尖,心里却泛起一丝冷意。这一世倒是不同,她竟没有借着罚跪装病避宠。看来,这甄氏是真的想在宫里搏一番前程了。
她缓缓咽下燕窝,舌尖漫过甜润,语气却淡得像水:“好了便好。新人初来乍到,总要经些事才知道宫里的深浅。”
第二日清晨。
剪秋收拾着案上的茶盏,余光瞥见宜修正翻看着新晋小主的侍寝名册,轻声道:“娘娘,昨儿夜里养心殿递了牌子,是菀常在先去侍寝了。”
宜修指尖划过名册上“甄嬛”二字,朱笔圈注的墨迹还带着新干的光泽。她抬眼时,鬓边赤金点翠的簪子在烛火里泛着冷光:“哦?倒是比预期的早了些。”
剪秋垂手站在一旁,声音压得更低:“听说皇上夜里留在了承乾宫,晨起还赏了菀常在一对羊脂玉镯,听说料子和当年纯元皇后陪嫁的那对相近。”
宜修将名册合上,封面烫金的“御批”二字在掌下泛着沉光。她舀起一勺燕窝,瓷勺碰着碗沿轻响:“相近罢了,终究不是一样的。”
“只是……”剪秋犹豫着开口,“汉军旗里,沈贵人还没侍寝,倒让甄常在占了先,怕是会惹些议论。”
宜修咽下燕窝,喉间甜腻漫开,眼底却没什么暖意:“议论又何妨?皇上的心意,从来由不得旁人置喙。不过是个常在,先让她风光几日也无妨。”她指尖在膝上轻轻叩着,“你去盯着些,看看承乾宫那边有什么动静,尤其是……她跟沈眉庄走得近不近。”
“是娘娘,奴婢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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