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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笛声划破停车场的夜空,红蓝交替的灯光落在破碎的红酒瓶渣上,映出一片刺目的光。两名警察快步走近,刚拿出执法记录仪,就被林薇薇疯了似的扑上来拽住胳膊:“警察同志!你们快抓苏晚!是她故意陷害我!她怕我揭穿她抄袭,才设计让我出丑!”
她的指甲还嵌着红酒瓶的碎渣,刮得警察的制服外套起了毛边,头凌乱地贴在脸上,之前精心画的眼线晕成了黑痕,哪还有半分晚宴上“委屈道歉”的样子,只剩满眼的疯狂和不甘。
“林小姐,请你冷静点。”警察拨开她的手,语气严肃,“我们接到报警,说有人故意伤害他人,现在需要了解情况。”
“不是我故意伤害!是苏晚!”林薇薇指着苏晚,声音尖得像破了音,“她早就知道我要来找她,故意让陆时砚挡在前面,就是想让我背上‘伤人’的罪名!你们看她的裙子,那么干净,肯定是早就准备好的!”
这话刚说完,周围就传来几声低笑。之前围观的宾客里,有个穿香槟色礼服的女士站出来,手里还拿着手机:“警察同志,我有证据。刚才在宴会厅,这位林小姐就伪造设计图诬陷苏总监抄袭,被拆穿后还不服气,现在又拿红酒瓶打人,我都拍下来了。”她说着点开视频,里面清晰地记录了林薇薇在展示区撒泼、拿出假对比图,以及刚才冲出来砸红酒瓶的全过程,连她喊的“苏晚你别想好过”都录得清清楚楚。
另一个男士也附和:“我也能作证,刚才陆总护着苏总监的时候,我就在旁边,是这位林小姐主动冲上去的,跟苏总监没关系。”
林薇薇的脸瞬间从惨白变成青紫,她死死盯着那两位宾客,嘴唇哆嗦着:“你们……你们是苏晚请来的托!你们跟她一伙的!”
“林小姐,说话要讲证据。”陆时砚往前站了一步,挡在苏晚身前,手里的手机屏幕亮着,显示的是停车场的监控画面,“这是酒店的公共监控,角度刚好拍到你从柱子后埋伏、冲出来砸人的全过程,没有任何人推你、逼你。”他顿了顿,语气冷得像冰,“而且,你刚才说苏晚‘早有准备’,但她的裙子上,现在还沾着你泼出来的红酒渍——这就是你所谓的‘准备好’?”
苏晚这才低头看向自己的白裙下摆,果然看到一小片暗红色的污渍,藏在裙摆褶皱里,之前没注意,现在被灯光一照,格外显眼。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脚,有点懊恼——这条裙子是她特意为了衬托织锦样衣选的,现在沾了污渍,总觉得有点可惜。
林薇薇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看到那片污渍时,眼睛突然亮了,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你看!她裙子上有酒渍!说明她早就知道我要泼酒,故意弄上去博同情的!”
“林小姐,你这逻辑未免太可笑了。”警察忍不住皱眉,“监控里清楚显示,酒瓶是你砸向苏小姐,陆先生挡开后才溅到的,而且苏小姐刚才看到污渍时的反应,明显是刚现,怎么可能是故意的?”他拿出笔录本,“现在请你配合调查,在笔录上签字。如果你继续污蔑他人,我们会追究你的诬告责任。”
林薇薇的手悬在笔录本上方,怎么也不敢往下签。她看着警察严肃的脸,看着周围宾客鄙夷的目光,再看着陆时砚护着苏晚的背影,突然崩溃地蹲在地上,双手抓着头哭了起来:“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太想成功了……苏晚,我跟你道歉,你让警察放了我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跟你作对了……”
苏晚看着她这副样子,心里没有丝毫同情,只有一丝淡淡的唏嘘。她想起大学时,林薇薇总说“想靠设计站稳脚跟”,可最后,却把路走歪了,靠抄袭、诬陷、甚至暴力来达到目的——这样的人,就算没有她,也早晚会栽在自己的贪婪里。
“道歉解决不了问题。”苏晚的声音很平静,“你之前伪造设计图、造谣我抄袭,现在又故意伤害,这些都不是一句‘道歉’就能过去的。法律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吧。”
林薇薇听到这话,哭声戛然而止。她抬起头,眼里满是怨毒,却再也不敢冲上来,只能被警察架着站起来,颤抖着在笔录上签了字。签字时,她的指甲因为之前攥红酒瓶太用力,断了一小块,血珠渗出来,滴在笔录纸上,像个刺眼的句号。
“林小姐,跟我们走吧。后续我们会根据监控、证人证词和你的笔录,立案调查。”警察架着她往警车方向走,林薇薇的脚步踉踉跄跄,还在回头看陆时砚,眼神里满是不甘,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直到警车的警笛声渐渐远去,停车场才恢复平静。苏晚低头看着裙摆上的污渍,轻轻叹了口气:“这条裙子,怕是洗不掉了。”
“没关系,洗不掉就再做一条。”陆时砚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他脱下身上的黑色西装外套,轻轻披在苏晚肩上,手臂绕到她身后,把外套的下摆往下拉了拉,刚好遮住那片污渍,“这样就看不到了。”
西装外套上还残留着他的体温,带着淡淡的雪松味,裹在苏晚身上,瞬间驱散了夜晚的凉意。她抬头看向陆时砚,现他只穿了件白色衬衫,小臂上的酒渍还没清理,在灯光下格外明显。
“你把外套给我了,你怎么办?”苏晚有点担心,夜晚的风还是挺凉的。
“我没事,男人火力壮。”陆时砚笑着揉了揉她的头,“而且秦峰已经开车过来了,我们马上就能走。”
说话间,秦峰的车就停在了旁边。他下车时手里还拿着一个纸袋:“陆总,我带了干净的衬衫和湿纸巾,您先换上?”
“不用,先送苏总监回家。”陆时砚拉开车门,让苏晚先上车,自己则绕到另一边,坐进了驾驶座——他不放心让别人送,想亲自看着她安全到家。
苏晚坐在副驾驶座上,裹着陆时砚的西装外套,看着他专注开车的侧脸,心里暖暖的。外套很大,裹在她身上像个小被子,刚好遮住裙摆的污渍,也遮住了所有的狼狈。她想起刚才林薇薇的疯狂和最后狼狈的下场,再看看身边这个始终护着她的人,突然觉得,所有的麻烦和刁难,都因为有他在,变得没那么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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