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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道里的霉味裹着陈纸香扑面而来,苏晚照的鞋尖刚蹭到第一枚铜钱,墙缝里就渗出细密的金粉,在两人脚边画出半圈警告——那金粉微凉如霜,触地时出极轻的“嘶”声,像蛇尾滑过石缝。
谢昭的机械臂突然烫,金属关节轻轻顶了顶她后腰,传来一阵细微震颤,如同低频心跳。
“小陆说的‘焚账阵’,应该是这些铜钱在认生。”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喉间滚动的气流擦过耳膜,带着金属共鸣的余音。
“认生?”苏晚照弯腰捏起一枚铜钱,指尖传来粗粝的刻痕感,背面果然刻着极小的“癸未”二字——和昨日那枚阎罗簿铜牌同批铸的。
她把铜钱往袖中一塞,布料摩擦间出沙沙轻响,“那正好,我带点见面礼。”
话音未落,腰间的系统提示音“叮”得格外刺耳,半透明的任务框浮在眼前:【破解九曲账房·ss级】奖励:商道密钥使用权。
惩罚:未来三日每说一句“钱”字,嘴边长铜钱印。
“系统你够损。”苏晚照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抬头正撞进谢昭询问的目光,立刻堆出甜笑,眼神却闪过一丝狡黠,“咱们往里走走看?”
两人刚挪步,密道两侧的木架突然“咔嗒”齐响,像是无数锁扣同时松动。
苏晚照抬头,只见十丈高的木架上层层叠叠码着账本,最顶层的《扬州盐引册》“啪”地砸下来,在两人脚边裂开道缝,飘出张泛黄的纸——竟是二十年前谢父写的查账笔记:“宇文阀以粮换银,每石粮抽三成血税。”纸页边缘焦黑卷曲,散出淡淡的烟火气,仿佛刚从火中抢出。
“昭哥哥你看!”苏晚照踮脚去够第二本砸下的《金陵织造录》,梢扫过谢昭下颌,激起一阵微痒的触感,“这些账本在主动给咱们指路!”
谢昭的机械臂突然不受控地抬起,指尖精准点向左前方第三列木架:“第七册。”他额头渗出细汗,顺着太阳穴滑落一滴,在颈侧留下冰凉轨迹;喉结滚动,声音哑,“我能看见……那本《长安钱庄流水》的第三页,‘赈灾银’被改成了‘商税’,墨色比前后浅三成。”
苏晚照顺着方向望去,木架第七层果然立着本镶银边的账本,封皮泛着不自然的油光,像是被人反复摩挲过,指尖还未触及,已能嗅到一股陈年松烟墨混着铁锈的气息。
她踩上谢昭交叠的手掌攀上去,掌心与金属臂接触处传来温热震动。
指尖刚碰到书脊,整座木架突然剧烈摇晃。
“晚照!”谢昭的机械臂瞬间缠住她腰,金属关节在她腰间压出红印,勒得肌肤微微麻,“退!”
“不退!”苏晚照咬着牙翻开账本,第三页的“赈灾银万两”赫然被涂成“商税万两”,墨迹下隐约能看出原字,笔锋顿挫处还残留着颤抖的痕迹。
她指尖在页脚一抠,暗格“咔”地弹开,一枚羊脂玉算珠滚进掌心,温润如初春溪水,触手生暖。
“是谢叔叔的私印!”她转头冲谢昭笑,尾沾着账本灰,在灯光下扬起细尘,“你爹怕不是在账本里埋了满屋子线索!”
谢昭望着她掌中的玉算珠,喉结又滚了滚。
机械臂的金纹顺着他手臂爬上脖颈,在耳后汇成龙形,纹路灼热,仿佛有熔金在皮下流淌。
“我……能听见这些账本在哭。”他声音哑,像是被人攥住了喉咙,“它们在说,被篡改的不是数字,是人命。”
苏晚照的笑容慢慢收了。
她把玉算珠贴在谢昭心口,隔着布料摸到他剧烈的心跳,一下一下撞击着手心,像困兽奔突。
她转身看向墙面,方才暗格弹出的位置正好有个凹槽,形状和玉算珠分毫不差,边缘还留着经年磨损的包浆光泽。
玉算珠刚嵌进凹槽,整座账房突然地动山摇。
苏晚照被谢昭护在怀里撞向木架,后背撞上硬木出闷响,却见那些铜钱像活了似的从地面跃起,在半空“叮叮当当”重组——先是苏州城的绣坊、米行,接着是扬州的盐场、金陵的织造局,最后所有光点汇向长安,在穹顶拼出幅流动的九州商脉图,每条商路都泛着暖金的光,映得人脸烫,连呼吸都染上了金尘。
“地脉……不疼了。”青鳞的声音突然从谢昭怀中的传音玉佩里钻出来,带着哭腔,“龙脉在笑,它说商道的声音比龙心玺好听一百倍!”
“晚照!快看地面!”小陆的尖叫紧随其后,“石台升起来了!”
苏晚照抬头,只见两人脚边的铜钱正缓缓下沉,露出一座青铜石台,台上立着尊半人高的青铜算盘,每颗算珠都刻着九州地名,盘心用错金工艺铸着八个字:“以心算天,以商锁命。”金属表面沁着寒意,指尖轻触便有回响,嗡鸣直透骨髓。
“商道密钥!”老瞎子的声音从密道外撞进来,带着破风箱似的喘息,“当年谢尚书在我这当学徒时说过,这算盘能镇天下黑账,锁龙心玺的凶性!但得谢家血脉滴血认主,再由天下商王执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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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谢昭已咬破指尖。
鲜血滴在算盘上的瞬间,整座账房亮起刺目金光。
苏晚照被强光逼得闭眼,睫毛颤动间仍能感受到光热灼肤;再睁眼时,青铜算盘的算珠正随着她的心跳轻颤,谢昭的血珠竟顺着算珠纹路爬到她指尖,和她掌心的系统光纹缠成金蝶,蝶翼轻扇,带来一丝微不可察的电流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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