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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氏样衣间的晨光总带着珍珠纱的柔光。苏晚把母亲绣的玉兰绷子放在工作台一角,指尖抚过王师傅新备好的面料——珍珠纱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虹彩,像揉碎的星河,正好衬她为“时光的针脚”系列设计的立领旗袍。
“苏小姐,这是初赛报名表的回执。”秦峰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他手里拿着张烫金卡片,边缘压着陆氏的徽标,“组委会说收到时,信封上的银线结特别显眼,还以为是艺术品。”
苏晚接过回执的手指顿了顿。卡片上“苏晚”两个字的打印体旁,有个淡淡的红印——是她按的手印。设计比赛要求参赛者在报名表上手印确认,说是为了防止代笔争议,此刻那枚浅红的印记在阳光下格外清晰,像枚小小的印章,盖在她重启的梦想上。
“他们还说,”秦峰补充道,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意,“今年的报名表里,只有你的信封是用银线封口的,鉴定科的人特意留了底,说‘这工艺比参赛作品还见功底’。”
苏晚的耳尖有些烫。她想起母亲绣结时说的“结要留三分松,才经得起颠簸”,原来那些藏在细节里的用心,总会被懂得的人看见。工作台下的帆布包里,陆时砚送的缠花针正硌着掌心,象牙柄的温度透过布料传过来,像某种无声的鼓励。
王师傅拿着盘扣样板走过来,铜制的搭扣在他掌心泛着温润的光:“这是按你改的第三版做的,用了老法子鎏金,不容易褪色。”他指着搭扣上的缠枝纹,“跟你那枚缠花针的纹路能对上,陆总特意让人把图纸过来比对的。”
苏晚拿起盘扣往旗袍领口比划,晨光穿过珍珠纱,在盘扣上投下细碎的阴影,竟和缠花针柄上的刻痕完美重合。她突然想起秦峰说过,这枚缠花针是陆老夫人的遗物,而母亲的绣绷里,藏着外婆传下来的针法——原来时光的针脚,早就在冥冥中织好了缘分的网。
“对了,”王师傅擦了擦老花镜,“刚才有个穿快递服的来问,说有你的包裹能不能放前台。我看他眼神不对劲,没让放,你最近收快递多留心。”
苏晚的心沉了沉。她最近只寄过设计比赛的报名表,除了陈瑶和母亲,没人知道她在陆氏样衣间。她走到窗边往下看,正好瞥见个穿蓝色工装的男人匆匆离开,背影有点眼熟——像林薇薇家小区门口的快递员。
“秦助理,”苏晚转头时,声音稳得很,“麻烦你让人查一下,今天有没有人试图接触组委会的报名表。”她指尖点在回执上的指纹处,“尤其是……指纹鉴定记录。”
秦峰的表情瞬间严肃起来:“我马上去办。”他转身时又停住,“陆总刚才在董事会说,‘微光’系列的布会定在下月初,正好赶在设计比赛初赛结果公布后,他让我问你,愿不愿意让‘时光的针脚’系列作为压轴出场。”
阳光突然变得很亮,珍珠纱的虹彩落在苏晚的设计图上,把“传承与新生”的主题词照得烫。她想起顾老说的“好设计要敢站在聚光灯下”,轻声道:“请告诉陆先生,我愿意。”
中午去医院给母亲送饭时,陈瑶在病房外拉住她,脸色铁青地晃了晃手机:“林薇薇昨晚让她表哥去快递点蹲守,说是想‘看看’你的报名表。还好我让快递员直接送组委会了,不然……”
苏晚的指尖捏着保温桶的提手,骨节泛白。她早该想到,林薇薇不会甘心只在朋友圈模仿——那个总喜欢偷拿她草稿的人,怎么会放过直击要害的机会?
“不过她没得逞。”陈瑶拍了拍她的肩,语气又亮起来,“组委会的人说,所有报名表都要经过指纹比对,跟参赛者身份证信息绑定,想换都换不了。而且……”她凑近了些,压低声音,“秦峰刚才给我消息,说陆氏法务部已经盯上林薇薇她表哥了,敢动歪心思就直接送局子。”
苏晚望着病房里母亲和护士说笑的身影,突然觉得心里某个紧绷的地方松了。她一直以为要独自面对这些暗箭,却忘了总有人在暗处为她撑起保护伞——不是施舍的庇护,而是基于尊重的守护。
回到样衣间时,王师傅正对着她的设计图出神。见她进来,老人突然说:“我年轻时跟过陆老夫人做衣服,她总说‘好料子要配真心思,不然穿在身上也显廉价’。”他指着旗袍下摆的开衩处,“你这里加的暗褶,跟她当年最爱的那件旗袍如出一辙。”
苏晚的指尖落在暗褶的设计线上。那是她模仿母亲年轻时穿的旗袍画的,没想到竟和素未谋面的陆老夫人有默契。工作台的抽屉里,陆时砚送的草图本正摊开在“期待更多”那页,她早上画的邮筒旁,不知何时多了道铅笔线——是陆时砚的笔迹,在邮筒下方写着“已签收”。
暮色漫进样衣间时,秦峰来条消息,附了张照片:林薇薇的表哥被保安拦下的监控截图。文字只有一行:“报名表上的指纹已存档,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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