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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摆好最后一只,祝青取下了脖子上挂着的吉他拨片,轻而有力地对着最外侧的杯子一弹,瞬间,正烧得恣意的陆离焰火一个个跳进了酒里,连续扑通几声像深水炸弹一般,于杯底熄灭后,酒液中缓缓晕开了火烧云般的浅黄。
赏心悦目的表演,但饮酒的人却是要遭罪了。
祝青在桌上溢出的酒里将烟捻灭——烟头短暂地爆出一缕火星,转瞬即逝。
他吐出最后一口烟雾,按着顺序端起了酒杯,然后一杯接一杯,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
漏下的酒水沿着他伶仃的咽喉滑进了衣领,很快弄湿了衬衫下摆。周琅在旁边快急疯了,死命地发出嘶吼要祝青不要再喝下去,可那人甘之如饴地举杯、张嘴、吞咽,那么瘦的身体,那么薄的衣衫,周琅眼见着他锋利的下颌一次次抬起——
包间的歌已经自动播放至下一首,轻快的女声在唱“还是你不知恋到傻痴痴没法解读”。
歌词也知道应景,为这一幕不知道真心还是假意的戏码做一点注解。
西装男不断的叫好声里,周琅被堵住了崩溃的哭喊。
……
不过片刻,祝青已将那六杯酒全数灌下。
喝完以后,他握住最后一只将杯口倒悬,同西装佬浅浅鞠半躬,哑声道:“赔个不是。”
这一番操作真叫悦目娱心,认错态度也恭敬。
西装佬看在尧三同兰姨面上,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他们两个。兰姨之前叫的人也刚好来到,一排靓仔鱼贯而入,把祝青挤到了后头,门第三次打开,他们二人终于侥幸逃脱。
周琅抱起祝青马不停蹄地奔到演出后台,简陋到狭窄的空间里,空余凳子只有一张,他们路过的几人都浑不在意地掀起眼皮又落下去。
兰桂坊这地界,喝死或者在床上被玩死的都不在少数,谁会对一个醉汉稀奇。
周琅把唯一的凳子让给他坐,可祝青醉成烂泥根本坐不直,刚靠下就要倒,他半跪在地上撑住人,祝青就软绵绵地歪倒在他的肩头。
过几分钟演出人员上场,后台空了下来,不多会儿,一墙之隔响起了乐声。
周琅身心都承受过漫长的残酷绞刑,眼睛通红地按揉他太阳穴,病急乱投医:“祝青……你头晕吗?我们要不要去医院?”
一次性喝下那么多酒,不是酒精中毒都算走狗屎运了。
祝青却只是抵在他肩窝,人在凳子上转过半个身,喃喃道:“……今天怎么喷香水?这个味道不适合你。”
周琅一听,眼泪刷刷地就流下来了。
他就着泪水蹭掉嘴角的血,语无伦次到只会说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你没有对不起谁。”祝青低声笑,被残存的酒液呛到鼻喉,又小幅度地咳嗽起来。
他脖子上的青筋顶破薄红的皮肤,血管跟着脆弱地跳动。
周琅心尖抽筋般,疼得快化成了废墟,仿佛有人拎着打桩机在他心口四处打洞,又埋下万吨炸药按动开关,要他今夜为意中人心痛而死。
“是我害你这样……祝青。”
少年的肌肉克制地绷紧了,浅薄的抽噎声由骨骼传导而来,在耳蜗深处朦朦胧胧地回荡着。
强壮的身体,脆弱的眼泪,一齐在祝青的手心发了芽。
仿佛有一片深不可测的情天爱海,从天际淹没过来——从未见过这般炽热汹涌的少年心,眼泪沿着下巴砸到皮肤上时,比火山岩浆还要烫上几分。
祝青得意地勾起嘴角,在遮天蔽日的醉意里想:
傻瓜,不是你害我,这一切不过是因果报应,一码一码算来,其实是我对不住你。
又觉得:今天这出戏好啊,六杯酒,换周琅对他死心塌地,换肖复殷将来痛心疾首,怎么都值了。
不过醉一场,祝青,你的付出何时有过这样的价值?
他瘫在周琅身上足歇了有半小时,终于挨过了濒死的昏晕。
祝青勉强撑在他胸口,支起了半个身体。
周琅透过朦胧的视线看向他的眼睛,听见祝青问:
“周琅,你想不想去太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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