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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石板路上的蝉鸣被正午的日头晒得蔫,苏晚照蹲在绸缎庄后巷的竹凳上,正把最后一枚银锭往钱袋里塞。
钱袋鼓得像只胖鹌鹑,压得她膝盖微微颤——这是今晨三个夫人订绣品的定金,每幅三十两的价码,比她前日卖绣帕翻了五倍。
小苏娘子!染坊的王婶拎着篮栀子花挤进来,我家那口子说,西市茶棚里都在传——李记绣坊的人在收绣娘的绣品,五文钱收一尺,比咱们买线还便宜!
苏晚照数钱的手顿住。
钱袋里的银锭相撞,出细碎的声,像极了系统刚响过的提示音:检测到恶性竞争,宿主需维持品牌信誉。她捏着钱袋站起身,布裙下摆扫过地上的绣线团,还说什么了?
还说王婶压低声音,眼睛往四周瞟了瞟,说您那绣品是找人代绣的,您自个儿连针脚都认不全!
竹凳一声翻倒。
苏晚照望着街角李记绣坊飘着的杏黄幌子,突然笑了——上回李掌柜撕传单时,她就料到这老狐狸不会善罢甘休。
系统面板在眼前忽明忽暗,绣品唯一标识几个字闪着金光,她摸了摸袖中那枚细如牛毛的银针,指甲盖大的字暗记在针尾闪了闪。
王婶,她把钱袋系在腰间,系得死紧,劳您帮我带句话给西市的绣娘——明儿来绸缎庄,我收绣品,十文钱一尺,针脚齐整的加五文。她眨眨眼,就说苏晚照的绣品,只认自个儿的针。
王婶拎着栀子花篮走了,裙角带起一阵风,把地上的绣线吹得打旋。
苏晚照转身回绸缎庄,正撞上端着茶盏的陈子轩。
他穿月白杭绸衫子,袖口绣着金线云纹,笑起来像三月里的桃花:小财迷,我刚听见个趣闻——李掌柜派了五个伙计,蹲在绣娘巷口收破布呢。
陈公子倒是消息灵通。苏晚照把钱袋往柜台里一锁,钥匙在指尖转了个圈,您说,要是每幅绣品都有我缝的暗记,那些收来的破布,还能冒充我的手艺么?
陈子轩的茶盏地磕在桌上。
他凑过来,盯着苏晚照手里的绣绷——嫩粉的缎面上,并蒂莲的花瓣间,真藏着个极小的字,用金线绣得比芝麻还小。妙啊!他一拍桌子,茶盏里的水溅湿了袖角,我再添把火——往后每幅绣品都让绣娘签名字,就绣在暗记旁边!
夫人太太们买的是面子,谁不喜欢自己的绣品独一无二?
话音未落,绸缎庄的门帘地被掀起。
三个穿墨绿织金裙的妇人挤进来,为的陈夫人手里攥着帕子,帕角绣着并蒂莲:苏姑娘!
我家那口子说,东市茶棚有人拿假绣品骗钱,说是你这儿出去的!
苏晚照不慌不忙捧出幅刚完工的松鹤延年,指尖点着松针的缝隙:陈夫人请看,每片松叶底下都有字暗记。
假的?
您让那骗子拿出来,我当面拆穿他。
陈夫人凑过去瞧,老花镜都快贴到缎面上:哎呦!
真有个小字!她转身拽住同伴的袖子,张妹妹,上回你买的百蝶穿花,快拿出来看看——要是没这暗记,咱们找那骗子算账去!
绸缎庄里霎时热闹起来。
张夫人翻出随身的绣帕,李夫人拽着丫鬟跑回去取前日买的屏风,连隔壁药铺的孙掌柜都探进头来:苏娘子,给我家那幅岁寒三友也添个暗记呗?
我多给五两!
陈子轩靠在柜台边笑,看着苏晚照被围在中间,指尖翻飞着缝暗记,像只护着粮囤的小母鸡。
他摸出算盘拨了拨,忽然压低声音:小财迷,你可知道李掌柜仓库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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