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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府内堂,年羹尧捏着华妃寄来的信笺,指节泛白。纸上的字迹越往下看,他的眉头便拧得越紧,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贴身侍从周参见此情形,快步上前,语气里满是愤懑:“将军,可是华妃娘娘在宫里受了委屈?莫非又是那个菀贵人作祟!”他攥紧拳头,声音沉了下去,“上次甄远道之事,原就不该那般轻易饶过他!”
年羹尧却未接话,只将信笺叠好揣进袖中,径直走向书房。周参识趣地闭了嘴,立在廊下等候。不多时,书房内传来落笔的沙沙声,待声息渐止,年羹尧手持一封封好的信走出,递到周参面前,又抬手轻拍他的肩膀:“替我把这信送到宫里交给华妃娘娘。”
“是!”周参双手抱拳接过,语气掷地有声,“卑职定不辱使命。”
年羹尧望着他,忽然开口:“你跟着我,算来已有十余年了吧?”
周参一怔,随即眼中漫上感激:“正是。当年卑职在四川孤苦无依,父母双亡,是将军见我孤苦伶仃,很是可怜,不仅收留了我,还让我在身边做事。”他声音微哑,“若没有将军,卑职早该葬在那个寒冬里了。”
“我有一件要紧事,要托付给你。”年羹尧的目光落在周参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郑重。
“将军尽管吩咐!”周参立刻躬身抱拳,语气坚定,“纵使粉身碎骨,卑职也万死不辞!”
年羹尧转身重回书房,指尖拂过书桌抽屉的暗格,取出一张泛黄的钱庄票据,又捧出一个雕花木盒,一并递到周参面前:“这是我存在扬州钱庄的银票,共计白银三十万两。待我离开京城,你便去将银子取出——你留五万两傍身,余下的分批次悄悄送到华妃娘娘手中,切不可走漏风声。”
说罢,他掀开木盒盖子,满盒珠宝瞬间折射出耀眼光芒,翡翠手镯凝着浓绿,珍珠串子泛着莹润,赤金钗簪缀着宝石,皆是难得一见的珍品。“这些是我这些年南征北战,每到一处便为华妃娘娘寻来的饰,一直没来得及交付。你也一并收好,连同银子,慢慢交给她。”
“将军!”周参双手颤抖着接过票据与木盒,眼底满是不可置信,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崩溃,“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华妃娘娘的信里,到底写了什么?”
年羹尧望着窗外沉沉的暮色,喉结滚动了一下,语气里藏着难掩的决绝:“周参,往后,或许再也不能与你一同做事了。我接下来要做的事,关乎太多,只能独自去。”
“将军,卑职……”周参话未过半,年羹尧已抬手截断:“不必多言。”他声音沉定,目光却带着不容置疑,“这是我托你的最后一事。旁人我信不过,唯有交予你,我才放心。你莫要负了这份信任。”
“将军!”周参喉头一紧,素来刚毅的面庞竟滚下泪来,颤声追问出最挂心的一句:“那您……您怎么办?”
年羹尧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怅然,随即覆上冷硬,只掷下一句:“我自有我的去处。”
他喉结滚了滚,终是背过身,刻意避开周参那双泛红的眼,声音压得又沉又哑:“去吧。你什么都不用管,只记着把这件事办妥。”话落,不等周参再开口,便抬脚大步向外走,青色袍角扫过门槛,没有一丝犹豫。
养心殿内静得只余烛火轻颤,苏培盛掀着暖帘轻步进来,躬身低声回话:“皇上,鄂敏大人在外头候着了。”
皇上握着朱笔的手顿了顿,抬眼时眼底已无半分波澜,只淡淡道:“想来是调查有眉目了,让他进来吧。”
苏培盛应声“嗻”,又轻手轻脚退出去。
鄂敏一身藏青朝服,他快步走至殿中,“噗通”一声双膝跪地,双手高高举着卷成筒的奏折,声音沉稳却难掩激动:“臣鄂敏,叩见皇上!年富一案,臣已彻底查清。”
他顿了顿,指尖将奏折又举高半寸,补充道:“臣已将目击证人证词、当事人供词,连同年富本人画押的认罪书,一并呈在此处,恭请皇上御览。”
苏培盛轻步上前,从鄂敏手中接过奏折,小心翼翼呈到皇上案前。皇上伸手拿起奏折,缓缓展开,只见里面密密麻麻记着年富的罪证,几张供词纸叠在其中,年富的画押红得刺目,纸角还凝着几点已经干涸的血迹,在明黄御案的映衬下,显着分外刺眼。
“好一个年富!”皇上将奏折往御案上重重一掼,纸张碰撞的脆响在死寂的殿内炸开,震得烛火都晃了晃。“买官卖官,私相授受,把朝廷的官爵当成自家的买卖!这一桩桩、一件件,他根本是没把朕、没把大清朝的律法放在眼里!”
鄂敏伏在地上,听着皇上震怒的声音,垂在身侧的手悄悄攥紧,嘴角却不受控地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快得让人抓不住。
“皇上……”鄂敏躬着身,正要接着奏报年富其他的罪行,话头却突然被殿外传来的急促脚步声截断。
紧接着,小夏子掀帘进来,“噗通”跪倒在地,禀报道:“皇上!年大将军在外求见,说有要紧事要当面回禀您!”
鄂敏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心头猛地一沉,忙抬头急声道:“皇上!年富所犯之错已触及律法底线,按律当斩!求皇上务必秉公处理,莫要因旁人干扰动摇!”
皇上显然也没料到年羹尧会突然过来,指尖在御案上轻点两下,沉思片刻后抬了抬手:“你先退下。朕倒要看看,他今日是来为年富求情,还是有别的说辞。”
“皇上!”鄂敏还想再劝,可对上皇上骤然沉下来的脸色——那双深邃的眸子里已没了半分商量的余地,连周遭的空气都似冷了几分,他到了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苏培盛快步走到鄂敏身边,脸上堆着程式化的淡笑,微微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推辞的意味:“鄂敏大人,这边请。”
鄂敏望着皇上始终未变的沉凝侧脸,最终只能躬身叩,额头轻触金砖,随后缓缓起身,跟着苏培盛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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