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折腾了好一会,周雪儿从接吻后情迷意乱的轻微窒息中清醒过来,有点好笑地反应过来,她俩刚刚拉拉扯扯的,竟然把剧情演完了。
周雪儿给自己的设定是为了入职转正不择手段的实习生,不知不觉入戏太深,秦松叙竟然真的打开办公室系统给她挂了个职位。
当然,作为一芭正儿八经的芭蕾舞演员,她不能在别的地方随意挂职,不过只是在自家公司的人员管理系统里过过瘾,倒也不碍事。
她看向她自找的直属上司,秦松叙也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忙,没事人一样坐那看着文件。
雪儿看向自己的手臂,齿痕未消。
竟然有点心软,她早就知道秦松叙有口欲期固结的倾向,上辈子大概是只勤劳的小蜜蜂,喜欢一个人就想把她嘬得全身都是印子。
可偏偏这小狗喜欢的人是个极出色的芭蕾舞演员,需要时刻保持脖颈肩膀的皮肤洁白无瑕。
实在忍不住了,就挑着手上、胳膊上咬一口,把自己伪装成路边不识好歹的流浪猫、不合时宜的锋利家具和器皿滚烫的锅沿。
都这么懂事了,那就再陪她玩一会。周雪儿把视线移向秦松叙扣好的衬衫领子,秦大总裁又不用上台,还她一口不碍事的。
周雪儿坐在椅子扶手上,伸出手时看着坐怀不乱继续看文件的秦松叙,徒生出格外玩味的心情。她把声音夹得格外婉转,一秒入戏:“秦总,我们这样,你老婆不会知道吧。”
“她不知道。”秦松叙回答的很快。
出于直觉,周雪儿觉得不对劲。刚刚秦松叙脑子忙着看字儿,嘴上接戏怎么会这么快?
还是说下意识?是不是这样的对话发生过,所以才会这么顺口?
周雪儿迟疑一瞬,手上动作倒已经收不住了,指尖碰在秦松叙领口的第一颗纽扣上。
不可思议的是,她的指尖突然迸发出小小的光点。
——又来了!
视线忽然变得一片白茫茫。随即,一段模糊的画面,突兀地从指尖钻进她的脑海:
那是一个拉上窗帘的房间,还站着另一个陌生女人,秦松叙坐在床上,上身只着胸衣,刚刚套上衬衫,正一颗颗系着纽扣。
幻觉结束,周雪儿的震惊无以复加。
这是她与生俱来的特殊能力:在触碰到物品时,她可能会看到发生在这东西上的关键事件。
周雪儿这样的能力称之为“回溯”。不知道该怎么用科学解释,也不知这能力是从何而来。
但是在她至今二十五年的人生里,这金手指已经被无数次论证过真实性。
因此她无从欺骗自己这是幻觉。从这颗纽扣上看到的情景,必然是切实发生过的。
不想用这样虚无缥缈的理由就给妻子定罪,只是此刻内心已经如坠冰窖,周雪儿确信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比a市的冬天还冷。
秦松叙尚且一无所知,她不知道周雪儿看到了什么,只知道,那人原本是来解她扣子,动作却突兀地停下了,于是疑惑地看过去。
周雪儿很难面对这件事。
以前她是个极好的演员,哪怕练舞时摔得满身淤青,转脸上台时也能笑得甜到评委心坎里。只是在这里,她甚至无法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
为了不让秦松叙看到自己几近崩溃的表情,她干脆把她的眼镜摘掉。
秦松叙近视度数不深,但至少能模糊一些细节。
最终她没来得及去摘眼镜。
堪堪摸到微凉的金属丝,便觉手感不同往日,才发现秦松叙换了镜框,这不是原来的那副。
更心酸的是,指尖光点再一次嘲弄般地冒出来。短短一分钟之内,她的能力竟然两次被触发。
又是那个女人!
那个与秦松叙在暗室里宽衣解带的女人,又在眼镜的回溯里阴魂不散地出现。
——是在一间小小的公寓。秦松叙眼神晦暗,陌生女人亲手将那副新眼镜戴到她脸上,坐在她对面,把玩着原本周雪儿送的旧眼镜,将其收进包里。
然后陌生女人向秦松叙靠近,伸出一只手,暧昧地抚摸上她的脸颊。
秦松叙没有躲开。
周雪儿的心彻底冷下来。演戏的天赋好像回来了,她透支全身力气微笑到最后一刻。
下一秒,一个员工风风火火地闯进办公室,匆匆忙忙和秦松叙说了什么。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宋景宁,如果这是你希望的,那么我成全你就这样吧!如果这是他希望的。上一世,林墨宸因为宋景宁被人挖掉心脏,到死都在成全宋景宁。重来一世,宋景宁回到了他们订婚的第二天,伤害已经造成,但是一切还来得及。林墨宸,这一世,换我来爱你双男双洁文哈,不喜的勿喷,谢谢...
末世异能大佬穿越成杀猪女,原本想着杀猪吃肉快快乐乐一辈子也挺好。没想到,她摇身一变成了城里的千金小姐。刚过上两天爹疼妈爱娇生惯养的日子,就被极品二叔一家算计下乡当知青。她反手把二叔打成脑震荡,二婶丢去劳改,送堂哥堂姐手牵手一起去大西北,最后卷走了他们家的全部家当。当然,那个便宜未婚夫,也是不能放过的,身败名裂套餐走...
身为心理医生的谢羽,在看文时被结局活活气死。然后,他就穿到了这篇名为的双男主武侠文里。原书主角秦云碧是傲云剑派掌门的庶子,表面温文尔雅实则满腹心机,潜伏到辰龙教少教主杨慕华身边当卧底,最终带领正派成功搞垮辰龙教,走上人生巅峰。而最吸引谢羽的角色,却是心狠手辣的大反派杨慕华。杨慕华自幼在他亲爹的虐打下长大,人生目标就...
古装迷情时有清欢作者小苹罗衣完结番外 简介 时清欢生的容姿秀丽,待人温和,在荷庄县是出了名的美人。可惜,是个带女的寡妇。 有人觊觎她美色,三番两次上门想纳她为妾或收为通房,她一概不理,自食其力将女儿拉扯大。 某日外出,於竹舟上弯腰摘莲蓬时,猝不及防和对面小舟碰上。她抱歉言语到刚到嘴边,抬头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