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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共生之光（第2页）

乌索普的弹弓突然从空中掠过，像只黑色的燕子。他站在桑尼号的桅杆顶上，借助弗兰奇新装的“弹射装置”把自己弹到空中，弹弓射出的“popgreen·共生草”在最后一座石碑上炸开，藤蔓像活物般缠绕住能量枢纽，绿色的花苞不断吸收着暗铁能量，越长越大，最终绽放出巨大的花朵，将石碑彻底包裹，那些幽能在花苞里被转化成了绿色的光点，慢慢消散在空气中。“看我的级支援弹！这可是用波音列岛的食人花和共生晶粉末混合培育的新品种！”

随着最后一座石碑的倒塌，金字塔顶端的共生晶核心突然亮了起来，亮得让人睁不开眼睛。孩子们的影子开始在晶体内蠕动，像是要醒来，他们的眉头渐渐舒展，嘴角甚至露出了淡淡的笑意。路飞的橡胶手臂突然出白光，那是吸收了共生晶能量的表现，他能感觉到一股温暖而强大的力量顺着手臂流遍全身，之前被暗铁锁链勒出的伤口都不疼了。“克比，抓住我的手！”

克比跳起来抓住路飞的手腕，两人的霸气在接触的瞬间再次共鸣。红光与绿光顺着手臂流到共生晶核心上，像两条河流汇入大海，那些蜷缩的影子突然睁开眼睛，无数道绿光从晶体内射出，穿透了幽影岛的天空，把铅灰色的云层都染成了绿色。

幽能教主出不甘的怒吼，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疯狂，暗铁化的左手突然变长，像条黑色的鞭子，抓向共生晶核心：“我不能失败！铁神必须复活！这是我们幽能教派等待了八百年的时刻！”

“给我滚开！”山治的恶魔风脚带着火焰踢在他的脸上，把他踹飞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撞在远处的暗铁墙上，墙都被撞出了个大坑。山治落在地上，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嘴里叼着的烟还没灭，“敢动船长要保护的东西，找死。”

索隆的刀立刻跟上，三刀流交叉成“x”形，精准地斩在教主还没收回的暗铁手臂上，“三刀流·十字绞杀！”刀刃切入暗铁的声音像锯木头，随着一声脆响，教主的暗铁手臂被整齐地斩了下来，掉在地上出沉闷的响声。“你的时代结束了。”索隆收刀入鞘，左耳坠在绿光中晃得厉害。

幽能教主的身体在落地时开始瓦解，暗铁碎片从他身上剥落，像风化的石头，露出底下苍老的皮肤，那些皮肤干瘪枯黄，布满了皱纹。“你们赢不了的……”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不甘，“铁神的意识还在……它会回来的……当暗铁再次聚集，当共生体的能量足够强大……”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化作一堆暗铁碎片和尘土，被风吹散了。

“不管什么铁神，来了就揍飞！”路飞的拳头再次砸在共生晶核心上，这一次，核心终于松动了，出“咔嚓”的响声，像蛋壳裂开。克比的刀顺着缝隙刺进去，将最后一丝暗铁残留挑了出来，那些暗铁残留一离开核心，就立刻化作黑色的粉末，被风吹得无影无踪。

共生晶核心从螺旋柱里脱离的瞬间，幽影岛开始剧烈震动，像是生了地震。暗铁矿脉在绿光中融化，变成黑色的液体流进海里，那些液体在接触到海水后，慢慢沉淀成金色的细沙；天空的铅灰色云层被绿光撕开，露出后面湛蓝的天空，阳光洒下来，暖洋洋的，照在身上很舒服；沙滩上的暗铁砂变成了金色的细沙，踩上去软绵绵的，像；远处森林里的暗铁锁链纷纷断裂，树木的叶子褪去幽蓝色，变成了正常的绿色，还开出了五颜六色的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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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的影子从共生晶核心里飘出来，在空中盘旋一周，像是在感谢他们，然后像雨点般落在岛上各处，钻进那些被暗铁伤害过的生物体内。刚才救出来的那个孩子突然睁开眼睛，胸口的共生晶亮得像颗小太阳，他站起来，对着路飞和克比深深鞠了一躬：“谢谢你们……我们自由了。”他的声音虽然还有点虚弱，但充满了活力。

路飞突然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草帽歪在一边，露出被汗水打湿的头。克比也瘫坐下来，刀鞘上的牙印在阳光下闪着光，不再烫，而是带着温和的暖意。桑尼号的船员们陆续聚集过来，每个人身上都带着伤，乌索普的胳膊被暗铁划了道口子，乔巴正在给他包扎；山治的西装被烧得破破烂烂，却还在心疼他的新烤盘；索隆的左眼又闭上了，大概是用了“幽能视”后有些疲劳……但大家都笑得比阳光还灿烂。

“烤肉……”路飞突然摸着肚子喊，声音因为刚才的大喊有些沙哑，“我的烤肉呢？山治！”

“在这里！”山治的烤箱突然从空中掉下来，“砰”地一声砸在地上，好在烤箱很结实，没坏。里面的烤肉还冒着热气，上面撒着绿色的粉末——是共生晶的碎片，能快恢复体力。“尝尝吧，用共生能量做的烤肉，能快恢复霸气。”他把烤肉分给大家，每个人都拿到一大块。

路飞抓起烤肉塞进嘴里，烫得直呼气，却舍不得吐出来，含糊不清地说：“好吃！克比，你也吃！”他把半块烤肉塞到克比手里，橡胶手指上还沾着共生晶的绿光。

克比咬了一口，肉香里带着淡淡的甜味，像三年前在东海吃的橘子，又像乔巴的。他看着身边的伙伴们，看着远处正在恢复生机的幽影岛，看着天空中盘旋的小鸟，突然觉得刀鞘上的牙印不再烫，而是像个温暖的印记，刻着他和路飞从东海开始的约定，刻着这三年来的思念和坚持。

桑尼号的甲板上，乌索普正踩着弹弓在桅杆间蹦跳，嘴里滔滔不绝地向刚被救出来的孩子们讲述“自己的英勇事迹”。“当时啊，那座石碑突然喷出暗铁毒雾，我临危不乱，掏出珍藏的‘级防毒面具’——其实就是用popgreen的叶子做的——然后一箭射穿了三个能量节点！”他边说边比划，弹弓在手里转得像风车，“你们不知道，那毒雾厉害得很，沾一点就会变成石头，亏得我反应快……”

“乌索普先生又在吹牛啦。”乔巴背着药箱走过，耳朵抖了抖，蹄子上还沾着绿色的药膏。他刚给最后一个孩子处理完伤口，那些被暗铁划伤的地方，在药膏作用下正慢慢长出淡绿色的新皮肤，像春天芽的嫩草。“明明是克比先生先找到节点的，你只是在旁边放了个烟雾弹掩护而已。”

乌索普的脸瞬间涨红，梗着脖子反驳：“那、那也是关键掩护！没有我的烟雾弹，克比怎么可能顺利接近石碑？这叫战术配合，懂不懂？”他突然压低声音，凑到孩子们耳边，“其实啊，我当时离石碑只有三米，差点被暗铁锁链缠住，是路飞船长的霸气震飞了锁链，我才趁机……”

孩子们听得眼睛亮，其中一个扎着辫子的小姑娘突然举手：“乌索普先生，你的弹弓能射穿月亮吗？我妈妈说，月亮上住着共生体的祖先。”

“当然能！”乌索普拍着胸脯，弹弓“啪”地拉开，“等我再练两年，别说月亮，连幽影岛的暗铁山都能射穿！到时候我就叫‘射月狙击手乌索普’，名字响彻整个新世界！”他说得太激动，脚下一滑从桅杆上摔下来，好在乔巴眼疾手快，用鹿角顶了他一下，才没摔成肉饼。

罗宾坐在船头的阴影里，指尖拂过刚从金字塔底部找到的历史正文碎片。那些碎片上的文字比之前见过的更古老，笔画里还残留着淡淡的共生晶能量，摸起来暖暖的。“这些文字记载了‘铁神’的真相。”她轻声说，身边的乔巴凑过来，蓝鼻子动了动，闻到了碎片上的草药味——是乔巴常用的愈伤草，大概是某个孩子不小心蹭上去的。

“铁神是什么？”乔巴的耳朵耷拉着，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

“古代某个王国制造的战争机器。”罗宾的指尖在碎片上划出符号，“用暗铁做骨架，共生体的能量做动力，能毁灭整个岛屿。但后来失控了，王国为了封印它，把自己变成了暗铁，与铁神同归于尽——这些石碑，其实是他们的墓碑。”她顿了顿，声音沉了些，“幽能教派误解了历史，以为唤醒铁神就能统治世界，却不知道他们在复活一个会吞噬一切的怪物。”

乔巴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突然指着远处的沙滩：“罗宾姐姐你看！那些暗铁砂变成花了！”

沙滩上，原本漆黑的暗铁砂正在芽，长出淡绿色的茎，顶端结出小小的花苞，很快就绽放出五颜六色的花，花瓣上还沾着共生晶的光点。那些被解放的孩子们正在花丛里奔跑，他们胸口的共生晶亮闪闪的，每跑一步，脚下就开出一朵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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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奇正趴在桑尼号的船底，机械臂出“滋滋”的响声，在修补刚才撞开暗铁荆棘时留下的划痕。“级！这点小伤，三分钟就能修好！”他的机械眼扫描着船板，上面的云钢装甲虽然被划了道口子，但没伤到核心，“不过得给桑尼号加层新装甲，就用净化后的暗铁混合云钢，级坚固！”

布鲁克坐在船舷边拉小提琴，《宾克斯的酒》的旋律在海面上流淌，音符里的黄泉寒气已经变成了温暖的绿光，和岛上的共生晶能量呼应。拉到高潮时，他突然站起来，骨节“咔哒”作响，跳起了骷髅舞：“哟嚯嚯嚯！让我们庆祝胜利吧！桑尼号，也来跳一支！”

仿佛回应他的话，桑尼号的船帆突然抖动起来，船的狮头雕像出“嗷呜”的叫声，弗兰奇新装的“情绪感应灯”在船身亮起彩色的光，和布鲁克的琴声节奏一致。“看到了吧！桑尼号也很开心！”弗兰奇从船底钻出来，机械臂叉着腰大笑，“等回到巴尔基摩亚，我再给它装个‘共生晶能量炉’，到时候连燃料都不用加，直接吸收空气中的共生能量就能跑！”

娜美站在舵手台边，用天候棒测量着幽影岛的磁场。屏幕上的曲线已经从杂乱的锯齿状变成了平稳的波浪线，和普通岛屿没什么两样。“磁场恢复正常了。”她拿起航海日志，在新的一页画下幽影岛的轮廓，旁边写着“共生体的乐园”，“不过得记下来，这里的暗铁虽然被净化了，但地下可能还残留着能量，下次经过时要绕着走。”

她的目光落在日志里夹着的一张照片上——那是三年前在香波地拍的，路飞把脸贴在镜头上，鼻子都压扁了，身后的伙伴们挤成一团，克比站在最边上，笑得一脸腼腆。娜美突然笑了，用红笔在照片上画了个圈，把克比和路飞圈在一起，旁边写着“第一个和第二个”。

克比坐在船尾，看着路飞在甲板上追着烤肉跑，突然觉得眼眶有点热。这三年来的训练画面像电影一样在脑子里闪过：在g-支部被教官骂“拖后腿”，在暴雨中练习月步摔得浑身是伤，握着刀鞘上的牙印偷偷掉眼泪……但每次想到路飞说“第一个船员要跟我一起当海贼王”，就觉得所有辛苦都值得了。

“在想什么？”路飞突然坐在他身边，手里还抓着半块烤肉，油汁滴在裤子上都没察觉。“是不是在想接下来去哪吃好吃的？我听说香波地有家章鱼烧好吃，老板是个会用霸气揉面的大叔！”

克比摇摇头，又点点头，接过路飞递来的烤肉：“我在想……三年前在东海，你说要让我当第一个船员，我当时还以为你在开玩笑。”

“才不是开玩笑！”路飞把烤肉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当时看到你想当海军又不敢说，我就觉得你很有趣——而且你敢跟我一起偷船，够勇敢，比那些只会说大话的海贼强多了。”他突然拍了拍克比的肩膀，力气大得差点把他拍进海里，“你看，现在你能劈开暗铁，能踩着月步打架，比三年前厉害多了！以后肯定能帮我揍飞更多敌人！”

克比咬着烤肉，突然笑出声：“嗯！以后我会变得更强，不会再让你一个人拼命了。”

“才不用你保护。”路飞挑眉，突然站起来摆出战斗姿势，“我可是船长！应该我保护你才对！不信你看——橡胶霸气机关枪！”他的拳头在空气中快挥舞，带起的红光在甲板上划出残影，吓得乌索普抱头鼠窜，大喊“别打到我的弹弓啊”。

夕阳西下时，桑尼号扬起风帆，朝着香波地的方向驶去。幽影岛在身后越来越小，岛上的绿光却像星星一样亮，映得海面一片碧绿。甲板上，伙伴们围坐在一起分享食物，乌索普还在吹嘘自己的“神箭”，索隆和山治又吵了起来，乔巴被弗兰奇举到头顶看夕阳，罗宾安静地翻着历史正文，布鲁克的小提琴声混着海浪声，像温柔的摇篮曲。

路飞躺在草坪上，嘴里叼着根草，草帽盖在脸上，哼着不成调的歌。克比坐在他身边，手里转着短刀，刀鞘上的牙印在夕阳下闪着金光。远处的海平线上，一轮橘红色的太阳正在落下，把天空染成了彩色的绸缎。

“克比。”路飞突然掀开草帽，眼睛亮闪闪的，“到了香波地，我们去喝最烈的酒，然后去找onepiece，好不好？”

“好。”克比笑着点头，心里充满了期待。

桑尼号的船帆在风中猎猎作响，像在回应他们的约定。那些散落在世界各地的磨砺，那些刻在暗铁上的伤痕，那些藏在心底的思念，此刻都化作了前行的力量。前路还很长，挑战还很多，但只要他们在一起，就没有什么能阻挡这顶草帽驶向终点——因为真正的伙伴，从来不是靠完美无缺才强大，而是哪怕带着伤痕，也能握紧彼此的手，把各自的光芒，活成照亮彼此的太阳。

夜色渐浓，桑尼号的灯亮了起来，像黑夜里的一颗星星，载着一群笨蛋的梦想，朝着更亮的地方驶去。而幽影岛的绿光，还在海平线上闪烁，像个温柔的告别，也像个未完待续的约定——属于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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