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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虞在心里重重地叹了口气。
她能感觉到,随着西里尔那一声石破天惊的怒吼,走廊里几扇宿舍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一条缝,几双闪烁着八卦光芒的眼睛正偷偷窥视,甚至有人已经明目张胆地架起了终端,镜头对准了他们,脸上带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
不能再待下去了!她几乎能预见到下一秒论坛热帖的标题——《惊!女王落魄归来,疯狗教官当众失控为哪般?》《现场直击!西门cp地狱级重逢场面!》
她当机立断,不再试图挣脱西里尔铁钳般的手,反而顺势猛地一力,几乎是粗暴地将猝不及防的西里尔一把拽进了宿舍门!
同时,她语极快地对着旁边已经吓呆、恨不得缩进墙里的兰曦低喝道:“你先回去休息!”
兰曦如蒙大赦,几乎是连滚爬爬地冲向自己的房门,迅刷卡、开门、闪入、关门,一气呵成,将这片危险的战场完全留给了林虞。
“嘀——”一声轻响,林虞的宿舍门滑开,她拖着——是的,几乎是拖着——还在愣神和挣扎的西里尔,踉跄着跌进了久违的宿舍空间,然后反手“砰”地一声将门狠狠关上、落锁!将外面所有窥探的视线和即将酵的流言蜚语彻底隔绝。
【啧啧,粗暴,太粗暴了~】“祂”在脑中假惺惺地评价,语气却带着看戏的愉悦,【不过,我喜欢。把这聒噪的狂犬拖进巢穴,是想做什么呢?我亲爱的‘容器’?】
林虞无视了脑中的噪音,她靠在门板上,微微喘息着,终于摘下了那副可笑的墨镜,露出了完整的、带着明显疲惫和一丝不耐烦的脸庞。
久违的、属于她自己的、带着淡淡清冷气息的百香果信息素弥漫在熟悉的空气中。
西里尔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拽弄得有些狼狈,站稳身形后,那压抑了一个月的怒火和担忧如同火山般再次喷,他冰蓝色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上前一步,再次逼近林虞,声音因为激动而更加低沉危险:
“林虞!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这一个月你……”
然而,他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在他逼近的瞬间,宿舍内明亮的灯光彻底照亮了林虞的脸,也让她脖颈、手臂上那些尚未完全愈合的、纵横交错的擦伤、淤青,甚至几道明显的、带着能量灼烧痕迹的伤口无所遁形。
她脸色是不健康的苍白,眼底有着难以掩饰的倦怠,整个人像是刚从某个残酷的战场上幸存下来,带着一身硝烟与伤痕。
西里尔瞳孔猛地一缩。滔天的怒火像是被一盆冰水兜头浇下,瞬间冻结了大半。
他伸出的、想要抓住她肩膀质问的手,僵硬地停在了半空中。
他原本以为她可能是任性妄为,或者是……真的和那个兰曦去了什么地方,却从未想过,她竟是带着这样一身触目惊心的伤回来。
“……你……你怎么弄成这样?”他的声音不自觉地低沉了下去,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和心疼,那汹涌的怒气被一种更强烈的、名为“后怕”的情绪取代。
他想象过无数种可能,却唯独没想过她会伤得如此严重。
林虞实在懒得再和眼前这头狂的疯狗周旋,她无视他那几乎要喷火的视线,一屁股重重坐回了自己久违的、柔软的单人床上。
身体陷入熟悉而支撑良好的床垫时,她几乎控制不住地出了一声极轻的、带着无比满足和疲惫的喟叹。
这一刻,什么力量博弈,什么阴谋诡计,都比不上这张床的诱惑,她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如果能立刻洗个热水澡,然后陷进被子里睡到天荒地老,那简直是宇宙级的无上幸福。
然而,西里尔显然不打算让她如愿。
他强行上前,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他不由分说地伸手,动作粗鲁地检查她手臂和脖颈上那些明显的伤痕,指尖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是谁干的?!”他的语气重新变得凶狠,但这次,那怒火明显是针对那个将林虞伤成这样的未知存在。
他死死攥紧拳头,指节因用力而白,指甲深深陷进掌心,仿佛在凭借疼痛克制着想要立刻去毁灭什么的狂暴冲动。
在粗略确认林虞的生命体征还算稳定,至少没有即刻的生命危险后,他那失而复得的、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心理,瞬间转化为更强烈的、近乎病态的占有欲。
他猛地俯身,不由分说地将坐在床上的林虞紧紧抱住!
那力道大得惊人,几乎要勒断她的骨头,像是恨不得将她揉碎,然后嵌进自己的骨血里,以此来确定她是真实存在的,不会再凭空消失。
“不准再消失!听到没有!”他把脸埋在她颈窝,丝不可避免地蹭到林虞的伤口,带来细微的刺痛,声音沙哑破碎,带着偏执的疯狂,在她耳边一遍遍重复,如同最严厉的诅咒和命令,“不准再离开我的视线!不准!”
而被他又勒又吼的林虞,全程只有一个状态:不耐烦。
她像一根失去了所有水分的木头,僵硬地被他抱着,脸上没有任何感动或回应,只有浓得化不开的疲惫和“你到底有完没完”的嫌弃。
她甚至懒得挣扎,因为挣扎也需要力气。
【啧,吵死了。】脑中的“祂”出了极度不悦的冷哼,【这只疯狗真是烦人透顶。勒得这么紧……不如让我来帮他彻底安静下来?】它的声音充满了跃跃欲试的恶意,【放心,我能把这一切做得悄无声息,让他人间蒸,保证谁都查不到你头上,如何?一了百了。】
“闭嘴。”林虞在意识里冷冷地回了一句,她连跟“夜莺”吵架的力气都没有。
她现在只觉得西里尔的信息素浓得呛人,他的拥抱勒得她伤口疼,他的咆哮震得她耳朵嗡嗡响,她只想让他赶紧消失。
“西里尔,”她终于开口,声音因为疲惫而显得有些沙哑无力,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逐客令意味,“我累了,需要休息。你,可以出去了。”
她甚至懒得解释这一个月生了什么,只想尽快结束这场闹剧,把她梦寐以求的洗澡和睡觉提上日程。
至于西里尔的狂喜、愤怒、后怕和偏执?对不起,她现在电量耗尽,无法处理这些过于复杂的情绪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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